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夾尾,敬小慎微,還是重振旗鼓,大膽冒進,其實與他們這些看客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們本左右不了,唯有看上頭世家與世家爭奪,世家與皇室博弈。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有武力威懾住北胡也是好的吧?不然馬城的悲劇可能明日就在眠城,後日就到陸城,大後日就到你我眼皮底下了!”
這話絕非危言聳聽,北胡對大晉的威脅從未停止,只不過更多的人選擇麻痹自己罷了。
一些清醒的人卻時常于憂慮當中,所以在桌的幾人說到了這個話題,不約而同出了後怕的神。
“也不知那謝三郎究竟去了何啊?”有人嘆氣道。
羅紈之收回視線,看向隔桌而坐的郎君,不由神萎靡,像被霜打過的茄子。
“怎麽了?”謝昀目溫和,仿佛沒有聽見隔壁桌上幾人對他的議論。
他們無論是崇拜還是唾棄,話裏話外的那個謝三郎都是可以呼風喚雨的謝家宗子。
可當真正的謝三郎坐在旁邊,他們卻無人能t夠認出。
“沒什麽。”羅紈之藏住自己的難過,這時外面侍衛對示意,便起道:“三郎在這裏歇一會,我約了人先走,晚些若我沒有回來,你就自行回去吧。”
這次是幾個商行之間的聚會,都沒有帶管事出席,羅紈之也不好搞特殊。
反正這樣的場合早已習慣,不再是那個連在人前說話都會怯場的郎。
的袖子剛拂過桌面,就被謝昀抓在手心,將離開的作驟然拽停。
“我如今算是很能明白你的了。”
他沒頭沒腦的話讓羅紈之如墜霧中,不問:“什麽?”
“你好似隨時可以離開,獨獨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不用負責也不必回頭,多我我也沒有分別。”
羅紈之一愣,莫名道:“……我只是去個應酬。”
謝昀彎了角,著問:“那你不會不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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