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萬萬沒想到會被厲寒湛發現,只好說道:“先生,我真的只是攝影好者,沒想到不小心拍到了您,我真的沒有惡意,請您相信我。”
厲寒湛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翻看相冊,直到看見陸星悅的照片后,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隨后吩咐手下:“把他抓起來。”
蘇禹:“......”
......
酒店里,陸星悅正陪著陸在房間里玩耍。
陸手中拿著心的玩偶,正和媽咪玩著角扮演的游戲,房間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突然,夏小果放在一旁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剛聽了幾句,下一秒,整個人就像被電擊了一般,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
陸星悅和陸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馬停止了游戲,將目投向夏小果。
只見夏小果的臉蒼白如紙,眼底滿是驚恐。
掛斷電話后,立馬看向陸星悅,“不好了,蘇禹被厲寒湛抓走了!”
陸星悅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心中涌起一不祥的預:“怎麼被抓了?”
陸眨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聲氣地問道:“為什麼要抓他呀?不是只有警察蜀黍才能抓人嗎?”
陸星悅一時語塞。
夏小果則咬牙道:“當然不是只有警察蜀黍才能抓人,還有大壞蛋也會抓人!”
陸聽到后,有些驚訝:“大壞蛋?那大壞蛋會來抓我嗎?”
陸星悅了陸的腦袋,“別怕,大壞蛋不會來抓的。”
說完,站起來,看向夏小果,說道:“小果,我出去一趟。”
夏小果當然知道要去做什麼,連忙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可不能讓陸星悅一個人去面對厲寒湛,太危險了。
陸星悅搖頭,拒絕了夏小果的好意,“不用,你留下照顧,我一個人去就行。”
夏小果看了陸,“好吧。”
陸星悅隨便套了件服,就出門了。
......
半個小時后,陸星悅來到了厲氏集團。
是蘇禹告訴夏小果,他被厲寒湛的人帶到了這里。
陸星悅一路徑直朝著厲寒湛的辦公室走去,這一路暢通無阻,沒人阻攔。
可是到了辦公室后,卻發現只有厲寒湛和陸如心兩個人,并沒有看到蘇禹。
陸如心看到陸星悅的那一刻,猶如見了鬼。
陸星悅,怎麼會是?
四年了,以為陸星悅走了就會徹底消失在他們的世界里,再也不會回來,沒想到,居然又出現了。
陸如心暗暗攥了手心,那力道之大,差點就掐出來。
然而,面上卻未分毫,還強行出了一欣喜和意外的神,聲說道:“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聲音甜得發膩,卻著一掩飾不住的虛偽。
陸星悅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仿佛就是空氣。
徑直看向厲寒湛,問道:“厲寒湛,蘇禹人呢?”
陸如心被無視,氣得又暗暗掐了掐手心。
卻見厲寒湛不慌不忙地低頭挽了挽手袖,那作慢條斯理的,隨后才悠悠開口道:“他是你的人?”
那語氣里帶著一探究,目也地鎖住陸星悅。
陸星悅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直接強地說道:“你放了他。”
厲寒湛聽了的話,不由嗤笑一聲。
陸如心見狀,趕忙上前湊到厲寒湛邊,也沒了剛才那偽裝出來的好語氣,尖聲說道:“陸星悅,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要派人跟蹤我和寒湛,還拍我們?”
誰知,陸星悅卻冷冷地瞥了一眼,語氣冰冷:“不關你的事!”
那意思就是讓陸如心別在這里多。
陸如心被這態度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陸星悅,居然敢這麼跟說話。
肯定是對厲寒湛賊心不死,所以才派人跟蹤,想要挽回厲寒湛。
越想越氣,正要開口再狠狠回擊陸星悅幾句,卻不料厲寒湛忽然看向,聲音低沉且帶著命令口吻說道:“你先出去。”
陸如心一下子愣住了,直直地看著厲寒湛,“寒湛……”
“出去!” 厲寒湛再次加重語氣開口說道。
陸如心心里一陣委屈,覺自己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涼了心。
怎麼也沒想到,厲寒湛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出去,在心里,自己才應該是那個能陪在厲寒湛邊,和他一起面對一切的人啊。
可終究不敢違抗厲寒湛的意思,為了維持形象,只能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后一步三回頭地慢慢走出了辦公室。
臨出門時,還狠狠地瞪了陸星悅一眼,那眼神里仿佛淬了毒一般,滿是怨恨。
待陸如心出去后,辦公室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抑起來。
厲寒湛緩緩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發出 “噠噠” 的聲響。
陸星悅直視著厲寒湛的眼睛,再次開口說道:“厲寒湛,蘇禹到底在哪?你能不能放了他?”
厲寒湛卻冷笑了一下:“陸星悅,你在以什麼份,讓我放了他?他是你相好的?”
陸星悅眉頭微微皺起,并沒有回應厲寒湛這無端的質問。
厲寒湛見狀,慢悠悠地接著說道:“我查了,他就是個小記者,沒什麼大出息,不過自做的不錯,有一百萬,這照片也是他給你拍的?”
說著,他手從一旁拿起一個相機,重重地扔到了桌上,相機與桌面撞發出 “哐當” 一聲響,在這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也讓氣氛愈發張起來。
陸星悅有些驚訝,一百萬?
這是真不知道。
不過現在這些顯然不是重點。
看向厲寒湛:“你放了蘇禹,這件事與他無關,是我讓他做的。”
厲寒湛不由冷笑:“陸星悅,你為了和我離婚,竟然不惜找人跟蹤我、拍我,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我嗎?”
陸星悅抬起頭:“沒錯,厲寒湛,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了,我只是想要離婚,重新開始我的生活,蘇禹不過是幫我一個忙,你沒必要為難他。”
厲寒湛看著陸星悅,臉越發沉,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仿佛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霾,讓人看不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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