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長假因為有堂姐在,大叔并沒有找我,甚至連電話也很打,倒是會經常發短信問我去哪里玩,開不開心之類的。
我知道他不是怕了堂姐,而是不想打擾到我們的獨時間而已,所以說他還是個和心的人嘛,我偶爾也會故意在堂姐面前提起他,為他說些好話。
堂姐聽的多了,但我再次為大叔說好話的時候,忍不住唉聲嘆氣道,“這都還沒嫁過去呢,就這麼護著他,那等你嫁過去了還了得?以前怎麼也沒看你這麼護著謝志清啊?看來你心里是有他了。”
我心里哪還有男之啊,連忙跟解釋道,“姐,話不能這麼說,好歹他也是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公司的高層,更不像謝志清那麼不要臉,我怕面對你他的自尊心不了。”
“是是是,他自尊心強,不了我的打擊。”正在專賣店里挑選服的堂姐白了我一眼,話鋒突然一轉道,“七夕,你說作為一個人,是不是真的要表現的弱點才招男人喜歡?”
我一愣,看著堂姐那滿臉苦惱的樣子有點發懵,“姐,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難道你不想當強人,準備轉做小鳥依人的小人了?”
“說什麼傻話,我只是問問而已。”堂姐別開臉,怎麼看都像是在逃避。
我憑著這些年工作的經驗,仔細想了想給了一個答案,“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的確是不喜歡太強勢的大人,男人都有著極強且可憐的自尊心,大多控制很強,也只有子比較弱的人才好把握,而且人比自己強,很有可能會被丈母娘家看不起呢,在家也會沒地位。”
其實這個也好理解的,人在封建時代只是男人的附屬品而已,所以男人那種一家之主的思想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不管時代在怎麼發展,人都還是社會的弱勢群,這個至今也是毋庸置疑。
“那也就是說,男人就是要比人強了?”堂姐嘆氣,“如果比自己的男人強,那要麼就夭折,婚姻失敗,總之絕對沒有好下場是嗎?”
我搖搖頭,“也不是這樣的絕對,人能力強不一定就強勢,也可以在外是職場強人,回到家瞬間變弱小人,還是要看這人是怎麼做的啦,只不過大凡的人都會因為有了能力就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強勢,所以也不好說。”
堂姐沉默不語,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服若有所思,我想大概是在想自己的問題吧,因為就是個強勢的人,如果我這番話能聽進去并做到,相信和姐夫的一定會越來越好。
“跟強勢的人在一起,男人的力會很大吧?”沉默了良久,堂姐終究還是沒有買下那件看了許久的服,拉著我走出了專賣店。
“應該是的,心里力估計很大。”我疑的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姐,是不是姐夫說你什麼了?怎麼你這次回來覺怪怪的呢?”
“沒有,你想太多了,他對我是怎麼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會說我什麼呢?”堂姐干笑兩聲,拉著我走進了另一家店。
這一整天堂姐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我很想知道在為什麼煩惱,可是不管我怎麼問都不回答,只是顧左右而言他,我也只能胡思想著肯定是跟姐夫的出問題了。
這種問題是最不好問的了,連堂姐不愿說,那姐夫估計會更不愿意告訴我吧,我連打電話的心思都不敢有,只能默默的祈禱,真的只是我想多了。
國慶長假最后一天,我帶堂姐去了唐雨的咖啡廳,們小時候見過幾次,雖然不太,但也算是舊相識了。
有件事好像一直忘說了,唐雨與的老公陸航年紀相差也大的,有足足十歲呢,這也是當初極力支持我跟大叔在一起的原因,覺得大叔型的男人不但心思細膩,而且還很會疼人,甚至也有些是非常浪漫的。
堂姐跟唐雨居然一見如故,聊著聊著就直接把我扔一旁了,我捧著咖啡杯無聊玩著手機,跟大叔發了幾條短信,不知怎的們卻把話題引到了我跟大叔上,然后兩個相見恨晚的人就開啟了一場辯論賽。
唐雨是從一開始就極力支持我跟大叔在一起,勸我早點跟他結婚,以免被別的人給搶走了,而堂姐則是反對我跟他相,讓我盡早結束這份關系,雙方各執一詞,沒人考慮我這被夾在中間的可憐蟲的。
堂姐那張很厲害,可今日也是到敵手了,唐雨居然以那三寸不爛之舌跟拼了個不分伯仲,這對堂姐來說就算是吃癟了,最后兩人不歡而散,連帶著我也被堂姐扯走了。
“這人這麼毒,誰敢娶?”堂姐一邊拖著我走,一邊喋喋不休,可憐我連跟唐雨說再見都來不及,只能搖著手跟道別。
我一直被堂姐拖到了外面才被放開,我著被痛的手,“姐,如果我告訴你,雨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種在外強悍在家弱的人,你怎麼看?”
