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有了這樣的念頭之后,就不允許自己往下想了。
其實沒必要真的去查的,通過昨天兩個人的談話,聽得出的,他是真的幫過。
紀宛這人吧,應該不會編造一些有的沒的出來。
說的話,應該都是實話。
有時候,實話才容易讓人難,讓人心里不平,甚至自我懷疑。
上了尤優的車,盛年就神落寞。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不安。”
現在腦海中,莫名就是紀宛說起的話,說,江逾白對自己的好,都是為了讓回來。
知道,紀宛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就是為了讓誤會江逾白。
明知道自己應該清醒的,可是紀宛那麼篤定,反而就不堅定了。
下午,盛年跟上次在宴會上見面的一個珠寶品牌的負責人見了面。
這個珠寶品牌是個很中式的小眾品牌,而且有很多的首飾什麼的,都是老工藝、老手藝的。
但是投資這樣的一個品牌,投資的回報率太慢了。
盛年跟宋卿時提過這個項目,宋卿時當時說了宋氏的一些投資領域,也沒有設計珠寶這一行。一下也就懂對方什麼意思……
很喜歡這個珠寶品牌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這個珠寶的品牌是傳才華,不傳緣的。
從宴會上跟品牌的負責人加了微信之后,就一直都在關注著的視頻號。
也側面的了解到,這位蕭小姐是藝名珠寶鑒定,現在品牌的負責人。
有過留學背景,也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將自己的這個品牌讓更多人的知道。
蕭瀟還是蠻有野心的,這幾年新中式的文化興起,也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東方的審走出國門,走向世界。
盛年到了蕭瀟的工作室。
工作室在一棟獨棟的別墅里面,但是別墅在郊區。
里面的裝修風格很特別,讓人眼前一亮,審高的。
蕭瀟帶著跟尤優參觀的工作室,辦公室里,都是的設計圖。
只是,當對方拿出這幾年的財報來時,盛年看著上面的數字,也覺得眼前的這位姐姐其實還蠻真誠的。
財報的數據并不好,任何的一個投資公司,或者投資人,大概看到這樣的數據時,大概都不愿意投錢吧。
但是,看著藝品一樣的珠寶,看著有著古風跟現代風相結合的針。
最讓人人的是,很多手藝,真的是讓人驚艷。
“我擅長做設計,我的師傅也是這樣的……”
“所以導致了,其實品質很好,卻沒有銷量。”
“是的,早幾年,因為祖師爺是為皇家做工的,這樣一個老作坊在北城,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大都都是為了那百年老字號罷了,可是投資人拿著老字號,以次充好欺騙消費者,肯定是不行的……”
盛年細細聽著,蕭瀟講著這個品牌的榮辱興衰。
從紅極一時,到如今的無人問津。
國外品牌泛濫,什麼珠寶皇后,可是那些東西,真的不如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好。
特別是這個品牌,運營的能力真的很一般。
“這樣吧,你把店里最代表的幾件首飾,拍給我……一些基本的資料,還有你的故事給我,然后我這幾天準備一個計劃書,跟你看看,之再說……”
上一次,兩個人在宴會上就很投契。
這個項目,盛年是有點想投的。
離開了蕭瀟的工作室之后,盛年就給沈泛凌打了一通電話。
曾經,沈泛凌是母親的助理,他對時尚敏銳度的把控還是有一把刷子的。
所以,盛年問了他一些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敲定了,自然兩個人就聊起了姐姐盛夏。
“姐姐,……好像是瘋了。”盛年說,說起這件事來的時候,眼底在開始泛紅。
真的很擔心,很擔心。
那是唯一的親人。
“誰告訴你的,是江逾白嗎?”沈泛凌也張了起來。
“嗯。”盛年說,為了讓家人放心,并沒有將江逾白瞞著的事告訴沈泛凌。
“那有其他的消息了沒?”沈泛凌又問。
盛年抑著自己的緒,“哥,我有一個想法,既然姐姐神狀態不好,紀宛又像是故意瞞著我姐的行蹤,我想……我姐這麼些年一直沒有音信,會不會是在療養院什麼的?”
沈泛凌一聽這話,也覺得對啊,這是他查的一個方向啊。
如果盛夏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音信,也沒有給家里人打電話,是不是不方便,或者是沒辦法給家人打電話呢?
“行,年年,我去查。”
“好,哥,你去查,你缺錢,你就告訴我,我現在有錢了,但是你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得告訴我,知道嗎?”
沈泛凌在電話里安,讓現在懷著孩子呢,別想那麼多,這件事他會上心的,也會第一時間的通知。
有了沈泛凌的保證,盛年這才松了口氣。
從郊區回到家里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了。
盛年推開門,就見江逾白在廚房忙碌著。
“喲,盛總回來了,快洗洗手,吃飯吧。”他說。
盛年看著他沒事人一樣的,“你昨天見紀宛的時候,有沒有說我姐的事?”
江逾白看著一臉的疲憊,知道懷孕之后,就容易累,還嗜睡,他擁著,“說了,但是盛年,盛夏的事你不要管,你知道了嗎?”
“我為什麼不管,那是我姐姐,你不能這樣的。”盛年說,也就是說,那是真的了,姐姐真的瘋了。
盛年一時間就好難,“江逾白,有很多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瞞著我啊,你要告訴我。”
不然會想的。
“告訴你也是無濟于事,有些事你不要。”江逾白說,語氣難得的嚴厲。
盛年心里一,不想跟他說話,直接就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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