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想得太多了,也太小看傅司州,或者是還不夠信任傅司州。
既然是他的好朋友,作為他的朋友,對,自然是會給予足夠的尊重。
梁瓷想象的那些尷尬或者刁難全都不存在,傅司州的朋友比想象的還要好相。
他們甚至怕只有一個生尷尬,樓池還帶上了妹妹樓意過來。
樓意跟趙嘉瑜的格有些像,梁瓷跟傅司州進去一一打過招呼后,就主坐了過來。
江雋打趣又黏著哥哥,被樓意白了一眼:“才不是!我是來看大的!”
“梁瓷姐姐,我們能拍個照嗎?你真人比上鏡好看多了,剛才你進來的時候,我都看呆了!”
盛難卻,梁瓷自然是不好拒絕。
接下來的整場聚會,都是樓意帶著,梁瓷聽說他們幾人的黑料和笑話,和以往參加過的時宴他們的聚會不一樣。
沒有嘲諷、沒有輕視也沒有忽略。
最后是樓池過來,把樓意拉走:“好了,再黏著人,傅司州要生氣了。”
就連這打趣,也只是揶揄傅司州,而不是。
梁瓷有種說不出的覺,在傅司州過來牽的時候,下意識回握他的手。
“怎麼了?”
搖了搖頭,“回去了嗎?”
“回去了,讓他們看了你這麼久,我虧大了。”
梁瓷臉上一紅,睨了他一眼:“那你還帶我來?”
“沒辦法,朋友不想給名分,只能自己要了。”
這話讓沒法反駁,只哼了哼,跟他和其他人打過招呼,然后一起出了包廂。
兩人從酒吧出來也不過才九點多,夜風消了幾分夏天的熱,勾起的發,梁瓷抬手了一下,抬頭傅司州已經幫把副駕駛的車門拉開了。
“謝謝拉,男朋友。”
彎著,俯坐了進去。
傅司州沒急著上車,手搭在車頂,人俯下,低頭湊近,高的鼻梁幾乎要到眉眼:“不可以這麼客氣。”
他學著平日說不可以的語氣。
梁瓷斂起眼睫,看進他的黑眸里面,心微微了一下:“不是客氣。”
“那是什麼?”
他明知故問。
梁瓷偏過頭,輕哼了一聲,拉過安全帶系上,“自己想。”
傅司州低笑了一聲,在重新轉頭過來的時候,含住了的,只親了一下便松開了,最后手在的頭上了一下:“別胡思想。”
梁瓷被他突然這麼親了一下,耳頓時就熱起來了,耳垂上的紅暈一點點地爬上了臉頰。
傅司州關了車門,這才繞過去另外一邊上了車。
梁瓷沒再說話,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覺得眼睛有幾分熱意。
想起第一次跟著時宴去見他的那些朋友的時候,他們對說不上多壞,只不過打量的眼神里面是輕視和不屑。
而時宴當時對的介紹也不過只有寥寥的兩個字:梁瓷。
那天晚上的像是外來客,不知道坐哪兒,也不知道應該站哪兒。
他們談笑風生,當著的面毫不避諱地說起娛樂圈里面的誰誰誰是怎麼混出頭的,指桑罵槐淋漓盡致。
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也坐不下去,找了個借口提前離席了。
臨走前,分明聽到有人問時宴:“你怎麼回事,手都到娛樂圈去了?”
語氣很風流,沒有對半點的尊重。
以為時宴會反駁,可他什麼都沒說。
看不到他的表,但也能猜想,他那時候,大概也是認同他們說的那些話。
紅燈轉綠燈,傅司州收回視線,重新發車子,沒有開口打擾。
后視鏡里面的邁赫追不舍,傅司州挑了一下眉,眉眼間浮起了幾分冷意。
車子開進別墅,梁瓷才收斂了思緒,偏頭看向一旁的傅司州:“我沒有帶服。”
言外之意是,今晚不好留宿。
傅司州也看著,眼眸蘊著笑:“穿我的?”
梁瓷囧了囧,想起去年的事,臉有幾分熱::“不要,我網購。”
傅司州走了的手機,在不解的時候,他已經繞過去,開了的車門,俯幫解了安全帶,直接就將抱了出來。
這個姿勢像是在抱小孩,梁瓷不好意思的,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自己走。”
傅司州松了手,從他的上下來,上的服有些,梁瓷拉了拉,抬頭對上那黑眸里面的深意,梁瓷臉上一紅:“眼睛往哪兒看呢,傅司州?”
他收斂了幾分,帶著進去。
梁瓷換了鞋就被他牽著往里面走,說有驚喜。
雖然只來過幾次這里,但梁瓷認得這是去主臥的路線。
看著跟前牽著他的人,正想開口說他的驚喜是不是帶,傅司州已經推開房門,站在柜前,松了手打開柜門讓看:“不用買。”
梁瓷抬眼就看到那一整排的柜里面,男裝和裝各占一邊。
掃了兩眼,才收回視線看向他:“怪不得你帶我回來,蓄謀已久啊?”
傅司州從后抱住,“穿我的也行。”
他說著,頓了一下,在耳邊低笑了一聲:“也不是沒有穿過。”
熱氣掃進耳朵,梁瓷忍不住了一下,往側走了一步,從他的懷里面出來:“看完了。”
說完,不等傅司州開口,已經轉出了房間。
男人銜著笑跟在后,不不慢地看著坐在沙發上,黑眸了:“想喝酒嗎?”
梁瓷看向他:“你的藏酒?”
“過來。”
他招手,梁瓷起過去,被他勾著腰,“帶你去挑。”
最后還是傅司州挑的酒,溫醇的酒香在木塞打開的時候瞬間撲鼻而來。
梁瓷雙手撐在沙發上,俯看著他醒酒。
傅司州沒拿醒酒,而是倒在杯子里面,晃醒酒。
隨著他一下下的作,那紅酒的香味越發的濃郁。
梁瓷鼻子微微吸了吸,傅司州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先嘗了一口:“要現在喝嗎?”
出手,用作回答。
傅司州把杯子放到手上,梁瓷低頭先聞了聞,看著傅司州嘗了一下口。
“怎麼樣?”
“好香。”
梁瓷本來就不是好酒的人,也不過是心來的時候會喝點。
半杯紅酒喝完后,就不再讓傅司州倒了。
客廳里面盡是紅酒的香味,平添了幾分曖昧。
梁瓷莫名想到去年自己在這張沙發上干過的混蛋事,咽了一下,起想要離開這沙發。
不想還沒等起,一旁的傅司州輕易就將攬了過去。
沒有依靠,直接就倒在了他的上。
“梁瓷,缺床伴嗎?”
這似曾相識的話,讓梁瓷心中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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