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司機兼保鏢,左水!”
姜遇橋米勒瞇眼,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
想了一下之后,他突然蹙眉道:“你認識一個左泉的人嗎?”
蘇挽橙的心咯噔一下,姜遇橋怎麼會知道左泉?
蘇挽橙稍微愣了一下神,左水已經開了口,“他是我哥!”
姜遇橋的緒突然變得很激,“你哥?親哥?”
“是的!”
“哦?那還真是巧了呢,據我所知,那個左泉是厲司邪的司機!”
說話的時候,姜遇橋惻惻地看了蘇挽橙一眼,那銳利的目像是要讓蘇挽橙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蘇挽橙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怎麼認識左泉?”
“厲司邪的小跟班,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們兄弟倆長得還像的!”
蘇挽橙贊同地點了點頭,“嗯,確實像的!”
“所以……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了?”
“啊?你確定你現在就要聽?”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逗你玩的嗎?”
蘇挽橙嘆了一口氣,剛好看到一家咖啡廳,便朝左水說道:“左水,麻煩你停一下車。”
左水聽從蘇挽橙的吩咐將車停在了路邊。
接著,蘇挽橙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左水,你先去咖啡廳喝杯咖啡吧,我和姜先生要單獨說會兒話。”
左水的眉頭地皺了起來,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蘇挽橙對這個姜遇橋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
好像很關系姜遇橋,很縱容姜遇橋,兩人之間也好像很親昵的樣子。
這……四爺頭上該不會要長青青草原了吧!
可仔細一看的話,蘇挽橙對姜遇橋好像并沒有,兩人之間雖然很好,但并沒有任何曖、昧的跡象。
難道是他想多了?
見蘇挽橙和姜遇橋一直盯著自己,左水還是下了車。
但他沒有去咖啡廳,而是站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車的靜。
見過了好一會兒,車子安安靜靜并沒有什麼起伏時,左水稍微松了一口氣。
畢竟那晚四爺和蘇小姐在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左水下車后,姜遇橋惻惻地看向了蘇挽橙,“說吧,你和那個厲司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蘇挽橙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而且和厲司邪的事也不想瞞著姜遇橋。
姜遇橋剛醒來的時候沒說是怕姜遇橋一激又厥過去,但現在他出院了,應該沒問題了。
“好吧,那你可要穩住了!”
蘇挽橙深呼了一口氣,剛要開口,姜遇橋突然捂住了的,“等會兒,你讓我稍微做一下心理建設,免得你等會兒說出什麼驚駭世俗的話,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打死你!”
蘇挽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夠了啊!”
姜遇橋舒了一口氣,“行了,你說吧,我現在非常冷靜!”
蘇挽橙:“……”
真懷疑這家伙昏迷不醒的那幾個月是不是把腦子睡壞了!
“其實……我就是厲司邪的那個神前妻!”
蘇挽橙這話一出,車里瞬間陷了死一般的寂靜中,見姜遇橋一副患了癡呆的樣子,蘇挽橙的手在他一眨不眨的眼前晃了晃,“誒,回神了!”
下一秒,蘇挽橙的手腕就被姜遇橋一把抓住,姜遇橋一臉怒氣道:“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嘶,你弄疼我了!你再這樣,我就不說了!”
姜遇橋趕放開了蘇挽橙,還了蘇挽橙都的手腕,“你說你說,我不激了!”
“哼……我重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厲司邪的妻子了,那個時候我無家可歸,又不能跑出去告訴所有人我就是韓程程,所以只能抱住厲司邪的大。”
是想到蘇挽橙當時的心,姜遇橋就心疼的不得了。
“所以厲司邪是不是待你了?所以你才會跟他離婚?”
蘇挽橙一聽這話,立刻反駁道:“沒沒沒,你想到哪兒去了,厲司邪是厲家對我最好的人,他可寵我了!”
姜遇橋從這一番話中聽出了一點貓膩,“厲司邪寵你?那你跟他……不對啊,既然他那麼寵你,你們為什麼離婚?是因為你不喜歡他對嗎?也對,跟一個不的男人……”
“不是!我喜歡他的!我很喜歡他!”
姜遇橋一口老差點沒噴出來,“你說什麼?你……你喜歡厲司邪?”
姜遇橋覺自己的腦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過,“你喜歡他,他也寵你,那你為什麼會變他都前妻?”
蘇挽橙:“……這說來就話長了!”
“那你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
蘇挽橙:“……”
姜遇橋聽到這些話后沒有崩潰抓狂對于蘇挽橙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蘇挽橙見姜遇橋一副不了解清楚就不罷休的樣子,只好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
姜遇橋聽完之后,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直到姜遇橋的電話響了好幾遍之后,姜遇橋才回過神來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姜母打來的,問他們怎麼還沒到家。
“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兒就到!”
掛上電話,姜遇橋一言不發,面無表。
從他的面部表,蘇挽橙還真看不出這家伙在想什麼。
左水可能也是等了太久,沒有直接上車而是先禮貌地敲了敲窗戶。
蘇挽橙見姜遇橋沒有反應,便打開窗戶朝左水笑了笑,“上車吧,出發了!”
左水打開車門沒有在車上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姜遇橋的表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了似的有些空時,提著的那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一路到姜家,姜遇橋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他相當的沉默,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挽橙多次想跟他說說話,可左水在場不好直接說什麼,便一直忍到了姜家。
蘇挽橙本來想把姜遇橋送到姜家就離開的,哪知道姜母老早就在門外等著,看到姜遇橋和蘇挽橙之后,非要拉著蘇挽橙去家里吃飯,還說什麼慶祝姜遇橋出院。
蘇挽橙推不開,便被姜母拉進了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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