話音剛落,尉遲率先給蕭薔豎了個大拇指,“不錯,你這格我喜歡,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當初就不給力留下那麼壞的印象了,現在還能做朋友嗎?”
蕭薔也不扭,“當然啦,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行,有你這話,以后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幫忙,能幫的我一定幫!”尉遲又道。
正當兩人談得高興時,一道淡漠聲音在包廂響起,“你們這是又再相一次?”
蕭薔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白了一眼,“季,我可沒招你啊,你小心針對我,我告繁星,會幫我收拾你的。”說著,又可憐兮兮地看向沈繁星,“對吧,繁星?”
沈繁星低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不是一直我沈小姐?”
“唔,那不是還沒嘛,悉了,自然就繁星了呀,你也我小薔吧,他們都這麼我。”
兩人相視一笑,算是默契回應。
只是想起蕭氏投資的島,不免還是有些疚,“蕭家投了多錢?”
“不知道,我聽爸爸說有好幾億吧。”蕭薔回答,“你也別太擔心了,這件事兒現在也沒有說肯定賠錢的。”
沈繁星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酒杯,并沒有搭話。
季宴禮看了一眼尉遲,他立即就明白過來,看向蕭薔,“滬市北區的土地開發,在我們家手里,蕭氏如果有興趣,可以合作試試?”
蕭薔抬頭看向尉遲,眨了眨眼,“真的?那塊地可是香餑餑,爸爸說發展前景可比那個島好多了,只是你們尉遲家不是不和人合作嗎?”
“也沒說不合作,只是之前還沒想好啊!”尉遲淡淡開腔,嗓音里帶著幾分戲謔,“那蕭小姐要合作嗎?”
“要,要的,等我回去和爸爸商量下,明天和你聯系啊!”
一晚上下來,四個人談甚歡。
回到酒店已經差不多十一點,沈繁星洗漱完,就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明天要回海城,可是在收拾的時候,發現原本帶來的一個行李箱居然裝不下,多出來很多東西。
不由得有些埋怨季宴禮,“都怪你,沒事兒買那麼多東西做什麼?現在好了,怎麼辦啊?裝不下。”
季宴禮低頭看,“我會收拾好,你別,去睡覺。”
說完,他拿了換洗服就往浴室去,洗了澡出來,堆了在沙發上,床上的人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邁步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睡在了邊。
這段時間,他們雖然什麼事都沒發生,但卻已經習慣睡到一起。
臥室只留下很暗的壁燈,這是沈繁星多年來的習慣。
只是睡到一半的時候,沈繁星翻,往他邊挪,無意識地朝他懷里鉆。
季宴禮整個子都僵住,呼吸也變得重了起來。
又重又急,甚至有些紊。
沈繁星一向睡眠很淺,自然就被吵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手下意識去了邊的男人,“別吵,我困。”
人的手冰涼,在到季宴禮的瞬間,他覺自己更熱了,間發出低低的聲音。
;沈繁星被那溫度燙得清醒過來,連忙手去開了燈。
這才看清,季宴禮好像有點兒不對勁,“你是不是生病了?”
說完,掀開被子往放在一旁的行李箱找冒藥,可東西太多,又將收拾好的全部拿了出來。
季宴禮起靠在床頭,目落在正蹲著找藥的人上,猩紅一片,瞇了瞇眼,他拿過手機,準備給尉遲發信息,卻看見對方一小時前發來了信息。
【好好啊,我最后端給你的那杯酒有催效果,說真的,你個老男能抱著自己喜歡的人睡那麼久,什麼都沒發生,也真是個奇跡。考驗你行不行的時候到了,你要不行,我看姐姐遲早得拋棄你。】
季宴禮,“……”
他回了一句,【你不是老男?這筆賬,你給我記著。】
沈繁星找到冒藥,轉朝他走去,看他還拿著手機,微微蹙眉,從他手里拿走手機,隨手扔在一旁的床頭柜上,“冒了,還看什麼手機?諾,趕把藥吃了,我去拿巾放在額頭……唔……”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手抱在懷里,直接將在下,狠狠吻住了的。
沈繁星瞪大眼睛,看著季宴禮——
其實親吻,已經習慣了,而季宴禮雖然一向吻得兇,卻很小心,生怕弄疼。
可今晚很不同。
他的呼吸灼熱,全部噴灑在的之上,吻得要不過氣了。
“宴禮……”沈繁星手抵住他的膛,眨了眨眼看他,“你怎麼了?”
季宴禮低頭看懷里的人,催效果的藥,只能是助興,并不能像是那種下藥的藥,讓人失去理智。
尉遲不敢給他用那種。
只是讓他在催下,沖一點兒罷了。
事實證明尉遲并沒有猜錯。
他想要。
很想要。
“繁星,”他輕聲著的名字,嗓音沙啞,帶著幾分的味道,“我想要你,你給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低,甚至帶了幾分祈求。
呼吸灼熱噴灑在的脖子間,引得一陣戰栗。
沈繁星再愚笨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咬了咬,然后手去捧起他的臉,“是不是尉遲給你吃了什麼東西?”
“是。”季宴禮也沒有回避他,然后俯親了親的眼睛,“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你。”
沈繁星手抵著他的膛,看著男人額頭沁出的汗珠滴落在的臉上,呼吸重。
燈下,他眼角的淚痣顯得格外妖。
這樣的姿勢,自然是曖昧極了。
“你難?”
季宴禮委屈地點了點頭,漆黑的眼睛盯著,很是無辜,語氣也帶著祈求,“繁星,給我,好不好?”
沈繁星只覺得神經都繃斷了,下意識往他懷里鉆。
而后,仰頭手去吻住了男人的,“你輕點,我怕疼……唔……”
話沒說完,季宴禮直接俯吻上了的,然后關上吊燈。
一直纏綿到深夜,沈繁星不了,昏在了他懷里,他才放過了。
事后,他抱著沈繁星給洗了澡,又抱著回了床上,將他抱在懷里,昏暗的壁燈下,他看了懷里的人很久,低頭又親了親的額頭,才抱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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