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燙。”葉景州皺了皺眉。
林夕只能給他吹了吹。
“太干。”葉景舟繼續嫌棄道。
林夕皺著拳頭,給他喂了一口湯。
“太咸。”葉景州再次說他。
“你有完沒完啊,不吃拉倒,吃不吃。”林夕終于忍無可忍,放下了筷子。
葉景州突然悶哼了一聲,舉起了他傷的右手。
雖然一句話都沒說,可是他表達的已經很清楚。
林夕無奈只能再次拿起筷子,將一口蛋炒飯用力地塞進了他的里。
葉景州心里暗爽,他就是喜歡這樣的林夕。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林夕竟能這麼可。
……
第二天,僑墨科技。
程逸很害怕。
他已經第5次見到葉景州莫名其妙地笑出聲。
有那麼幾次,他差點想要撥通蘇文淵的電話,請他來看看葉景州是不是出大問題了。
“葉總。”程逸最后還是壯起了膽子。
葉景州的臉不可察覺地冷了下來,看向程逸的時候,他的臉已經恢復平常的樣子。
“嗯?”
程逸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葉總今天心似乎特別好。”
“你怎麼看出來了?”
這還用看?
你剛剛都已經笑了!
但是這些話程逸不敢說得太明白,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上次我們跟肖家競爭的那塊地已經拿下來了,葉總是因為這件事給了肖家一個下馬威而開心?”
“區區一個肖家。”葉景州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那是因為?”程逸更加好奇了。
可沒想到,葉景州突然抬頭瞪了他一眼,“你要是閑的話,樓下保安還有一個位置,你可以過去。”
程逸頓時大驚失,立刻閉上了。
“不過……”葉景州的微微揚起,“有件事你必須幫我調查一下,是關于林夕那兩個孩子的事。”
“您懷疑那兩個孩子有問題?”程逸問道。
不過,立馬他便察覺到自己失言了。
當然葉景州本就沒有在意,而是點點頭,“之前讓你調查溫杜若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我正想跟您說。”說著他從一堆資料中找到了其中一份放在了夜景中的辦公桌上。
隨后,說道:“我調查到,他就是顧空青的徒弟,并且唯一的配偶便是林夕小姐。但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說!”
程逸點點頭,“我們調查到,當年溫杜若出國有好長一段時間并沒有跟林夕小姐有過聯系,而四年前兩人突然聯系上,并且迅速的領證結婚,其中原因不可得知。而且,有一點很奇怪,就是四年前您跟林夕小姐離婚之后,林夕小姐在國的一家醫院住過一段時間。”
“這個我知道,之前跟我說過去做人流手拿掉孩子。”他幾乎是忍痛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這一點,是葉景州心中永遠的痛。
可程逸卻搖搖頭,“不,并不是,林夕小姐似乎并沒有在那家醫院做過人流手,住院的原因是因為——車禍?”
“你繼續說!”葉景州皺著眉,總覺得心里有一團迷霧,似乎正在慢慢地解開。
程逸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場車禍有沒有保住林夕小姐的孩子不知道,但是當年這件事做得很蔽,似乎想要瞞什麼。
“……”葉景州沒有說話,而是在思考著什麼。
程逸看著他,繼續道:“當年醫院的監控視頻還有存檔,如果葉總有需要的話……”
“現在就去!”程逸話還沒說完,葉景州立馬站了起來。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那麼那兩個孩子很有可能……
一想到這里,葉景州角不自覺地掛起了微笑。
這一次,你還想逃到哪里去!
……
圣喬醫院突然來了一個奇怪的病人,指名道姓要讓林夕替他看病。
林夕此時剛好做完一場手,正在給自己消毒,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立馬換上了干凈的白大褂。
只是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等待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葉景州。
“怎麼是你?”林夕覺得很詫異,“點名要我的人是你?”
“那不然還有誰。”葉景州十分霸氣地坐在病人的位置上,可他的氣看上去并不像是生病了。
因為醫院的人員不足,導致人事變變,林夕照顧著外科和骨科兩個科室。
今天正好到在外科值班。
只是沒想到剛剛做完一場難度很大的手后,卻遇到了葉景州這樣的茬子。
心里不白了他一眼。
“說吧,有什麼病。”林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眉心。
葉景州平淡地看著他,臉卻不像是平時一樣的冰冷,“你就是這樣為病人看病的?”
林夕被氣得沒脾氣,深吸一口氣,畢竟現在還在工作中,只能忍,不能發。
似笑非笑地看著葉景州,讓他將手放在桌上的小枕頭上,手要過去給他把脈。
“我只是很奇怪,你明明就有私人醫生,還來這里做什麼,閑得慌的話,可以去你公司樓下當保安。”
林夕剛說完這句話,站在一旁的程逸就笑了。
葉景州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他被迫板起臉來,可心里卻還是憋著笑。
等到林夕仔細給他檢查過脈象之后,葉景州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始終放在林夕的上沒有移開過,“這本來就是我的醫院,就算不是這樣,我是個病人,我想讓誰看病就讓誰。”
“可看你的脈象不像是有病。”林夕皺了皺眉,確定自己的判斷。
再看看葉景州的臉,朱紅齒白,完全就很健康!
“你不會真的沒事找事做,裝病來整我的吧?”林夕驚呼一聲。
幸好辦公室的其他閑雜人都被葉景州給趕了出去,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他們三個,加上對象還是葉景州,林夕才能如此放縱自己。
葉景州微瞇著眼,從他口中很勉強地說出一句話,“我胃不舒服。”
“胃痛?”林夕看著他,有些不相信。
但還是本著職業守,很負責地手了他胃部的地方,“這里?還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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