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無奈極了:“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要臉?”
“我不要臉,你流氓,我們倆剛好是絕配。”
“你才流氓。”
耍流氓的大多數都是不規矩的男人,可是乖巧溫順的人,竟然被他以“流氓”兩字形容。
接不了一點。
心底正腹誹,盛經綸低笑逗弄的嗓音傳耳中:“一會兒說我不要臉,一會兒說我是流氓,我都要被你搞糊涂了,你說,我到底是不要臉,還是流氓?”
“你都是。”
“我在你心里這麼壞,你還給我睡?”
秦意,“……”
還在思考如何接話,就聽見了他傲地輕哼:“人果然是只會用下半思考的。”
瞳孔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一時之間惱怒道:“盛經綸,我不許你這麼說我,這些話明明都是形容男人的,你有病吧?”
男人看著著急的模樣,心里別提多樂了,可面上卻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嘖”了聲,故作高深地道:“盛太太,我懷疑你在挑起男對立,語言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并沒有標注只針對男或,你的刻板印象需要被我糾正一下。”
秦意不可思議極了。
他今天什麼風?
怎麼總是搬弄是非。
臉都憋紅了,一時之間卻想不到辯駁的詞,只拔高嗓音丟下一句:“我沒有刻板印象,不需要你糾正。”
說完,翻過背對著他。
盛經綸很快了上來,長臂攔住的腰:“怎麼,要陪我補覺?”
秦意哼了聲:“是啊,我昨天擔心你,也沒睡好。”
“擔心我什麼?”
“擔心你出事還能擔心什麼?”
沒好氣的問:“明知故問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爽嗎?”
“跟盛太太說話每次都會帶給我爽。”
“……那你的爽還低的。”
他不贊同,故作高深地反問:“為什麼不能是你太重要?”
這句話聽著還算好聽。
秦意心底的惱怒淡了些,主拉住他落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你昨晚上都沒睡覺,今天一早又被到老宅審判,剛才還……總之,你睡會兒吧,我們以后日子長著呢,想聊天隨時可以聊。”
男人抱得了些:“可我很貪此刻的覺。”
“那就趁著這種覺,睡個好覺。”
“聽老婆的。”
地被他抱著躺了會兒,又翻過,兩條白皙的手臂主摟住他,往他懷中鉆了鉆:“這麼睡舒服。”
“盛太太開始粘人了。”
“困,睡覺。”
他吻的額頭,縱容又寵溺地落下一個字:“好。”
……
盛經綸用了一周時間將所有的風波平息,并把相關人員移警局。
盛繼東這段時間來恒盛的頻率很低。
秦意聽盛經綸說他大概是在忙著理韓玉梅弟弟的事,想要把人從警局撈出來。
又過了兩天,秦意接到了秦蔚然的電話:“小意,明晚有時間嗎?姑姑請你和經綸一起吃個飯。”
“我有時間,我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好,我等你回復。”
應下:“嗯。”
電話掛斷,秦意給盛經綸發了微信說明況。
他回了三個字:【進來聊。】
于是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去時男人剛好從辦公椅上起朝沙發走來。
他沒穿外套,白襯衫袖口挽起,手臂的線條流暢觀,走路時的姿態觀賞價值也高,渾上下無不著“矜貴”兩個字。
秦意不聲地在心里冒出兩個字:真帥。
也走到沙發。
剛要在他對面坐下,就聽男人道:“坐我邊聊。”
秦意看他一眼,生怕坐過去之后再被他吃豆腐,于是站在原地沒,直奔主題:“你明天晚上沒應酬,要去吃飯嗎?”
“你覺得姑姑請我們吃飯要干嘛?”
“不知道。”
盛經綸眉梢微挑:“會不會是替二叔的人求?”
不答反問:“我姑姑還沒那麼糊涂吧,再說事都已經給警察理了,求應該也作用不大吧?”
“那找我們干什麼。”
“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點頭:“也是,姑姑難得請我們一起吃飯,說不定是要催生,我看行。”
“你戲真多。”
“怎麼,秦書不想讓我得逞?”
秦意不想在上班時間跟他貧調,正道:“那我去回姑姑了,就說明晚可以。”
“好啊。”
轉要走。
男人起闊步追過去,扣住的手腕,依依不舍地挑眉:“怎麼,這就走了?”
秦意對上他的視線:“不是聊完了嗎?”
“我你進來不是專門聊這個。”
“還有事?”
他將人拉到懷中,低頭吻的。
人嚇得不輕,手推他:“干嘛呢?上班時間……”
盛經綸間溢出一個“嗯”字,扣著的后腦勺又吻了下去。
秦意覺得心驚又刺激。
一方面有點怕被同事看到,另一方面又覺得在辦公室接吻有些新奇,半推半就中,人就被按在了沙發上。
這下,秦意徹底清醒了。
一腦推開男人:“你瘋了!”
“沒有。”他地笑著吻的額頭,嗓音繾綣溫:“工作太累,有點想你。”
不經,紅了臉蛋:“我得出去了。”
“那你晚上陪我。”
“知道了。”
秦意幽怨地看他一眼:“你哪次要我躲得過?”
“怎麼聽起來你還不愿的。”
“沒,我就是說個事實。”
盛經綸很滿意地又啄了一下的,撤開時眸忽然深邃:“我發現一件事。”
“什麼?”
“你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例假。”
愣了下。
的確是。
同房將近兩月,同房前倒是來過一次,之后就一直沒來了。
男人見陷深思,一種猜測從心間漫上來,帶著幾分雀躍的歡喜沖擊著他上的每一個細胞。
他滾了滾結,就連握著手臂的大掌都不自覺微微收,隨后……大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難道是計生用品出了問題,避孕失敗,我們……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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