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直接吩咐一旁的保鏢:“把給我帶去休息室!”
敢聯合外人打沈氏的主意,還真是徹底活膩了。
保鏢上手要拽唐音,唐音淡聲開口:“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自認沒做什麼算計沈氏的事。”
沈南洲站在一旁,含著質疑的目看向。
唐音是打死不可能承認,給傅白發了信息,說了AM集團穆總的落地時間。
沈南洲這人,平時心好了,極偶爾也會有能容忍的時候。
但在公事上,他跟沈老爺子一樣,都是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無論這個沙子,是誰弄出來的,都不可能有好下場。
他們爺孫倆在公司里,看著雷厲風行,實則骨子里并沒有安全。
沈南洲太年輕,沈老爺子則年過八十,兩個人將偌大一個集團,看起來掌控得井井有條。
但要完全對抗外面那麼多的覬覦者,也并不容易。
所以他們提防甚至是畏懼,出現不利的因素,和心懷不軌混進來的人。
一旦發現,絕不會放過。
唐音對上沈南洲的目,仍是那句話:“我說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才職,對沈氏一無所知,更別說什麼東西給別人,你最清楚。”
沈老爺子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失態,讓保鏢將唐音拽去了休息室,將沈南洲也了過去。
老爺子怒不可遏:“你別想狡辯!沈氏你是頭一天進,那南洲的住呢?
他那里有多機文件,手機里又有多商業信息,你只要有心,未必看不到!”
沈南洲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到今天的事。
AM集團穆總的助理,給他發信息告訴飛機落地時間,是昨天下午五點多。
他那時候正待在書房里煙,再去了唐音臥室,跟一起睡下。
后半夜明叔在外面吵鬧,指認夏思云進了書房。
夏思云大哭,之后沈南洲回了唐音的臥室,拿走自己落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帶夏思云去醫院。
沈南洲仔細回想,所以能接到他手機的,只有唐音或者夏思云。
而夏思云在前不久,還正好被明叔指認,說居心叵測進了書房。
沈南洲心里有些糟糟的,他是不愿意懷疑夏思云的,今早夏思云都想不開割腕了。
可因為這樣,就理所當然認定是唐音嗎?
老爺子怒聲吩咐幾個保鏢:“別跟廢話,給我打掉半條命,再丟到警局去!
吃里外的白眼狼,當初進沈家就是居心不良,我這次非得給點教訓!”
幾個保鏢不由分說,將唐音到地上。
唐音滿臉憤怒地掙扎:“我說了我沒有!沈南洲你還是人嗎,我好歹名義上是你的妻子!
昨晚我在浴室就昏迷了,醒來連你人都沒見著,我能看你哪門子東西!”
沈南洲面繃著,心里還是不住有點不忍。
說起來唐音唯一能看他手機的機會,就是后半夜他出去看了趟夏思云的時候。
沒多久他就回臥室將手機拿走了。
昏迷的唐音,看起來確實沒醒過。
幾個保鏢看沈南洲沒吭聲,想下狠手又有點不太敢。
球桿打下去,只用了兩三的力道。
沈南洲知道唐音最近似乎不好,被這麼打了兩下,還是直發抖。
老爺子奪過球桿,狠著臉要自己手:“都滾開,沒吃飯是不是!”
球桿猛地要揮下去,沈南洲上前攔著:“行了爺爺,不是。我昨晚本沒睡房間,沒過我手機。”
老爺子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怒聲道:“南洲你糊涂!沈氏是沈家上半年的基業,是你父母一生的心。
這個人就是居心不良,你再留著,以后沈氏真出了半點好歹,你有臉面對列祖列宗嗎!”
他一吼,唐音也通紅著一雙眼睛嘶聲道:“沈南洲我好歹跟了你五年,給你生了兒。兒你不認,對我你不信,就算是條狗也不至于被這樣糟踐!”
老爺子氣得直:“你在這里裝可憐!”
唐音狠狠地瞪著他們:“既然認定是我干的,那你們就干脆打死我!”
沈老爺子一手杵著拐杖,一手提著球桿又近過去:“我今天就沒打算再留你的命!”
唐音也不是站不起來,但就是待在那一不,等死似的。
沈南洲頭疼得厲害,好聲好氣安老爺子:“爺爺,我說了真的不是。
這事我會好好查清楚,公私我還是分得清的,如果真有嫌疑,我不可能替說半個字。”
沈南洲還記得,以前唐音每次撒謊,都多明顯啊。
眼睛躲閃本不敢看他,臉紅到耳,只差沒把“假話”兩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這次大概真的不是。
老爺子到底還是走了,臨走前丟下一句:“下次讓我抓住半點把柄,除非我死,否則的命不可能留!”
沈南洲送老爺子出去,將老爺子送上車,這才回來。
唐音還在休息室里,角還帶著跡,大概是剛剛被扇了一掌留下的。
臉有些掩飾不住地狼狽,看沈南洲進來,冷聲:“我可以走了嗎?”
沈南洲走近過去,手捧住微腫起的一邊臉:“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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