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曼的一聲“開始”,參賽人員只有三名的賽馬比賽就正式開始了,厲慎衍他們三個人就像是離了弓的箭一樣,直接就像飛出去一樣。
安曼急忙催促司機發車輛跟在他們三個人后面。
傅九州和許璟牧與安曼不,所以安曼沒有見過他們騎馬的樣子是很正常的,至于厲慎衍,這真的也是安曼第一次看到厲慎衍在馬背上的樣子。
他們一行三騎在黑暗中的草場上疾馳著,司機打開了遠燈遠遠的跟在他們后面,同時也是為他們照亮著前路。
厲慎衍一黑的騎裝,騎著黑賽馬,幾乎要與暗沉的天融為一,他子向前傾著,不停的揮舞著手里的小馬鞭,他下的賽馬也在不停的加速。厲慎衍在三人當中略占有一點優勢。
傅九州也不甘示弱,里間斷的喊著“駕”,催促自己下的駿馬不斷向前超越。
至于許璟牧,安曼覺得他騎馬的時候的樣子就像他平時事的樣子,一點都不慌不忙,但是速度又一直保持著,將自己的位置在了厲慎衍后不遠。他下的白馬也在不停的著氣,卻步伐從容地繼續向黑馬追去。
偌大的草場上面,只能聽見馬兒們重的氣聲、馬蹄錯落有致噠噠噠的聲音,以及安曼坐的車輛的引擎轟鳴聲。
不愧是三匹賽級馬,安曼自己坐在車上都生怕汽車的轟鳴聲會嚇到馬兒導致他們驚,不能繼續比賽,或者嚴重的時候傷到馬上的三個人,但現在看來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你加油往前開一段路吧,既然車對他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咱們就在他們旁吧。”安曼扭頭對開車的司機說道。
安曼邊的司機眼底閃爍了幾下暗的芒,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聽到安曼的話后很快就追上了正在騎馬的三個人。
當車開到他們三人旁邊時,厲慎衍他們都瞥了一眼旁邊的車,心中更是鼓足了勁,騎著馬繼續向前沖去。
安曼在車上打開窗戶,只覺得草場上的涼風正在呼嘯著灌進車窗里面,打開車上的導航,不停的高聲提醒著邊賽馬的三個人,前面的路哪里有些崎嶇,哪里不太好過去,應該在哪里拐彎。
而許璟牧趁厲慎衍聽到安曼的提醒突然發愣的一瞬間,騎著白馬就立刻超越了厲慎衍后的傅九州見狀也急忙趕了上去,立刻超越到了第二的位置。
等到厲慎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落后在第三名,他神一凜,仔細聽著耳邊安曼的提醒,也不再分神,繼續督促著下的黑馬向前跑去。
厲慎衍挑選的這匹黑馬發力很強,安曼只覺得厲慎衍只是剛剛落后而已,一眨眼的功夫卻已經超過了傅九州,功到了第二名的位置上。
安曼只覺得他們三個人之間的賽馬比賽的況真的是十分激烈了,比之前在國外看到過的賽馬比賽要彩很多。
可慢慢的,安曼坐的車慢慢降速,又重新開到了正在比賽中的三個人的后,安曼并沒有多加在意,還以為邊的司機是怕自己多講話影響到正在比賽的三個人,于是也沒有出聲阻止,只是沉迷于三個人激烈的賽馬比賽當中。
邊的司機看著安曼對自己的行為并沒有多加阻止,心中竊喜,于是便膽子大了起來,慢慢的將車開向了偏離正常賽馬比賽路線的遠方。
安曼本來沉浸在厲慎衍、傅九州和許璟牧三個人之間激烈的比賽當中,心中被他們三個人所染也變得十分激,想了想他們下的賭注,也十分想看一看最后到底是誰贏了。
但是車開著開著,安曼發現自己逐漸看不到了正在賽馬的三個人,他們逐漸離了自己的視線,朝車窗外看去,車輛行駛的路線也是越來越偏僻,走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
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遼闊的草場上現在已經看不到了正在賽馬的三個人,以及傅九州安排在草場里面的工作人員。
現在的草場上,仿佛只剩下了安曼乘坐的這輛車,這時候安曼突然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但還是按捺住了自己張的心,低頭假裝不經意地看向邊的司機。
邊的司機將腳下的油門越踩越,不斷地往下,車輛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安曼這個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這個司機不是傅九州的人,明明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司機看著安曼好像意識到了不對勁,也不再偽裝,對著安曼嘿嘿一笑,從駕駛座旁邊突然就要出來了一把閃亮的匕首。
安曼看著在黑暗中折著司機狠笑臉的匕首,心中自然是有些慌,但是這種況下必須要鎮定一些,不然自己真的怕是要殞命在此。
看著一手輕輕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著匕首就要撲向自己的司機時,安曼當斷則斷,直接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安曼被拿著匕首的司機到了跳車的地步,但是在跳車的時候沒有忘記牢牢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生怕這個速度跳車下去之后,草場上萬一有突出的石頭在的話,會到致命的創傷。
但是由于司機在車上實在是把車速加到太快了,安曼跳車下來的時候還是傷到了。
從車上開門跳下來之后安曼立刻就力在草場上翻滾了很多圈,雖然很狼狽,但是這種況下這樣卻可以將傷害降到最小。
從車上滾下來之后安曼立刻翻想站起來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傷,卻發現自己的右在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撐住了,是一個著力點,導致右好像骨折了。
胳膊上和手上、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尤其是手背上,為了護住頭被傷的很是嚴重。
也多虧了司機將車速提起來了,十分快,所以導致司機想安全停車所用的時間就要更長一些。
安曼扭頭看了看不遠的車正在減速但還是沒有徹底停下來,于是也來不及理自己的傷口,就忙拖著自己的向遠草場上能躲藏的地方踉踉蹌蹌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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