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廢的當天晚上,兵部尚書就被皇上下令抄家,這個消息,仿佛一顆巨石投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般,一夜之間傳遍了大街小巷,整個京城頓時炸開了鍋。
百姓們議論紛紛,不過更多的人卻是在暗暗好,甚至在心里盼著能把兵部尚書府抄個,最好連個底都不留下。
畢竟平日里兵部尚書那一家子沒做魚百姓、橫行霸道的事兒。
現在落到這個下場,百姓們只覺得大快人心,不得他們一無所有。
有些達貴人們得到消息后,也都神各異,有的暗自慶幸沒和皇后那一派牽扯太深,有的則憂心忡忡,生怕被這場變故波及。
一時間,京城都彌漫著張又惶惶不安的氣息。
郡主府依舊是一片祥和喜樂,毫沒有被外面的那些變故影響。
只不過兵部尚書畢竟和周氏關系匪淺,那些人臉皮太厚,沒辦法,該來的怎麼都逃不掉。
抄家不過兩三日,郡主府大門口也變得熱鬧起來。
“兒啊,爹現在落魄了,你可不能不管爹呀!你現在的日子越過越好,而爹卻落得這般田地,你就念在咱們父一場的分上,拉爹一把吧,不然爹真的走投無路了。”
周尚書神疲憊的站在門前,聲音里滿是哀求與無奈。
他的后還站著一家老小,這些人的目貪婪自私,仿佛要把郡主府占為己有似的。
鄭老大看著這群人,拳頭越握越,恨不得立刻沖上去一人掄兩拳頭。
周氏也是滿臉怒氣,看著面前悉而又陌生的蒼老影,一字一句道:“我跟你之間,早在我從懸崖掉落的那刻起,就已經恩斷義絕,再沒有任何關系了。”
現在的命是老頭子給的,不欠他們任何東西,現在還想用父之來道德綁架,簡直是癡心妄想。
周尚書見油鹽不進,也不再裝了,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別忘了,老子是你爹,你的命都是老子給的,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否則別怪老子手打你。”他罵的臉漲紅,還把袖擼了起來,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你個老不死的,嫌死的太慢了是吧,鄭家人礙于面不方便手,小爺我可忍不了一點兒。”
黃金見他趾高氣昂的模樣,氣不打一來,罵罵咧咧的走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他才不管什麼尊老,像這種老不死的,就是欠揍。
“哎呦~”周尚書捧著肚子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畢竟黃金這一腳可是使足了勁兒,再加上他年紀大了,挨這一下,說也要在床上躺個兩三天。
“你們仗勢欺人,周琴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這可是你親爹,你就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嗎?”
一個中年男子扶起周尚書,瞪著著周氏憤怒的喊出聲。
看他長得和周尚書七八分相似,應該是哪房小妾生的兒子。
錦寶本就憋著一肚子火,聽到接二連三被人這般辱罵,再也忍不下去了。
只見微微皺起眉頭,目中著冷意,輕輕拍了拍邊兩只茸茸的腦袋,吩咐道:“小小白,雪團兒,去把他們都吃了。”
那聲音綿綿的,可不知怎的,卻著一讓人不寒而栗的森勁兒,讓人聽了后背直冒涼氣。
周尚書一行人原本還在罵罵咧咧、囂張跋扈囂著。此刻才注意到邊那兩只形巨大的野。
那野是站在那兒,就著一強大的迫,看著就讓人膽寒。
他們一下子嚇得臉煞白,雙直打哆嗦,整個人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再罵人了,就像被施了定咒一般,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福錦郡主的名號誰人不知,別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兵部尚書,就算他是,被咬了也沒地方申冤。
可是他們一直過著錦玉食的生活,如今卻要忍挨,眼下好不容易有了能翻的機會,自然也不愿意輕易放過。
周尚書捂著口想了片刻,隨后咬著牙強撐著子,放了語氣說道:“琴晚啊,咱們好歹父一場,我這心里也實在是不想為難你。”
“你看這樣行不行,只要你給我們一些銀子,讓我們能有條活路,我們立馬就離開京城,往后再也不來打擾你們,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他話語里著幾分商量的意味,可眼神里卻藏著一不易察覺的明與算計。
周氏眼神決絕,冷冷說道:“不如何,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沒有我娘,你什麼都不是,再不趕離開,別怪我不留面。”
的態度十分堅定,堅決不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乘之機。
“你……”
“周尚書這是覺得抄家的罪名太輕,想改為流放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周尚書接下來準備說的話。
龍玥穿著一襲月白錦袍,烏發高高束起,干凈利落,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步伐有節奏的來回擺著。
整個人看起來拔修長,雅致從容,舉手投足間都著不凡與貴氣。
周尚書看清來人震驚之余,說話都有些結:“太,太……”
“既然覺得太好了,不如現在就流放……”
周尚書嚇得臉煞白,子一個勁兒地哆嗦,趕忙擺手,聲音都帶著哭腔,連連說道:“不,不要啊!小的知錯了,小的這就滾,馬上滾得遠遠的,這輩子都不敢再踏進京城半步了。”
說完,拉扯著家人,連滾帶爬地往城外跑去,生怕晚了一步,就會招來什麼大禍。
親眼看著周尚書一家人灰溜溜地離開,鄭家人這才紛紛吐出一口濁氣。
隨后,他們臉上瞬間掛滿笑容,一個個快步上前,把龍玥圍在中間,你一言我一語地熱招呼著,簇擁著他往府走去。
府里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著歡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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