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一語氣很平靜,并非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式。
李夢面上的表變得些許復雜起來,他結上下著,卻沒有回答傅梓一的問題。
“真的要結婚嗎?”傅梓一又問。
李夢移開視線,嚨里發出一個單音節,以示回應:“嗯。”
“為什麼要娶一個你本就不的人?”傅梓一繼續追問著。
顯然,李夢更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淡漠的說道:“對我而言,娶誰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家里多了個人而已。”
他沒有過人。
即便他的妻子不是他所的人,又有什麼關系?
“既然娶誰都是一樣的,你為什麼不娶一個和你有共同語言的人?例如我姑姑。”傅梓一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夢,緩緩說著。
李夢雖然他家爹地那樣厲害,卻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
穆靜雖然也還好,可始終是無法匹配李夢的。
但傅厲媛就不同了,高貴優雅,與生俱來的驕傲,還有傲人的智商,只有才能夠,才配得上站在李夢的邊。
聽了傅梓一的話,李夢突然怔了一下。
傅厲媛。
若不是經過傅梓一的提醒,他怕是要忘記傅厲媛的存在了。
可心底卻好似沒來由的空了一塊出來,莫名的多了一份委屈和不甘愿。
他這一生,并非要將就,或許他不愿將就了。
“喜歡我姑姑的人也很多,舅舅,如果你錯過了,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遇上了!”傅梓一慢悠悠的提醒著。
李夢結上下著,卻沒有言語。
只是他平靜的心海猶如被一塊大石頭砸開,再也無法做到平靜了。
傅梓一一語激起千層浪,可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去做研究了。看王杰正在擺弄著最新的檢測儀,他湊過去看了一眼。
這次檢測的標本,不是別人,正是池冷夏。
傅梓一瞳孔驟斂,小小的膛猛烈起伏著,他聲音卻是平靜的很:“我媽咪被染了?”
王杰回頭,他扯了扯角,面上的表有些許的怪異。
傅梓一奪過儀,他專注的看著,致的面容上滿是震駭。
檢測結果顯示,在池冷夏的的確有病菌,但病菌似乎對不起作用。與其說是不起作用,不如說剛注的病菌再被一點點的吸收著。
這種況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注過病菌,病菌在橫沖直撞,讓他痛苦不堪。
可這一切痛苦對于池冷夏來說,都不曾發生過。
“以前有發生過這種況嗎?”傅梓一咬著,凝重問道。
王杰搖搖頭,他又仔細的思索了下,說道:“從沒有過,不過,這病菌對于曾注過病菌的人不太起作用。”
他們曾提取傅厲行的做過研究,小劑量的病菌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過,池冷夏從未接過病菌,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傅梓一腦中靈一現,好似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他嚨里干的疼,就連背脊都被冷汗所打了。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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