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剛剛那個公子嗎?
崔臨風穩步走過來,看到江心棠也是吃驚:“三夫人?”
晉郡主見狀問:“臨風,你們認識?”
崔臨風向晉郡主說明路上驚了江心棠馬兒的事兒。
晉郡主笑道:“臨風和銳王妃在路上遇到,我和銳王妃在寺里面,我們娘倆和銳王妃還真是有緣分,”
“銳王妃?”崔臨風向江心棠,想不到居然是銳王謝景熙的妻子。
“見過定南王爺。”江心棠行禮。
崔臨風回禮:“銳王妃有禮了。”
“臨風,你來這麼晚,就是因路上耽擱?”晉郡主問。
“是,母親。”崔臨風應。
晉郡主上上下下打量崔臨風,問:“你沒事兒吧?”
“兒子一切都好。”
晉郡也沒有看出來什麼,便道:“那我們回去吧。”
崔臨風應是。
“對了,銳王妃和我們一起回去,你幫忙顧著點。”晉郡主自然而然地拉握著江心棠的手。
崔臨風向江心棠。
江心棠微笑道:“辛苦定南王爺了。”
崔臨風微微點頭。
江心棠和晉郡主一邊聊著,一邊走出了覺明寺,仿佛親母一樣。
崔臨風默默跟隨著。
“老夫人,你上馬車吧。”江心棠親自扶晉郡主上馬車。
晉郡主拍著的手:“你這孩子比景熙還懂事。”
“主要是老夫人和善,小輩們在你面前,忍不住就想表現的懂事一點。”江心棠這一句話很直白地贊晉郡主,還帶著小輩的憨與調皮。
晉郡主聽的眼睛都笑彎了,坐進馬車后,特意開車簾,囑咐:“臨風,多照看著銳王妃的馬車,不能再驚了的馬兒。”
“母親放心,兒子知道。”
晉郡主又沖江心棠說了幾句,然后落下車簾。
崔臨風向江心棠:“我母親許久沒有這些開心了,多謝王妃今日陪伴。”
“定南王爺客氣,今日老夫人帶我了解了覺明寺,讓我漲了不見識。”江心棠沖崔臨風淺淺一笑,明艷照人。
崔臨風瞬間被晃了一下,忙移開視線:“王妃請上馬車。”
江心棠和香蕊上了馬車。
兩輛馬車緩緩駛起來。
崔臨風騎著馬車緩緩跟在后面,著江心棠樸素的馬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江心棠非常的悉,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他又想不起來。
這邊江心棠坐在馬車里喝茶。
“王妃快別喝了。”香蕊道。
江心棠問:“怎麼了?”
“我們馬上就到了泥坑那里,可能有顛簸,也可能要下車。”香蕊道。
江心棠還記得來時的顛簸,連忙放下茶碗。
香蕊把小幾上的茶收拾妥當,掀開車簾,探出子向前看去,卻發現泥濘路上墊了一層厚厚的土壤,在暴曬、行人踩踏下,已經接近平整。
晉郡主的馬車就這麼穩穩地駛了過去。
驚喜道:“王妃,有人把泥坑那里墊平了。”
“誰墊的?”江心棠問。
香蕊連忙向車夫詢問,然后訝然道:“王妃,居然是定南王墊好的,他人真好啊!”
是啊。
一般富貴人家遇到泥坑,繞行即可,定南王卻推遲見晉郡主的時辰,把泥坑填平不說,將旁邊的路也一并給墊平了。
看的出來他是個心寬廣,心系百姓的人。
晉郡主也那麼和善。
可江靜蕓呢?
江靜蕓惡毒、小心眼又任,本配不上定南王這樣的夫君和晉郡主這樣的婆母。
忽然覺自己這樣心積慮接近晉郡主,實在可恥。
只是……
若不這麼做,娘一家怎麼辦?
左右為難之際,到了銳王府。
崔臨風騎著馬兒來到馬車前,和江心棠告別。
江心棠道:“多謝定南王爺和老夫人相送。”
“王妃不必客氣,母親托我代話,他日若有空,還請王妃賞臉到寒舍閑談。”崔臨風道。
江心棠回:“定然前去。”
“再會。”
“再會。”
崔臨風和晉郡主離開。
江心棠回到銳王府,剛下馬車就看到福全。
“王妃終于回來了!”福全滿臉喜。
“怎麼了?”江心棠問。
“王爺都要把影壁個了!”福全道。
“瞎說什麼!”謝景熙轉著椅過來。
“王爺,外面這麼冷,你怎麼就出來了?你穿護膝了沒有?”江心棠連忙走上前,微微俯,到謝景熙上厚厚的護膝,面稍緩。
謝景熙知曉江心棠今日去覺明寺上香,只是他下朝回來看不到,哪哪都覺得不自在。
在書房里理一會兒公務之后,依舊不見回來,第一次會到度日如年,連午飯也不好吃了。
他一遍遍看向勤行院的院門口,后來忍不住來到王府府門口等。
福全說他若凍到了,王妃會生氣。
他只好待在影壁前等著,默默盤算著的馬車到哪兒了,著急、擔心、想念不停地糾纏著。
現在總算看到了。
一上來就關心他的雙。
一瞬間,他的焦躁全部消失不見,心里熨帖、踏實、甜,不自地握住的手,溫地問:“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好多人在呢。”江心棠回手,微微低頭,臉頰泛紅。
謝景熙看的心里的又甜甜的,低聲音:“那……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再拉手。”
“快回院子吧。”江心棠抿笑著向前走。
謝景熙眼中凈是笑意道:“福全,跟上王妃。”
“是。”福全開心地推著謝景熙跟上。
香蕊看到王爺王妃這般親昵,跟著高興,快樂地回勤行院正房后,和福全一起離開。
正房里只有江心棠和謝景熙二人。
謝景熙又要拉江心棠的手。
“我要更。”江心棠搶先一步走進臥房。
謝景熙跟著進臥房,他以為江心棠只是換個襖,沒想到將里也了下來,薄紗似的屏風上映出纖細的姿,凹凸有致,比畫中人兒還要。
溫熱的忽然從鼻孔流出,他手了一下,一片鮮紅,頓時明白原因,連忙轉椅,倉皇出去。
江心棠換好裳,卻不見謝景熙,好奇地問:“王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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