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可在?就說宮里來了貴人。”蕭茹瑾氣質從容。
門口的侍衛哪管那麼多呀,開口便向將人給趕走,可是聽到蕭茹瑾那句宮里。
侍衛猛的反應過來,頗有些不可置信。
但看蕭茹瑾氣質不凡,就連邊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都是些恃強凌弱的,侍衛來回打量著蕭茹瑾,蟬茗有些看不過去,想將這些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蕭茹瑾倒是沒什麼反應,無聲之下,侍衛妥協。
“又沒有令牌,又沒有信,且容我等進去通報一聲。”
蕭茹瑾點頭。
等侍衛進去后,蟬茗不解,“姐姐為何不直接亮出份,免得他們折辱姐姐。”
“太早暴份不是好事,免得敵暗我明。”蕭茹瑾不想直接攤牌,將自己放到明面上,為活靶子。
真龍抵不過地頭蛇。
蕭茹瑾份尊貴,有心為百姓們多做一些事,但也要保全自己的命。
過了好一會兒,通報的人總算是回來了,不不愿的低著頭給蕭茹瑾開門。
“知府大人有請。”
蕭茹瑾幾人被請到了大堂,既沒人奉茶,也沒人讓座。
蕭茹瑾冷笑一聲,卻也沒有惱怒。
而是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門口有人鬼鬼祟祟的觀著,見蕭茹瑾為子,周氣度不凡。
來到知府的府上,毫不畏懼,而是大搖大擺的坐于高堂之上。
完了!該不會是宮里那位吧!
管家立刻去通報,神焦慮。
此時的知府,正在書房里和崔國棟的人商議,“怕是不妥,一旦九個縣得農田被摧毀,得死多百姓啊。”
“婦人之見,只要農田被毀,今年的百姓們便吃不上飯,為了吃食,他們自然會賤賣土地。”
“到時,我們再以低價收購,地不就有了嗎,桑樹不就有地種了嗎,如此一來,綢的產量便可直接翻倍。”
這人說了一拉,可并不是知府想要的重點。
就算天降大雨,算是天災。
可一旦這麼多堤壩被摧毀,連帶責任,他肯定是不了干系的。
“你不就是怕死人嗎,放心,低價收購了土地,那多的錢不就可以用來買糧食了嗎,從周圍的幾個州調過來。”
“你放心好了,我們的目的主要是將土地拿過來,百姓不死,他們現在抵只是因為目短淺。”
“等事之后,我看你這兒還可以再擴建一倍。”
知府有些心,但還是不放心,“那此事,由誰來辦。”
“你放心吧,我早就找好了,替死鬼。”男人面得意之,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見此景,知府的心也仿佛被安定了下來。
“大人!大人!”管家在門口急匆匆的,神眼可見的焦急。
知府有些不耐煩,立刻呵斥,“大吵大鬧,何統,沒看見我還有客人?”
管家有些委屈,但也立刻安靜下來,像個鵪鶉一樣站在旁邊。
直到男人走后,管家才立刻上前,“大人怕是不妙,那位像是宮里來的。”
“宮里?”知府大人疑,突然一個驚天般的念頭出現在他腦海中。
宮里來的,人。
他之前得到一個小道消息,不知誰人說的,據說太后娘娘代替皇上微服私訪。
眼下正在江南一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太后娘娘就算出來游玩,邊那肯定也是一群又一群的人,怎麼可能就帶著兩三個人來到他這里。
可能是因為心虛,知府的臉眼可見的難看。
一揮袖,便讓管家一起過去。
遠遠的在門口,這知府大人的心就涼了半截。
只見里面坐的是個年輕子,對方毫無顧忌的就坐在高位上,邊站著侍和侍衛,桌子上沒有奉茶。
完了,年齡也對上了!
蕭茹瑾倒是遠遠的,就看見這位知府大人了,對方的腳步忽快忽慢。
蕭茹瑾冷冷一笑,倒要看看這位大人日理萬機的究竟在忙活些什麼。
崔國棟干的那些事,他究竟是知曉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或者說本就是參與其中。
為了謀取私利,草菅人命。
“知府大人可真是讓我久等啊。”蕭茹瑾先發制人直接開口。
如此氣勢,讓眼前的知府大人立刻誠惶誠恐。
“不知您是……”
蕭茹瑾依舊穩穩的坐在位置上,一旁的蟬茗拿出令牌,“見此令牌,如見天子。”
“我家大人,乃是欽差!”
這不是普通的欽差大人,而是天子親賜的,地位非同一般。
可代替天子行事,見此令牌也如見天子。
知府立刻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眼見這人竟如此沒膽量,蕭茹瑾皺眉。
“站起來,我有話問你。”
蕭茹瑾沒有直接暴份,而是拿出令牌,假借欽差大臣之名。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蕭茹瑾打算炸他。
這人剛才才和崔國棟的人商議著如何炸毀水庫,眼下正心虛的厲害。
“貴人有話不妨直說,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下自從上任之后,一直兢兢業業,一心只有皇上和黎明百姓。”
這種時候了還不忘順便表一下忠心。
是個會當的。
“按照往年,這段時間怕是要下暴雨,容易發生水患。”
“要早點防備著,以免暴雨沖刷農田,傷害了百姓們的莊稼。”蕭茹瑾點到為止。
那些臣能夠想到的辦法,蕭茹瑾自然也想得到。
如果他們當真敢喪盡天良的毀壞百姓的莊稼,蕭茹瑾就要砍他們的頭。
知府的腰一下子就彎了,蕭茹瑾這話正好點在他的心上。
蕭茹瑾也只是來跟這人提個醒而已,無論知府怎麼要留住蕭茹瑾,蕭茹瑾都是擺手拒絕。
蕭茹瑾前腳離開,后腳就有人跟得上來。
蟬茗低聲在蕭茹瑾耳旁輕語,“姐姐,有人跟上來了。”
“那就甩開。”
蕭茹瑾不愿讓人找到現在的住,主要是還帶著孩子,怕他們起了歹心。
窮途末路的人,做什麼事都有可能。
幾個拐彎后,蕭茹瑾和蟬茗就將小尾給甩掉了,結果剛到門口,就又有一個驚喜。
是盛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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