“什麼?”腳步一頓,回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就是這樣?”
我飛快的點點,“是啊,整個咖啡廳,無論員工還是客人,都知道老板娘比老板厲害,但他們過得很幸福,準備明年就生孩子了,因為雨只要一到家就會變千百又小鳥依人的小人,把陸航哄的服服帖帖。”
“那還真是個千面郎。”堂姐抬腳繼續走,我在的后看不到的表,不過相信肯定是在反思自己了吧?
大叔知道堂姐今晚要走了,特意打電話問了我班次,然后準時出現在公寓樓下,準備跟我一起送去機場。
堂姐見到他并沒有再說什麼不好的話,打了聲招呼就上車,我為了方便跟聊天,也坐在了后排位置。
我跟大叔一直送過了安檢準備登機了才走,我本是想回公寓的,但大叔說好幾天都沒看到我,想多跟我待一會兒,便帶我出去兜風了。
他車子開得很慢,跟我聊了很多關于堂姐的事,看上去好像對還有興趣的,不過他給我的解釋是,他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早日得到的認可。
順便說一句,在堂姐登機之前,他已經問堂姐要了電話號碼,自信滿滿的說我們早晚會是一家人,要個電話方便日后聯系。
這晚他很晚才送我回公寓,在我下車之前他還吻了我,不是像以前那樣吻吻額頭也就算了,而是接了一場不算太久的吻。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拒絕他,也許正如堂姐說的那樣,其實我心里已經有了他,也或許只是認定了他是我要結婚的對象吧。
我住的樓層不高,就三樓而已,他要送我上樓卻是被我拒絕了,我心里有點擔心,怕他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這次我是以結婚為目的的往,而不是年輕男的談說,在真正領證之前,我想我是不會把自己的付出去的。
回到家打開燈,我奔到往窗戶口往下看了看,他的車子果然還在,不過沒一會兒也就走了,是他說以燈為信號,看到房間里的燈亮了知道我到了,他才能安心的回去。
他真是個嚴謹的人,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只是有點把我當小孩子了。
洗了澡之后我主給楚慕楓發短信,問他假期過得如何,但不是像堂姐期待的那樣,要對這個比我小的男人主出擊,只是隨便問問聯絡下罷了。
我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要準備睡覺了,他的回復卻遲遲不來,我只好收起手機睡覺了,總不能這麼晚還打電話過去問他為什麼不回復吧?也許他睡著了沒看到,也或許有其他的事不方便。
國慶節就這麼過去了,明天就該上班了,幾天之后還有科目一的考試,然后是準備科目二的考試,相信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我都能很充實的了。
自從在公司公開了跟大叔的關系,同事們看我的眼神就多了一份敬畏,估計是怕得罪我會被大叔穿小鞋,或者怕我會跟大叔打小報告吧。
日子不咸不淡的過著,按照著公司,學校和公寓的三點一線模式,雖然波瀾不驚但偶爾也會有些小驚喜。
大叔其實懂浪漫的,不知是不是前車之鑒后事之師,他從前妻出軌事件中得到了教訓,若是的話那我可就真是幸運了。
科目一的考試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功的拿到了滿分,大叔沒機會懲罰我了,只好獎勵我。
晚上跟他一起出去吃飯,席間他笑著對我說到:“質獎勵不足以表達我的誠意,今天我就學學阿拉丁神燈,也給你一個愿吧,只要你提出來,無論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有這種好事?”我嘻嘻笑了起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那你可不要后悔哦。”
“不會吧?你難道現在就有要求了?”大叔一愣,故意出驚恐之,大呼小起來,“糟糕,好像被你給算計了。”
我放下筷子,有些嚴肅的看著他,“大叔,反正科目一也考完了,科目二又還沒這麼快,要不這個周天你先見見我爸吧?”
“要見未來老丈人?”大叔故意往后了,擺著一副驚狀,“我害怕,怎麼辦?你在家有跟他老人家給我說好話吧?”
看著他那故意裝出來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表演的好假哦,就這演技真不夠看的,想當初我跟謝志清……”
話語戛然而止,我高興過頭,提起了大叔最不愿聽到的名字,真的,提謝志清的名字比提起他前妻還讓他不高興,估計是介意我曾經是那個男人的人吧。
我連忙轉移話題,“拜托大叔,我爸不是奧特曼打的小怪好麼?沒那麼恐怖的,只要你表現的好,得到他的認可,那他就會主去跟我媽攤牌,為你說幾籮筐的好話啦。”
“放心,我自有分寸的,萬一拿不下你老爸,那我就先搞定岳母大人。”大叔有竹道,“大家不都說丈母娘看婿,越看越喜歡的麼?你要相信你男人的實力。”
最后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這個周天我們一起去集,但不回我家,只讓我爸找個借口中午出來跟我吃個飯,讓他們這對八字還沒一撇的翁婿來個初次見面,希一切都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