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真是糾結死了,每個人都好像在為自己的人考慮,寧愿自己委屈,可結果卻是越來越糟,簡直了一團麻,卻又偏偏覺得自己的犧牲沒有換來想要的。
我不悅的看了一眼,“你錯了,不是因為不原諒他才要離婚的,而是為了全你們的幸福,不想再夾在你們之間。如果你真江浩然那就替我姐好好他,相信會激你的。”
微微一愣,“你說什麼?是為了全我們?”
話都已經攤開來說了,我也沒有不要遮遮掩掩的,便點點頭道,“讓我接近你的目的并不是調查你,找到江浩然出軌的證據,因為手上的證據已經足以證明一切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不過是要我確定你的人品,看看能不能安心的把自己的人給你。”
“為什麼要這樣做?浩然有多,難道不知道麼?為了,浩然連家里人都要欺騙了。”又開始為江浩然抱屈了。
怎麼大家都喜歡問這麼傻的問題,理由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看來周秀蘭就沒有把我堂姐當好人啊。
我深吸了口氣回道,“為什麼,還不是為了所謂的麼?自知給不起江浩然想要的幸福,所以把這任務給你了,對來說看著江浩然幸福就滿足了,你就加油吧,江浩然對你也不是沒有,希你能早點取代我姐的位置。”
苦笑,“我能有那麼一天麼?浩然早已勝過當初我,要不那段時間他心不好,我也不會有機會接近他了。”
我嘆氣,“能不能那也得看你自己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糾結的和婚姻。現在我姐要退出了,往后你們的日子該怎麼過就跟沒有任何關系,機會是人給的,抓不抓得住卻是要看自己的。”
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謝謝你,也請你順便代我向你姐道聲謝,我想我已經知道浩然為什麼會這麼深了,我永遠都比不上的。”
我看著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吃著飯,我想這也許就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一次單獨用餐吧,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無論我是否離開公司都一樣。
從上海飛回江西倒是很快,但要去江浩然的老家卻是很麻煩的,需要轉火車汽車等等一堆七八糟的,等他們到了當地縣城,民政局都已經下班了,他們只好先在找家旅館住下來。
這些都是晚上堂姐給我打電話時告訴我的,我問江浩然今天的態度,說他一直沉默著,怎麼說他就怎麼做,看樣子是已經接了的選擇,面對現實了。
想了想我還是把中午的事跟說了一下,“周秀蘭今天約我吃飯了,我把你的想法都告訴了,讓我代為謝謝你,我想應該會好好待江浩然的,你可以放心了。”
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責備的道,“你跟說那麼多做什麼啊,搞得跟我很偉大似的,可我這不都是為了自己麼?又不是為了。不過會好好待浩然我是知道的,否則我也不會安心放手了。”
跟聊了幾句我就掛電話了,然后給秦靖打了個電話,一來是謝謝上次幫堂姐演了那出戲,二來則是旁敲側擊的探探他的口風,看看他眼里的堂姐是怎麼樣的,我有沒機會撮合他們兩個。
秦靖的態度很明朗,他對我一直沒有死心,所以雖然覺得堂姐是個不錯的人,卻還是沒有那種意思,我也是之過急了,只是關心則嘛,我想讓堂姐漂泊的心早點找到屬于自己的港灣。
不過話有說回來,我連自己的問題都還沒有徹底的解決就去管堂姐的事兒,是有點自不量力了,可我擔心秦靖這麼好的男人被別的人搶走了啊?尤其是當他告訴我,蔣笑笑一直留在廈門的時候,我心里就更不安了。
都說水不流外人田,我是寧愿讓秦靖娶了我堂姐,也不愿看到蔣笑笑最后大笑著抱得好男人歸的,有這樣一個母親,我很為秦子的未來捉急啊!
堂姐第二天就就回來了,據說是早上民政局還沒上班他們就去等候了,所以最后才能及時在晚上和江浩然一起趕過來,當晚沒有回我這邊,好像是留宿以前的公寓里。
回來的次日早上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開車去上班,下班之后不用回家,直接去那邊幫般東西,其實也沒有很多,都是些服之類的而已,我到達的時候早就收拾妥當了。
這天是我最后一次見江浩然,因為我跟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至于周秀蘭,倒是工作日的每天都能見到,沒有辭職,我也在繼續上班,不過據說并沒有搬去跟江浩然同住,而江浩然也租了別的地方。
堂姐如之前說的一樣,沒有馬上離開上海,的工作才剛剛有了點起,不想在婚姻失敗的同時連事業也沒了,那樣就真的是一無所有。
他們離婚的過程很簡單,拿了離婚證回來就把財產一份為二,也說不上誰占了誰的便宜,不過江浩然那份是堂姐要給他的。
堂姐說江浩然是馬上就要當父親的人了,邊沒點錢怎麼行呢,本來存款就是結婚之后大家一起掙來的,理應把他的勞果還給他。
我當初離婚是為了讓謝志清凈出戶絞盡腦,在廈門與上海之間來回的跑,而江浩然卻正好相反,想要凈出戶卻被堂姐塞了一般的財產過去,雖然我們都是離婚,但不管怎麼比較,都是江浩然要比謝志清好的多。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轉眼間就到了六月份,端午節小假近在眼前,我跟堂姐都沒有回去,主說要趁機帶我把上海玩個遍,我倒是沒有多大的心思玩,還在想著怎麼撮合跟秦靖呢。
正好秦靖打電話來問我會不會回去,我便趁機邀他來上海,如果方便的話也把秦子一起帶上,目的自然是為了給堂姐創造接近這對父子的機會,只是最后他倒是來了,卻把秦子扔在了家里,我瞬間覺得我太殘忍了。
不過他來了之后告訴我,并非他不想帶秦子過來,而且蔣笑笑提出要跟兒子多點時間相,他這才沒把人給帶來的,不管蔣笑笑是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他都不能剝奪與兒子見面的機會。
他說的這麼有理有據,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都說速則不達,我也不指堂姐跟他見幾次就能撮合功了,但機會終究還是人創造出來的。
以前開車的是堂姐,秦靖來了之后司機就換他了,假期的第一天我陪他們一起,第二天我就突然找了借口開溜,把秦靖全權給堂姐負責了,自己回到家躺在床上愉快的滾來滾去,腦補著他們會如何進一步發展。
他們兩個貌似也合得來的,居然玩到晚上還沒有回來,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給我,這是見忘友的節奏麼?就在我慨的時候,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來自一個歸屬地為上海的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只打了一聲招呼,還沒來得及問對方是誰,就被一個悉的聲音給打斷了。
“夏七夕,現在小日子過得還不錯吧?”謝志清冷嘲熱諷的聲音聽的我全上下都不舒服的很,心里直犯堵,只是聽到他的聲音我都覺得心塞的慌。
做了幾個深呼吸,我才能繼續跟他說話,“謝志清,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不要打擾我,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新號碼的?”
“你難道忘了我曾說過什麼嗎?”謝志清在那頭冷冷的笑了起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早已經不可能了,除非我死!”
“那你去死吧!”我說著就把電話直接給掛了,這小肚腸斤斤計較的人還真的不肯放過我,他不是說說而已,為什麼就不能學學人家江浩然或者楚慕楓,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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