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多年開垮了那麼多公司,那他生養的兒子孫子憑什麼能夠為厲家家主?
照他們二房速度,過不了幾十年,豪門圈里應該就沒有厲家了。”
“是啊,明明厲家祖上就說了,都是長房長孫來繼承家業,什麼時候二房吃相這麼難看了。”
下面都開始在議論二房了。
這讓做了很多準備的王飛霞和周敏清覺得有些前功盡棄了。
“老大,難道我就對繼承人沒有任何話語權了嗎?”
周敏清直接問厲明森。
這簡直是一道送命題。
要說有吧。那肯定說就按照剛剛說得辦。
要說沒有吧,別人會覺得厲明森對自己的母親一點都不孝順。
厲明森回頭看著這位從外貌上看不出一點破綻的自己母親的親妹妹。
“老太太,你是不是忘了,當年我爸去世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
你還能回憶起來嗎?
當時他說了什麼,當時在病房里有幾個人?”
這。。。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回憶個屁啊,當時又不在場。
現在也不可能讓背后的人立刻問一下真正的周敏清。
“大哥,你怎麼突然問媽這個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哪里記得住。而且這和繼承人選拔有什麼關系。”
當時王飛霞也不在場。
只在病房外候著。
厲明森已經非常厭惡王飛霞了。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要是再沒有大家夫人的禮儀隨便話,那就去學習學習。”
說著給管家一個指示。
王飛霞還想說話,就被帶了下去。
周敏清也想趁機跟著一起溜下去。卻被厲明森住了。
“老太太,你先別著急走。你一直想要主持繼承人的事,那我問問當時我爸彌留之際,是怎麼和你說的?”
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就不能私下問嗎?
“哎呀,過去太久了,我不太記得清楚了。”
“哦是嘛?
你看看你現在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連我爸的彌留之際說的話都不太記得清楚了。
那肯定重要的事都記不太清楚了。
你說你還主持什麼厲家的大事。
好好休息保養好,多活幾年不好嗎?”
下面的人紛紛點頭。
是啊,未來繼承人是很關鍵的好嗎?
這個老太太看起來都快要得老年癡呆癥了,怎麼還在手這種大事。
下面有人支持厲明森。
“是啊老太太,都這把年紀了,好好在家休息吧,不要出來給別人當槍使了。”
“不管誰當繼承人,不都是你的子子孫孫嘛,這件事就讓年輕人來辦吧。”
“我要是你,我天天游山玩水,吃喝玩樂,吹拉彈唱。還管這麼破事兒干嘛。”
周敏清被說得下不來臺了。
這個厲明森是怎麼回事?
之前不管做的多過分,他總是包容的。
像今天這樣針鋒相對,讓下不來臺,還是第一次見。
就在這時,一個晚上都沒見的厲允琛出現在大家面前。
行矯健,材飛揚。角微微上揚?
這樣的人不能生育?怕不是老太太污蔑的吧。
“親的長輩們,叔叔阿姨,親的兄弟姐妹們。
馬上倒計時年還有兩個小時了。
我們一起一個杯。
祝福新的一年,萬事如意,所求皆如意。”
大家都紛紛把自己的杯子舉了起來。
這就是家主的魅力和魄力吧,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跟隨。
這一點看來,二房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千里馬加鞭都不一定能夠趕得上。
周敏清只得灰溜溜地下臺了。
這下可怎麼辦?
今晚的事算是辦砸了。
那邊也沒有什麼好消息。
不是說厲允琛今晚會遇到危險嗎?
怎麼什麼事都沒有?
厲明森和厲允琛挨個兒桌子都去一一敬了酒。
直到晚上11點多,這場晚宴才結束。
厲允琛歸心似箭。
立刻坐車回到了公寓。
此刻大家正陪在沈聽綿邊,陪著一起看著春晚。
看到厲允琛回來了,很有眼力勁兒的,一分鐘不到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厲允琛等人一走。
就過去把沈聽綿抱起來,往臺上去。
到了臺后給把服拉鏈拉起來,小手揣進自己的兜里。
看了看手表。
“還有幾分鐘就要年了。”
沈聽綿的手被握在他的大手手心里。
“也不用這麼趕呀,我這邊兒人也很多的。”
厲允琛親了一口的臉蛋。
“那怎麼能一樣呢,他們又不是你老公。”
又開始說這話了。沈聽綿覺得臉頰開始發燙。
遠,城市的邊緣,已經開始燃放煙花竹了。
今年市區還是止燃放煙花。
但是在他們樓下不遠,就有一個政府集中燃放煙花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倒計時2分鐘的時候,對面的煙花就開始燃放。
一大朵一大朵就在他們的眼前綻放。
說實話,這個煙花在厲允琛看來完全是小兒科,都不帶造型的。
但偏偏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煙花。
客廳電視機里春晚主持人們,正在齊聲倒計時。
厲允琛把沈聽綿轉了個彎,面對面。
雙手捧著的臉。
“今晚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其實人很笨,不知道怎麼追孩子,尤其前期做了很多讓你難的事。
但今晚我發現我真的離不開你,我也不希你和寶寶們有任何的意外。
我現在什麼都不奢求,只希他們能夠平安健康地出生。”
厲允琛頭低了下來。
“所以我的新年愿是,要更名正言順地站在你邊。
可不可以讓我轉正了?”
沈聽綿到他的呼吸正輕微呼在自己的臉上。
回握他的手。
“萬一你以后對我還有寶寶不好呢?”
“怎麼會?”
都不知道有多好多搶手,那個Peter居然敢打的主意。
下次到華國來肯定要好好招待他!
“萬一呢。”
很擔心自己所托非人,以后三個孩子都會跟著難。
“首先,如果我對你們不好,杜士都能親手掐死我。
其次,相這麼久,都還不到我的心意嗎?”
沈聽綿嘟著,故意說,“沒到。”
厲允琛親了一口的耳垂,聲說道:“那一會兒回房間,我把服都了,你再一下這顆跳的心。
里面全部是你。”
“你流氓,孩子都在呢。”
又是一顆大煙花綻放在窗前。
厲允琛低低一笑,捧著的臉頰,側臉低下去吻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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