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也懶得再繼續思考下去,手推了推石門,發現能夠推開。
不過這一回,在吸取了先前的教訓之后,不敢輕易踏進去。
萬一里面有什麼不得了的機關,那就完了。
想到這里,手將手中的打火石扔到里面,一探究竟。
過了許久,門并沒有任何的靜,這才放心下來, 為了省電,并沒有使用手電筒,而是繼續拿著剛剛點燃的蠟燭。
走到門的時候,也發現了石壁上放著數照明使用的巨大蠟燭,走過去將其點燃的時候,燭居然正好能夠照亮整個山。
這個山要比先前的小上許多,仔細一看,周圍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機關零件,就好像是制作機關的工作室一般,讓林夕不由得驚嘆起來。
還從未見過這些散落的零件,一時間竟然意猶未盡地撿起來查看。
這些零件有大有小,有的甚至都是用木頭所制作完,仔細一看,還有一些未完的半品落在地上。
林夕走過去一看,即便是半品也足夠讓驚嘆好一會。
“不愧是花留。”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零件放回到原,找了個座椅坐下休息,“這里看上去像是他的工作室,那或許離他的住所應該不遠了。”
一想到這里,林夕就有了力。
已經在這里耽誤了不時間,就算愿意慢慢來,可方老爺子和白思思的病不允許這麼做。
如今方老爺子重癥在床,而白思思的病也逐步開始惡化,如果這次不將鱗雪草拿回去,那麼,這兩人的命算是代在的手中。
這是最不想看到的。
這種無形的力在自己的上,讓有些不過氣來。
但也正是這個,才給了極大的力。
休息過后,林夕開始起找出口。
花留厲害,就厲害在他的機關巧奪天工,相比較起顧空青來說,簡直就不是一個層面的存在。
林夕在慨的同時,還得擔心自己有沒有破解機關的能力。
顧空青地下室的書籍雖然記錄了不機關的破解辦法,但是憑借花留的本事,說不定就有不存在于書上的東西。
林夕堅信自己的運氣很好,左右看看,離花留越近,越是激不已。
花留一直都是傳說中的人,現在看來,他確實稱得上是個奇才。
好不容易走到工作室邊緣,林夕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門’。
這也是在預料之。
花留只能可能會輕易放過每一個可以設立機關的地方。
“在自己的地盤搞出這麼多花樣,也只有他能做到了。”林夕不覺慨萬分。
隨手撿起一個零件,拿著它在石壁上敲打著。
突然間,發現其中一地方有明顯的空。
又順勢敲打了幾下,確實不是自己的錯覺。
也就是說,這面墻后面,一定有出口。
但問題來了,又要找到能夠打開石門的機關。
對于這些機關,林夕早已經輕車路。
就像是一種本能,順著自己的本能開始尋找開啟石門的機關。
“這里怎麼會放了個蛇頭。”林夕猛地發現,在自己的左邊側中央,放著一個由木頭雕刻而的蛇頭。
其位置明顯,一看就是故意擺放。
林夕走過去,蹲下子,卻不敢用手,生怕上面會沾染毒。
花留不單單是個藥神,他還能夠從容運用毒,是個非常危險的存在。
雖然他們來到這里之前,并沒有遇到他的毒,但林夕不敢不警惕。
利用手中的零件,手了那個木蛇頭。
猛地,蛇頭轉了個方向,由原來的面對西北方,變了東北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一刀暗從沖著林夕而來。
瞬間反應過來,但還是被暗傷了手臂。
“好險!”
林夕看著地上的暗,深吸了一口氣,快速查看自己的傷口。
只是下一秒,突然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與此同時,一刺骨的疼痛從的傷口傳來。
僅僅是一瞬間的時間,林夕就無力地蹲在地上。
,中毒了。
這個想法在的腦海中迅速蔓延開來。
吃痛地捂著傷口,緩了好幾秒,才艱難地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金針盒子。
隨后,將金針扎在了手臂上幾個重要的學位上,防止毒素順著手臂上的流向心臟。
做好這一點之后,掄起袖子,才發現自己的手臂開始慢慢變黑。
“該死!”
再這麼下去,的右手就要廢了!
不過好在足夠冷靜,繼續在自己的手臂位上扎針,進步阻止毒發。
“不愧是花留,連用毒都這麼狠。”
說著,從腰包中掏出一把折疊小刀。
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鼓起勇氣,一刀刀劃開了自己的傷口。
一瞬間,暗紅的鮮大量地從傷口流出,來不及覺痛,便開始理這傷口。
幸好毒素被克制下來,不至于立馬毒發,但大量失讓覺頭暈目眩,一時間只能跌坐在地上氣。
直到暗紅的變了鮮紅,才算松了一口氣。
只是,殘留在的毒素隨時都可能要的命。
“這里應該能夠找到解藥。”
過了許久才緩和下來。
一般來說,花留應該會給自己留個后手。
畢竟機關出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雖然可能是為了防敵,但難保他自己不會中招。
也就是說,這附近,一定會有解藥的線索。
林夕看了眼失去的右手手臂,皺了皺眉,立馬起。
這個工作室不大,但是放置了不柜子,想要從這些柜子中尋找解藥,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棄。
小包子和葉景州還在等著自己出去,不能把命直接代在這種鬼地方。
想至此,林夕也不管手臂上還留著,隨意包扎了一下后,便打開了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柜子。
這次打開地很小心,生怕又會有其他奇怪的東西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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