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看向江辭:“那些子很多都年紀尚輕,如此大好年華被蹉跎了著實可惜。”
江辭道:“可有什麼主意?”
晏殊沉思片刻,手勾住江辭的脖頸垂眸笑著他。
“后宮嬪妃大多都是高門貴出,想必有不飽讀詩書、才氣卓然的子,在我曾經那個世界里男皆有同樣的權利,我們從出生就接了良好的教育,在學堂里男能坐在一個屋子里讀書,進社會后也都能競爭同一個崗位,雖然這個世界與那里的文明程度不同,可我想為那些被困在后宅的子們爭取一點點明,我知道這個過程雖然很難很難,但人類的進步總需要幾個先驅者。”
江辭整顆心為之,他知道的思想見識不輸男子,如今他應該要改觀了,的思想是不分別的平等,既能理解男人的不易又能人上厚重的枷鎖。
“你說的對,人生而平等,不平等的是人制定下的社會規則,如今的王朝制度想要打破幾千年的規則猶如蚍蜉撼樹,也許我們終其一生為之斗也只能撕開一條細小的口子,可只要有一明未來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去嘗試打開它,或許在后世的某一天,這片土地上也能孕育出像你曾經所在的世界那般璀璨的文明。”
晏殊眉眼彎起,主湊到江辭上親吻了一下。
“士為知己者死,你怎麼這麼懂我的心思呢?”
江辭親昵的抵著的額頭,勾笑道:“所以是想培養一批先生?”
“嗯,可以辦一所子學堂,將合適的妃嬪送去學堂教書,文采不夠格的也可做后勤方面的工作,等學堂辦好之后可按照男子學堂那般實行科考制度,在三年一次的科舉中留幾名席位給子施展抱負,若有子能考中可朝為,你覺得如何?”
江辭沉思片刻:“科舉制已經實施上千年,歷來都是男子才有資格參加,若突然在科舉上留出名額給學子必然會引起不小的震。”
晏殊點頭:“你擔心的很有道理,所以子朝為這條路十分艱難,我只是提出一個構想,至于要不要實施或者如何實施就看陛下了。”
聽到小狐貍稱呼自己陛下,江辭的手指在腰間了一下。
“有困難就會有對應的辦法,也許一時半會兒不了科舉,可先單獨立出子學派,日后若能出幾個能與男子爭鋒的奇子便可給們安排一些職務,只要有人做出就便能吸引更多的效仿者,等子學派形一不容小覷的勢力時,自然能潛移默化改變那些老古板的思想。”
晏殊覺得江辭這個想法更穩妥,已經固化千年的男權思想需要一場變革,改革太快很可能影響到皇權的基,歷史書上類似的例子也出現過多次,變革是需要流的政治,子想要在男權社會搏出一條生路必然會充滿了雨腥風。
馬車緩緩停在了宮門口。
影四道:“陛下,外面突然下雨了,陛下和姑娘稍等片刻,屬下已經命人進宮抬龍攆了。”
江辭冷聲道:“可有雨傘?”
“有傘,但雨勢很大。”
“將傘拿進來吧。”
“是!”
影四將油紙傘送到馬車前,江辭手接過,撐著傘率先下了馬車,隨即扶著晏殊一起下來。
他將雨傘遞到晏殊手中:“我背你回去。”
在數十名侍衛的注視下,晏殊哪兒敢讓他們的皇帝背自己回宮啊。
江辭見不,側過頭對道:“再不走雨會越下越大,若你不想讓我背著走,抱著也可以。”
“別,還是背著吧。”晏殊乖乖爬到他背上去,背著還能把自己藏在傘下面,就算路上有人看到也不知他們的陛下背的是誰。
似乎察覺到晏殊的擔憂,江辭笑道:“跟隨的護衛都是影衛,他們不會嚼舌的。”
江辭也清楚,如今他剛坐上皇位基尚且不穩,文武百中還有不藏的趙氏一派和長公主的暗線,所以暫時還不能把自己對小狐貍的心思表現的太過明顯。
晏殊心里懊惱,剛剛突然聊起建子學堂的事,竟忘記讓他把自己送回崔府了,想想算了,今日下著大雨就先在皇宮待一晚,等明天說什麼也要離開了。
雨越下越大,晏殊撐著傘上的裳還是淋了,回到崇政殿后江辭命人全都退下,拉著晏殊進了寢殿隨即將屋門關上。
“我們去空間沐浴吧。”
晏殊也正有此意,帶著江辭一起進了空間。
“你在客廳洗,我去臥室。”
晏殊說完話就要走,可某人卻厚著臉皮跟了過來。
他大臂一勾從背后將攬懷里,潔的下頜故意蹭著敏的脖子。
“一起洗。”
晏殊渾一熱,瞬間涌到了臉上。
“不要,各自洗各自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廝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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