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麼樣?”池冷夏一睜開眼,看到坐在邊的傅厲行,急切的詢問著。
最擔心的就是孩子。
傅厲行拍著的手臂,聲音低沉:“孩子沒事。”
池冷夏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松懈下來,繃的神經也在此刻崩塌,忍的痛楚,忍的委屈還有眼淚在此刻頓時崩塌。
哭的鼻涕眼淚一把,噎的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傅厲行出紙巾替拭著淚水,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沒事了,你不要哭。”
池冷夏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的厲害。
雖然離了危險,但為了避免早產,只能臥床休息,不能下床。
直到此時此刻,池冷夏才明白那句子本弱,為母則剛。
即便承了諸多的痛苦,卻也不及一句孩子沒事。
只要孩子沒事。讓承再多都痛苦,也心甘愿!
傅厲行正在床頭為池冷夏切著水果,就接到楚以沫打來的電話。
“厲行,麒麒病重了!”電話里,楚以沫的聲音哽咽,帶著份哭腔。
傅厲行瞳孔驟斂,手下力道加重,水果被切的四分五裂:“別急,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傅厲行大步流星走到門口,他好似突然想到什麼,腳步停頓下來:“麒麒生病,我要趕回去,林智會守在門外,有事你他。”
池冷夏垂下眼瞼,斂去眸中神,淡淡的應了一句:“好。”
早就已經習慣了,無論同意還是不同意,傅厲行都會毫不猶豫的拋下奔向楚以沫和傅麒的邊。
哪怕傷的再重,哪怕肚子里的孩子險些出事,傅厲行都不在乎。
因為在傅厲行的心中,只不過是個治病救人的工罷了!
可是讓池冷夏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傅厲行前腳剛剛離開,后腳楚以沫就出現在病房。
楚以沫踩著細長的高跟鞋,邁著妖嬈的步伐緩緩走過去。艷的面容上還掛著一彎淺淺的弧度,眸底更是閃爍著晦暗的芒。
池冷夏眉頭微蹙,傅麒不是生病了嗎,為什麼楚以沫還會出現在這里?
楚以沫將一份文件直接遞到池冷夏的面前,聲音輕,的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這件事本該厲行和你談,不過他怕你會不好開口提條件,所以讓我過來和你談。”
“談什麼?”池冷夏心頭升騰起一份不好的預來。
抖著手指打開文件夾,看清里面的容后,只覺眼前一黑,大腦里一片的空白。
“厲行對你沒有,對你們的孩子更加沒有。現在孩子月份大了,麒麒也等不了,所以厲行決定要剖腹產手,盡快拿到臍帶,救麒麒的命。”楚以沫語氣平緩,沉著冷靜點陳述著。
池冷夏渾止不住的抖,眼淚含在眼眶中,聲音嘶啞的厲害:“現在剖腹產,對孩子有危險,他難道不知道嗎?”
才懷孕六個月啊!
六個月傅厲行都等的了,難道他不能再多等幾個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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