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像是被看了一般,避了避的目,久違地口是心非起來:「哪兒擔心了?我是怕你逃跑,我沒夫人了…我為自己擔心也不行?」
「……」
顧景淮俯下圈住,了小巧的鼻尖:「再有下回,就真將你綁起來。」
從窗邊膩膩歪歪到了榻上,二人都沒什麼睡意,姜初妤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靜待了片刻,悄悄睜眼,正好闖枕畔人眼中。
相顧無言幾息後,顧景淮率先開了口:「既睡不著,不如來遊戲一番?」
姜初妤被遊戲二字勾起了興趣,沒注意到他清澈的眼底正被染濁。
……
半個時辰後,榻上衾被又皺又,而一件尚帶著溫度的式裡被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枕邊、榻沿一角。
「莫,快好了。」
顧景淮一手著姜初妤作的雙手,一手慢條斯理地收拾上,垂眼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噙著滿意的笑。
「混蛋!」
「多罵幾句。」
姜初妤得漲紅了臉,即便雙手被錮在頭頂,也不停扭著子發出陣陣抗議,「今日我生辰,夫君不能這樣對我!」
「子時過了,今日非你生辰。再說,我以為皎皎方才聽懂了。」
姜初妤氣結,早知道是這種「遊戲」,才不答應呢。
上穿著的裡,是他剛失憶沒多久纏得,不得已於馬車中下予他的那件,也是後來他在嚴氏兄妹山中木屋裡,給穿上的那件。
回府後就再也沒見過這件裡,還以為是哪個侍見到上面有破,隨手丟棄,沒想到居然又被他了去,還……
還將那四四方方的缺口擴大了一圈,了圓形,又在另一側也摳出一個對稱的來。
誰會給妻子穿這種服?!
顧景淮會。
他不僅會,還很驕傲,欣賞了片刻,贊麗。
「我早就想看你這副模樣。」他疊蓋在上,抓著手腕的大手換了陣地,擒住了別的要害,「很久,很久了……」
姜初妤險些暈過去,不被刺激得仰起脖頸,渾激靈了一下,卸了力癱在床上大著氣,說不出話來。
顧景淮在的頸肩輕輕挲著,假意安,眉峰卻玩味地抬了抬,笑得很壞:
「原來,還可以這樣讓你……」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才歸於止息。
顧景淮還是放了一馬,並未真的行房,不過雖然襲未,但也漉漉的,姜初妤紅著臉吸著嗓子說要水。
「這麼晚了,再水就睡不覺了,不如我拿帕替你?」
「我自己來就好。」
「無妨,畢竟是我惹出來。」顧景淮腔震了震,發出輕快的笑,「況且皎皎不也為我過麼,正好讓我回報於你。」
姜初妤拗不過他,皺著小臉,被激出了盈盈淚花。
……
沉沉睡過去之前,姜初妤心道,今夜只是個開始,這「遊戲」還不知要重復多回,只盼著他食髓知味的時日短些。
生辰過了幾個時辰,才許下了個正經的願。
-
到年兒了,洋洋喜氣傳遍千家萬戶,坊間店鋪關門了不,卻並非是因戰逃竄,而是準備專心過年。
姜初妤坐在連廊下,接過春蕊換了芯的手爐,「明兒個就是大年初一了,可有什麼想要的沒?」
春蕊搖頭:「小姐已經給我很多了,況且我平時的例錢本沒花,攢下了不,更不需您再送我什麼了。」
「那,你想嫁人了嗎?」
春蕊與差不多年歲,姜初妤本就打算著在出嫁後次年,給春蕊找個好夫家,一轉眼,便就在眼前了。
「自然沒有!」自嚴炳那事後,春蕊不說封心鎖,起碼話本是不怎麼看了,至於婚嫁,更是從未考慮過,乍一被問起,不心下一驚,「小姐不想奴婢繼續陪您了嗎?」
「怎會,只是我也不能長久將你圈在這裡,再蹉跎數年,於你不利。」
拉過春蕊的手,諄諄說了許多話,
「春蕊,我一向將你當妹妹看的。」
春蕊淚眼婆娑地點點頭,這事就算定下了。
「對了小姐,您可知李書慧的下場?」
提起婚事,春蕊馬上就想到了這事,邊按肩邊說。
春蕊用的是下場二字,姜初妤便知不算是好消息,平日不怎麼出門,都是顧景淮回來告訴城逸聞,故意去這消息,就是不想讓知道。
「奴婢失言。」春蕊也明白,老老實實謝了聲罪,還是說了出來,「被李家人嫁給了一個姓柳的平民,聽說祖上是漁民,沒什麼出,如今與西域商人做些小買賣。」
「什麼?!」姜初妤頗為吃驚,可細細想來,也能理解李家人的做法。
李家最終得到了從寬置,李父告罪辭,在家中鬱鬱寡歡,定是看李書慧這個兒不順眼的。
也有不人等著看笑話,許多人猜測李書慧要被送去寺廟,青燈古佛了此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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