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地下牢房就看到玄恒、玄空兩位師叔祖,還有被捆綁在木架上滿是的無極道長。
看到江辭走來,無極道長掀起眼皮冷冷盯著他。
“呵呵,想知道我為何還活著是嗎?”
江辭冷眸看著他:“你說不說已經不重要,落在朕的手里,不論你有什麼目的,你的結局都注定是失敗收場。”
無極道長呵呵笑了幾聲:“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瞞的,實不相瞞,我和元安皆是從洪武十四年過來的。”
晏殊心里一震,洪武十四年也就是四年前?
所以無極道長和元安是從四年前的時空過來的?
聽到這個答案,在場的所有人都出震驚之。
“朕如何相信你?”
無極道長繼續說道:“原本在這個世界里夜闌軒才是真龍天子,晏瑤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主,而你自小中劇毒活不過二十歲,這才是所有人正確的生命軌跡,因為一個異世者的闖,這個世界出現了秩序偏差,而我是這個世界的秩序維護者,死在庫木后激發了重生機制,天道便將四年前的我帶了回來。”
江辭已經從晏殊口中了解了大概,基本可以確定無極道長說的是真話。
“所以這就是你極力輔佐夜闌軒的原因?”
“只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是什麼?”
無極道長突然看向晏殊:“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說,是有關于你的。”
晏殊朝無極道長看了一眼,隨即對江辭道。
“阿辭,你們先去外面稍等片刻。”
江辭面擔憂:“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無極道長冷笑道:“我上這條捆仙鎖可是青云山四大法之首,一旦被捆仙鎖困住我的修為將徹底被封住,如今我已經與凡人無異,若你們不放心就直接殺了我吧。”
玄恒師祖道:“他說的沒錯,這條捆仙鎖是青云山開山鼻祖親自鍛造的法,以他的修為是破不開的。”
江辭沉片刻方才同意。
“我就在門外守著。”
晏殊點頭應下:“好。”
江辭和青云山的一眾人離開地牢后,鐵門緩緩關閉,晏殊轉過看向無極道長。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說吧。”
“我知道你的來歷,三百年前你本已經是該死之人,可魚玄寂逆天而行是將你的靈識滋養在鎮魂鈴中,這便是這方世界出現偏差的開始,而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就是溯本清源維護原本世界的秩序,若我能功就能為第三個離三千小世界束縛的人,可因你幾次從中作梗使得夜闌軒與晏瑤遲遲未曾產生際,從而導致他們的命數皆已發生改變,等我發現天象有變時江辭上已經有了龍氣,我兩次嘗試扭轉乾坤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如今雖然江辭有了天子氣運,可他卻要付出比死亡更痛苦的代價,這就是天道給你們的懲罰,呵呵……”
接下來無極道長又說了些什麼,晏殊并沒有心思去聽。
走出地牢時渾都是麻木的,即便早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可日子越是近心里越是有萬般不舍。
這個世界既然因而改變,這份因果自是要來承擔,可想到江辭面對死后的景,心里便窒息般難。
江辭站在地牢外面靜靜等候,總有一種心緒不寧的覺,或許是無極那妖道曾經擄走過小狐貍,他對此人很難放下戒備。
鐵門打開,晏殊從里面走了出來,江辭立刻上前拉住的手。
“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麼?”
晏殊笑了笑:“我們回去再說吧。”
“也好,先離開這里。”
臨走前,江辭向玄恒、玄空二人親自致謝,隨后命手下好好照看青云門的人,便帶著晏殊一起回了皇宮。
二人回到寢殿,江辭拉著晏殊走到床邊坐下。
“現在可以說了?”
晏殊目溫的看著他:“無極道長和我一樣都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他的任務是將離正軌的秩序恢復正常,可最終他還是失敗了,如今你登上帝位便是這個世界的真龍天子,沒有人再能替代你的位置。”
江辭目幽深的盯著:“是因為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命數對嗎?”
晏殊眨了下眼睛:“算是吧。”
“可有代價?”
晏殊心口猛地一跳,若不是見他如此急切想知道和無極道長談話的容,都要懷疑江辭有讀心了。
“如今大局已定,不會再有什麼變故了。”
以江辭的能力,他一定會為千古一帝,開創一個真正的盛世王朝。
江辭沉默的盯著晏殊的眼睛看了許久。
“我們婚吧,越快越好。”
晏殊神微怔:“為何這麼著急?”
江辭將晏殊摟懷里。
“只有我們婚了我心里才覺得踏實,明日我便吩咐司制房準備婚的嫁,將晏二叔、二嬸還有晏大哥、晏三哥他們都接來京城吧,還有劉昀昭的家人也一并請來,他們皆是你的娘家人,婚那日自是要見一見的。放心,即便婚之后我也不會將你束縛在這深宮之中,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們早些生下皇兒我來親自教導他,等他能肩負起責任后我便將皇位禪讓給他,這樣我們就能一起攜手去游歷山河了。”
晏殊將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聽著他描繪著他們未來的生活心里鉆心般刺痛,指甲用力掐著手心方才控制住眼淚奪眶而出。
見晏殊遲遲不說話,江辭輕輕推開,目直直注視著的眼睛。
“可愿?”
晏殊出一抹笑意。
“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不愿意?只不過帝后親乃是國家大事,要請欽天監算好良辰吉日,這嫁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繡好的,你每日有那麼多奏折要批閱,先帝給你留下這個爛攤子很多事都要你親力親為,我們婚之事慢慢來就好。”
聽到親口答應,江辭臉上帶著喜悅。
“其它事都可以放一放,我們婚的事不能再等了。”
他做夢都想與早日婚,曾承諾會給一個盛大的婚禮,給宮里的人去辦他不放心,這件事還需他親自督辦才行。
江辭俯在晏殊上親了親:“這些事你不必心,只等著做我的新娘子便好。”
看著他滿臉期待的模樣,晏殊說不出拒絕的話,可不想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死亡,江辭從小過的艱苦,的出現了他生命里的救贖,若突然離世必然會對他造更大的傷害。
想讓他好好活著,平安喜樂的過完一生,甚至希日后能出現一個對他更好的子與他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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