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老爺子去世的早,姜濤在年輕的時候,沒到姜家親戚們的照顧,尤其是這位二叔。所以,后來當姜濤發跡之后,便會盡自己所能的反哺這些位曾經照顧過自己的親戚們。
也正是因為如此,姜濤和姜老太太才會對姜玲這個姜家的異類格外容忍,誰讓是二叔最小的兒,從小寵著長大。就連嫁到帝都去這麼大的事,姜二叔都同意了。結果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這才讓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反正姜玲也是難得回來一次,就算是沖著姜二叔的面子,姜濤和姜老太太也會盡量讓滿意的離開。即便是這樣會委屈到自家人,也是沒辦法的事。
所幸,言焱雖然平時脾氣火,但是在這樣的事上表現的還是通達理的。這麼多年雖然看不慣姜玲,但每次也都忍著沒跟撕破臉,頂多是在離開之后,給姜濤幾天臉看。
就這樣,由姜老太太做東,在家里面聚會宴請大家的消息在當晚就被姜濤逐一通知到了姜家的各位親戚。
第二天,看著這滿室的親戚,姜玲的臉上是難掩的得意。
認為今天這場宴會是姜老太太為了而辦的,那麼這些平時難得一見的親戚就都是為了而來的。昨天的不悅和霾在這一刻一掃而,春風得意的在各家親戚面前走著,不斷的對他們講著自己在帝都過著怎樣豪華愜意的生活,的兒子天賜有著怎麼樣的就。
“看看那全場飛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這里是的家呢!”言焱沒好氣的在常南意的耳朵邊嘀咕著,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常南意安靜的坐在言焱的邊,看了一眼那位姜玲的小姑之后,便移開了目。
言焱士跟那位小姑屬于平輩份的人,吐槽一下倒是沒什麼的。而作為小輩,還是不要跟著附和的好。
不過說起來,對這位小姑也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因為今天是在家里面宴請,作為主家的兒子和兒媳,為了不失禮于其他人,常南意和姜逸一早就趕回了姜家別墅。
本想著是在各位親戚到來之前,幫著家里面準備準備。沒想到,剛跟著姜逸踏進家門,就看到了這位從帝都回來的小姑。
看到的時候,這位小姑的臉上并沒有笑容,而是板著臉將從上到下的打量一番,接著就是質問這個作為小輩的,為什麼來的比這個長輩還要晚?
午宴開餐的時間定的是在十一點半,而那時候才剛剛九點半。
這會兒聽著邊言焱士的吐槽,再加上那位小姑滿場飛的興樣子,常南意也明白為什麼會來的那樣早的原因了。
“好了,當著小輩的面,不要說長輩的不是。”一旁,姜老太太提醒著言焱,“今天你二叔也在,你收一收,忍一忍,不要跟小玲過不去。”
言焱氣不順,可到底還是應下來,“知道啦,我又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姜老太太點頭,跟著言焱婆媳這麼多年,彼此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言焱這人平時是不靠譜,但是遇上事的時候絕對是能拿得出手的。
這樣想著,老太太便也不再心,反正今天這宴請就是為了滿足姜玲的虛榮心辦的,想要出風頭就讓出吧。
轉而將目落在臉不太好的常南意上,“南意啊,看你的臉不太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言焱聞言,也看過來,“是啊,你剛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
“沒事的,我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常南意不想將自己工作力太大,緒不穩定這件事說出來讓長輩們擔心。而且,也的確是休息的不太好,總是困,總也睡不夠。
而且一睡覺就做奇奇怪怪的夢,夢里面不是被小孩子追就是被小追,反正很累就是了。
“怎麼會休息不好啊?是工作上的事嗎?”姜老太太凝眉,滿眼的心疼一點不作假,“你一個小孩子,做事不要那麼拼,不是還有阿逸呢嗎。”
姜老太太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雖然慈祥和藹,但思想也基本上還停留在過去,多有些人依附于男人的思想。
常南意知道這是老太太在關心,對好,讓不要那麼累,便也沒有辯駁,乖乖的點頭。
“老太太,你這話我可不認同啊!”言焱一撇,開始做起了常南意的替,“這人怎麼就不能拼事業了,南意還年輕,有這個能力就應該好好施展。俗話說,靠人不如靠己。要是不想努力也就算了,我家那個不的兒子也是可靠的。但有想要拼搏努力的想法,那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應該支持啊。”
姜老太太睨著言焱,用鼻子哼哼著,“嗯,你說的對,你有道理。”
如果是別人的話,也許會反駁一下,但是言焱的話,是反駁不了的。
畢竟,如今他們家這麼大的家業,是當初言焱和姜濤共同打下來的。也是后面這些年,集團進正軌之后,言焱逐漸退居二線,開始不再管集團公司的事,做起了的貴婦人。
可以說如果沒有言焱的話,姜家的事業不可能發展到如此的地步。
“我就是有道理啊。”言焱昂著下,沖著常南意眨眨眼睛,“南意,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怕,有姐妹我給你兜底呢!”
“胡說八道,什麼姐妹!”姜老太太低聲訓斥,輩分這種事還是忍不了的。
常南意噗哧笑出聲,心瞬間明亮不。在這個家里,時刻能夠到被包圍的滋味。這總滋味,是過去的連幻想都幻想不出來的。
姜玲轉了一圈,該炫耀的都炫耀了,終還是將目落在了常南意的上,邁步朝著這邊走過來。
言焱輕輕扯了下常南意的小手,在耳邊低語,“南意,別在意那人說的話,就當是在放屁。”
常南意抿笑笑,不就是裝傻充愣嗎,最在行了。
舒服日子過得太久,偶爾遇上一些奇葩的親戚,就當是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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