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清面無表,抬手化出一張琴,指尖芒尖過琴弦撥響,鬼修的魂魄突然捂住腦袋痛苦地尖起來。
“這是什麼……啊!!!別彈了!” 云清清無于衷,繼續撥著流芳的琴弦,琴音急促鏗鏘如金鐵鳴。
鬼修魂魄只覺得腦袋仿佛要炸裂般,明明已無實仍是頭痛裂,他的魂忽聚忽散,凄厲恐怖的鬼嘯聲響徹山谷,聽的人直瘆得慌。
眾人在結界外看著這一幕,眼皮直跳,他們也不知云清清是在做什麼,只能默默等待。
鬼修的嚎聲漸漸低了下去,忽然從他眉心亮起一點微弱的白,云清清終于停止了琴聲。
拿出一張符,手上掐訣,指尖亮起一點金線,小心翼翼的著白進了那符中,這才將琴收起來。
空中的鬼修形似聚似散,眼看著已經虛弱不堪,云青青毫不同的瞟了他一眼,又拿出一張符,順手把它收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抬手撤掉了結界,轉看向松鶴真人,揚了揚手中先前那張符。
松鶴真人突然福至心靈,瞪大了雙眼: “這是……翠影師弟?” 云清清點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翠影的軀,將符遞過去: “魂魄已經很虛弱了,但好歹還沒煙消云散,慢慢養著總有醒來的一天。”
松鶴真人聞言神激,小心翼翼的接過符收好,看向云清清的眼神都變了: “前輩大恩大德,我等長留弟子銘記在心!” 說著他恭恭敬敬施了一禮,后的其他長老和英弟子也都跟著施禮。
此刻他們心服口服,眼前這小姑娘看著再年輕,但卻實實在在修復好了上古結界,不僅如此,那恐怖的音法相,竟然在手下也過不上一招,若不是有絕對的實力,本做不到這樣。
松鶴真人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寶貝徒弟為什麼對這天命閣閣主如此客氣,他只恨自己沒早點明白過來,生怕之前的言行惹著這位大佬不不高興。
“是我等眼拙,還請前輩寬宥我等之前的失禮!” 云清清擺了擺手,并沒在意: “我跟你們長留山倒是有些淵源,這些話就不必說了。”
松鶴真人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又陪起笑恭恭敬敬道: “前輩遠道而來,不如暫住幾天,容我等招待前輩一番。”
云清清轉頭看了一眼銀狼背上的蕭長珩,開口說道: “待是要待上幾天的,不過你們那邊晚點再說吧,我還有點事要在這結界中理。”
松鶴真人愣了愣,明白過來,異上古結界庇護,靈氣濃度最大程度的保持了兩千年前的狀態,想來前輩要理的事 需要借助這里的靈氣。
他想明白這一點,也便不再強求,點了點頭道: “那頻道將小徒留在前輩邊協助您,有什麼需要不必客氣,盡管吩咐他。”
風就這麼被自己師父丟給云清清做了跟班。
不過他剛剛也被云清清這一通作驚得五投地,對的認知再次刷新,已經完全想象不到這姑娘的上限到底在哪里了。
風毫不遲疑地走過來,朝著云清清躬施禮: “云前輩多擔待,有什麼我能做的您盡管吩咐!” 長留山如果能跟這種大佬絕,別說讓他當跟班,讓他把云清清當祖宗供著都行。
云清清倒無所謂有沒有這個跟班,不過看著風,倒是想起一件事。
“松鶴宗主,風上有一面明靈鏡碎掉了,想來這東西你們也不好修復,能否將它給我,我可以拿其他東西來換。”
松鶴真人起先聽他提起明靈鏡,想的是大佬要借鏡子,當然沒有問題,哪知接著就聽說鏡子碎了。
他角一,轉頭看向風。
風原本就一直在發愁,明靈鏡碎掉的事該怎麼跟師尊代,沒想到在這兒突然被捅了出來。
他也只能著后腦勺,訕訕地把碎兩半的明靈鏡拿出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師父: “這真不能怪我啊,是我應到明靈鏡自己想要給攝政王卜卦,就試了一下,哪知它就碎了呢……退了!若不是這一卦,云前輩也不會來咱們長留山,到時候這上古結界修不修的好另說,單說那法相一出,師父師伯還有我那麼多師兄弟可都有危險啊!” 松鶴真人面一頓: “這倒也是……唉,看來這是天意,想來明靈鏡是應到了這一層,以自己為代價替咱們長留消災了。”
高階的法寶有靈,這話聽著倒是有道理,但云清清看著明靈鏡,卻總覺得它本意并不是這個。
不過這些倒也不重要,云清清從風手中接過鏡子,眼中亮起清細細查看之下,果然約看見了一靈。
眸微微一深。
沒猜錯,這鏡子中真的藏了自己那徒弟的一靈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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