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劫持“人質”的林書琰:“……”
張牙舞爪的謝漣:“……”
倆人蹲在門口盤算。
“這是假話吧?這合規矩嗎?”
“辦案可以這樣辦?關鍵是,怎麼就信了??兒子在哪不知道??林書琰,你們派出所的都有病?”
“我不贊這種行為,容易出事。”
謝漣說:“算你還正常點。”
倆人磨嘰完才跟著進房間。
項母只有五十多歲,可皮黝黑,聲音蒼老,看起來就如七十老太。老人家坐在板凳上,手腳拘謹地并在一起,淚眼汪汪。
謝漣拉著林書琰小聲說:“你看看都把人家搞什麼樣了,咱今天必須譴責,強烈譴責!”
林書琰推開謝漣,面不改道:“為證明項魯強的行為,請您一定要說真話,否則只會害了他。”
謝漣:“……”
穆昔介紹道:“阿姨,這是林書琰,我和林書琰是接到報警電話的派出所民警,這位謝警是刑偵支隊的,你有什麼話直接告訴他就好。謝警?”
謝漣:“……,你兒子的事,必須代清楚!”
穆昔朝他豎起大拇指。
項母磕磕說道:“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回來……但他肯定不會去殺向宏信,他和青青關系不好!他們姐弟倆經常吵架,強子不能為了青青去殺人。”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弟,為何不好?”
項母尷尬道:“姐弟倆生活在一起,難免有,都是正常的。”
穆昔說:“您不說實話,我們沒法幫他。”
“……錢的問題,”項母糾結再三,還是覺得這點兒事不比兒子的安危重要,解釋道,“青青跟著向宏信的事,你應該知道吧?這孩子當初自己不檢點,纏上有婦之夫,把我們的臉都給丟盡了。后來就跟了向宏信,向宏信比我們有錢,你說當姐姐的,是不是該幫襯弟弟?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這麼多?每次讓出點兒錢都不樂意,這不他弟弟想去市里打工沒錢,就找來商量,我們把當家人,倒好,和我們大吵一架,之后就……唉,過得比我們強多了,有什麼想不開的。”
林書琰越聽眉頭擰得越。
謝漣附和道:“是太過分了,自己弟弟都不幫忙?還因為這種事自殺?”
“誰說不是!”
雖然余水市發展不錯,但項家村的人仍然是老舊保守的思想。
穆昔提到當年項青青和向宏信在一起的事。
“可別提了,我和爸都沒法在村子里抬頭做人,就因為破壞人家項雨燕的婚姻。唉,原本我們家就窮,和其他人來往也不多,這事一出,我們是徹底抬不了頭了。”
“說說。”
“和向宏信晚上在一起搞,被人家發現了,也是傻,非得嚷得全村人都知道,說向宏信非禮。人家向宏信說了,是主服,唉,你聽聽,主服,你說我們那里還有臉見人哦!”
穆昔問:“說是向宏信強迫?”
“是啊。”
“你們親眼所見,的確是勾引向宏信?”
“大晚上的,我們都睡了,去哪里看?”
項母的說法有些奇怪。
林書琰知道怪,但一時又說不準到底哪里怪。
穆昔平靜道:“你不知,卻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兒。”
聽到穆昔的話,林書琰才意識到,就這幾人的描述,項青青似乎從未承認勾引向宏信,但所有人都選擇相信向宏信的話。
但事發時只有兩人,所謂的被撞破“”,也只是有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除了他們二人,誰能知道究竟是誰先起了歪心思?
可沒人愿意相信項青青,直到現在都沒人相信。
項母雖然沒讀過書,但能聽出穆昔話中有指責的意思,為自己找補道:“你看這不是跟了向宏信很多年嗎?事實勝于雄辯。”
“事發生后,立刻接向宏信,和他在一起了?”
項母不作聲,目忌憚,完全沒了方才可憐兮兮的模樣。
還記得項青青鬧著要去派出所報案,他們不想把事鬧大,便把鎖在家里。
那段時間村里人時常議論他們,項青青的爸爸和人喝過酒回來,氣得打了好幾次。
再后來項青青的男朋友小楊過來,徹底“坐實”項青青作風有問題。
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大學還沒畢業,竟然就男朋友了?
面對這種況,穆昔深無奈。
甚至不需要和項家人說什麼,即便說了,也改變不了他們深固的思想。
就連項青青的死,也沒能改變什麼。
穆昔懶得爭辯,問:“小楊的況說一說。”
項母的目開始閃躲,“他是青青的男朋友,要來把青青帶走,我們哪能讓跟一個不知底細的孩子跑了?他到底是干什麼的,我們也不清楚。”
林書琰說:“當時項青青還在上學,為什麼不許離開?”
“就……怕不學好嘛,留在家里好好管管。”
“之后還有上過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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