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江逾白也附和著說,手指勾起的頭發,看著漂亮的臉蛋。
盛年的眼睛一亮,卻穩著心神,“真的,我姐姐在哪兒?”
“先陪我睡一會兒。”他說,又抱著了。
盛年想要反駁,但是如果這點小事都不能忍,怎麼能讓他相信!
心里是厭煩他這個樣子的,但是卻沒阻止他,算是默認了。
江逾白見這麼乖,角微微上揚,然后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本來,他還有困意的,現在被盛年逗得忽然就開心的。
懷里的人還是略略僵的,他倒是懷念靠在他懷里,的沒骨頭似的樣子了。
江逾白的手沿著的肚子,往上。
盛年蹙眉,回頭看他,得寸進尺的狗男人。
江逾白低笑,“怎麼,不讓了?”
“你……你不會這麼.吧?”盛年著想要一掌扇他的沖。
那天晚上不是跟紀宛折騰了一晚上嘛,怎麼現在還手腳的,這讓很不理解,但是轉念一想,江逾白在這事上的需求一向大的。
懷孕的這段時間里,可是把他憋.壞了吧?
“嗯,男人吧……不都這樣,投懷送抱的,哪里有老老實實抱著睡覺的。”他說,開始咬的耳朵。
盛年冷冷一笑,現在都投懷送抱的了?
果然啊,不喜歡還手腳的,這大概是男人的劣吧?
“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你姐姐現在是我的籌碼,我想要將籌碼告訴你,你總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他說,然后索撐起子,虛虛的在的上。
盛年看著上的男人,知道他是詭計多端的。
抱都讓抱了,不讓,是沒誠意。但是很有可能,什麼都做了,他反悔的。
他又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有時候真的是沒得選。
深吸了口氣,沒說話。
想著,這種事怕什麼,兩個人之間都搞出孩子來了,現在沒有什麼比他姐姐更重要的。
“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給我一點保證吧。”
“放心,我會讓你相信,盛夏就在我手里的。”江逾白說完,就直接吻上了。
盛年很無語,的目的,本不是證明姐姐是不是在他的手里,是想要知道姐姐在哪里。
然而,之后,江逾白就沒在給說話的機會,男人的手指纏著的,十指相扣。
盛年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太過悉他了。
他也太過知道如何撥起的緒。
懷孕期間,更是不得了這樣的撥了。
最后,是的攀著他,渾都是汗……狼狽的很。
而江逾白則像是一只腥功的貓,很是寵溺的的著的頭發。
“可以告訴我,我姐在哪里了吧?”
“在哪里肯定是不能告訴你的,但是在的手里,你可以完全的相信,一會兒給你發個視頻也行。”
盛年推開他。
他低低笑,“怎麼,不似水,眼睛帶鉤子似的看人了?”江逾白笑,親著的肩頭。
盛年咬牙,瞪著他,這狗東西果然是不講信用的,眼神一冷,手就要往他上呼。
江逾白眼疾手快的,輕易的就握住了的手腕,“你看你這人,怎麼得了便宜,就這麼對我呢,是嫌棄我不夠賣力嗎?你這懷著孕呢,等著生完孩子,一切都好說。”
盛年要氣死了,用力的去推他,手腳并用的去反抗他。
他這樣抵他,江逾白也是很犯愁,懷著孕的,好幾腳用力踹在他上,還疼的。
但是他怕自己躲,傷著他。
生生被盛年踹了好幾腳,踹在他腰上,江逾白翻到一邊,捂著自己的腰,“我的腰,我的腰好像又斷了。”
盛年起了,把自己的服攏好,就下了床,理都沒理他。
江逾白:“……”
一把拉住的手腕,“我不是不告訴你的地址,是登記注冊后,肯定帶你去,你見到了人不就知道了在哪兒嗎,還會跟我去民政局?”
盛年笑了笑,“你真的是……明明早就看穿了,卻還陪著演,真是虛偽。”
他黑眸里有笑意,“我配合你,才有意思嘛,不配合,怎麼會有意思?”
他管這個有意思?
真的是個渣男!
都懶得不想說話了。
而江逾白又道:“明天去領證。”他說。
盛年并不想。
江逾白還是那副勝券在握,不疾不徐的樣子,好半晌又說:“你好好的想一想,畢竟離著約定的時間,還不到時間呢。”
“你陪我睡一會兒,畢竟惹我生氣了,萬一領證了,我不高興了,你姐的消息不告訴你,你也拿我沒辦法,是吧?”
盛年看著他,覺得這種事他肯定能干得出來,定了定心神,然后道:“你真的是好卑鄙。”
江逾白現在是無所謂的態度,攤攤手,“我現在只想抱著你睡覺,你說什麼都行。”
只要可以讓在邊,他看著,守著,什麼名聲啥的,還真就沒所謂。
江逾白不不愿的重新到了床上。
江逾白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這會兒是真的要睡了。
盛年腰部被他圈著,仿佛是將錮著,讓覺得,自然無論如何都掙不了的那般。
沒一會兒,頸側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他仿佛真的是睡著了。
可是盛年卻開始不齒自己,剛剛怎麼就戰勝不了的本能呢?
抱著他的肩膀的樣子,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沒法面對。
江逾白睡著了,移開他的手,重新坐在沙發上,既然江逾白這邊沒消息,那從應序彰那找點線索吧,這事找他肯定錯不了的。
但是應序彰的更嚴格,盛年在微信磨了他半天,他還是含蓄其次的。
盛年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
難道要真的跟他去領證嗎?
領了證,當他名存實亡的老婆,看著跟紀宛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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