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假的最后兩天,梁瓷和傅司州兩人去了樓家的溫泉山莊過了最后兩天休閑愜意的日子。
國慶小長假結束后,梁瓷和助手麥麥出發去G市拍一組雙十一宣傳片。
出發的那天傅司州恰好有個會議,梁瓷沒讓他送,拖著行李箱和麥麥在高鐵站匯合。
麥麥是梁瓷上個月聘請的助手,今年剛畢業的應屆生,學的是新聞傳播,在時事熱點流量方面,麥麥還是很有敏銳。
在校期間就接過不剪輯兼職,自從請了后,梁瓷確實輕松了許多。
麥麥的格和樓意相反,不是個多話的人,有些向。
梁瓷和出差,麥麥就乖乖地跟在旁,很說話,只有晚上兩人回到酒店套房整理視頻,才會聊幾句。
在G市五天,兩人每天都外出拍攝,回到九點后還要整理視頻,每晚都是十二點多睡,第二天七點又得起來。
如此五天,梁瓷多好有點吃不消。
第六天早上起來,梁瓷只覺得頭昏得厲害。
幸好今天回程,梁瓷以為自己是太累了,上高鐵后就睡過去了。
期間傅司州打了通電話過來,手機在包里,震隔了好幾層,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
一直到車到站,一旁的麥麥:“瓷瓷姐,我們到了。”
喊了好幾次,梁瓷才徹底醒過來,睜開眼,看著車廂,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原本以為睡了一覺會好些,不想更覺得難。
“到了嗎?”
“在進站了。”
梁瓷嗯了下,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才看到傅司州的未接來電。
“瓷瓷姐,你還不舒服嗎?”
“還是有點頭暈。”
喝了口水,嚨舒服了些,聲音也比剛醒來那會兒好。
“你臉不是很好,待會兒我們先去趟醫院吧?”
梁瓷了自己的臉頰,不還好,一發現好像有點發燒。
“好,我們先下車。”
兩人各有一個大行李箱,下車只能先各走各的,等人了,再在出口集合。
拖著行李箱去醫院不太方便,梁瓷讓麥麥回家,也打算先回家再去醫院。
“我陪你去醫院吧瓷瓷姐。”
梁瓷看了一會兒:“好吧。”
麥麥打了車,讓在邊上先等著,梁瓷覷空給傅司州發了條微信。
今天周三,傅司州自然是難以出時間來接。
這會兒傅司州在開會,看到梁瓷微信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旁邊的林立揚正匯報著接下來兩天的行程,傅司州抬手止住了他的話:“有急文件要簽的嗎?”
林立揚怔了一下:“有一份,是……”
“拿過來,五分鐘后我離開公司。”
林立揚不敢耽擱,連忙拿了文件給他。
傅司州簽完文件,直接就趕去了醫院。
傅司州到醫院的時候,梁瓷剛拿了藥,準備打車回去。
發燒讓整個人好像踩在棉花上,有種不真實,人站在醫院的門口,拿著手機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要打車。
因為狀態不太好,傅司州走過來的時候都沒發現,“發燒了?”
直到聽到悉的聲音,梁瓷才抬起頭,看著跟前的傅司州,“你不是在開會嗎?”
“開完了。”
說話間,傅司州已經手探到了的額頭上:“有點燙。”
“嗯,醫生給我開退燒藥了。”
傅司州也看到手上拿著的藥,手接過后,牽著往外面停車場走。
“想吃東西嗎?”
梁瓷搖了搖頭:“沒什麼胃口。”
“好。”
傅司州帶回家,剛到家,他讓人送的粥就到了。
“吃幾口吃藥,不然對胃不太好。”
梁瓷勉強吃了幾口,吃過藥后靠在沙發上發呆。
大概是回來在高鐵上睡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會兒倒是不困,只是人神不濟。
外面的天漸漸黑了下來,傅司州掛了電話,回頭看到趴在沙發上,好不可憐,接了杯水走過去:“不睡一會兒嗎?”
“睡不著。”
梁瓷偏了偏頭,看著他不往他上靠了過去。
大概是生病了,梁瓷自己都沒察覺的黏人。
傅司州任由抱著,陪挑了部電影看。
半夜,梁瓷退下去的燒突然又起來了,燒到三十九度,臉都是紅的,人難得躺在床上開始說夢話。
傅司州一開始聽不清楚,直到把人抱起來,他才聽到在喊“媽媽”。
陳老師跟他說過,梁瓷對父母離婚的事始終耿耿于懷,這麼多年了,也還沒有放下。
兩人在一起后,梁瓷偶爾也會跟他聊父母離婚的事,表輕松、語氣淡然。
他以為放下了,沒想到只是在心底從來不說。
傅司州將人抱起來,耐心哄著把服換了。
換服的時候,梁瓷看了他一眼,好像清醒又好像沒有清醒,但那之后沒有再說夢話了。
半夜的醫院安靜得很,傅司州抱著梁瓷進醫院,值班護士還以為出大事了,拖著平車就過來。
梁瓷聽到陌生人的聲音,混沌不清的腦子有幾分清醒,在傅司州的懷里面蹭了蹭,瞇著眼,看著那迷離的燈:“傅司州,這是哪里?”
“醫院。”
傅司州簡單說明了況,見醒來,這才將放了下來。
梁瓷扶著他的手站著,“怎麼來醫院了?”
“燒起來了,溫度有點高。”
聽到他的話,抬手了自己的額頭,掌心傳回來的溫度有些燙:“我燒到多度了?”
“39.6.”
傅司州帶著到椅子上坐下,蹲在跟前了的臉:“我去掛號,你在這兒等我?”
梁瓷看著他,輕聲應了句好。
這場冒讓梁瓷病來如山倒,偏偏剛拍完的片子還要趕著時間剪出來。
片子剪完后,麥麥也病倒下了,梁瓷只好暫不接商務。
十一月的A市有了幾分秋意,院子里面花也漸漸枯萎。
原本只有七只貓的院子,經過一個月后,又有兩只貓加。
天氣越冷,院子里面的貓也越多。
梁瓷擔心貓太多,有一只貓有病就全軍覆沒,只好在網上找同城領養。
梁書音知道這事后,還自發勇地接手了這件事,現在領養的事,基本上都是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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