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的瞬間，鮮似是滴了眼睛里：“嬪妾都沒，是自己摔倒的！”

“自己摔倒的？”榮貴妃瞥過臉，“你當真未曾手？”

鶯人說是愚蠢，但也不至于腦袋都不要。沈清如摔倒一事實在是過于蹊蹺，連都察覺出不對勁來。

有了榮貴妃開口，鶯人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即有了反應：“回萬歲爺，嬪妾敢發誓，嬪妾當時未曾手。”

鶯人哭的鼻涕眼淚直流：“嬪妾當時站的遠，都沒，也并不知曉懷著孕，可就直接坐在地上，嚷嚷著肚子疼。”

“嬪妾無辜，還請萬歲爺徹查！”

蕭煜的手指落在扶手之，指尖悠閑自在的敲打著。過了許久才聽見他似有若無的聲響：

“你的意思是，沈容華好端端的就跪地上，拿肚子里的孩子陷害你？”

萬歲爺冰冷的語氣，伴隨著那若有若無的敲擊聲。鶯人渾一陣激靈。

可抬頭看著萬歲爺上揚的角，腦子一熱。

這事又不是做的，為何要來背鍋？

鶯人直接道：“指不定那位就是腹中有什麼病，見嬪妾來了這才故意往地上倒，故意陷害嬪妾。”

鶯人這話語落下后，屋呼吸聲都聽了。

跪在前方的榮貴妃眼睛一閉。

“呵……”長椅之上，萬歲爺里嗤笑出聲。挲著茶盞的手收，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鶯人臉上。

“你的意思是，沈容華故意陷害你？”

“也并非……”鶯人看著萬歲爺的眼神，故而有了勇氣。嚨一滾：“也并非不是沒那個可……可能……”

鶯人嚨里的話還未徹底落下，前方一陣輕笑。

下一刻，萬歲爺抬起手，掌中茶盞用力狠狠的沖砸了過去。

“啪”

茶盞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碎瓷片沖著鶯人的臉上劃下，流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

鶯人回過神來，立即抬手捂著臉尖出聲。

可同時，屋簾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太醫快步沖了出來，面慘白：“萬歲爺，沈……沈容華腹中的胎兒有些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