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山害死我爸爸和妹妹,夏家的人死不足惜!我回來報仇,眼見就要功了,沒想到你這個夏家私生忽然冒出來,把他們都救了。”
沈鈺鏡片后的眼睛忽然變得有些森,死死盯著:“不過,你出現了也好,否則夏家了一個人,我對不起我的親人!”
沉畫沒想到,夏家和沈鈺竟有這麼深的仇恨!
一寒意從后背竄起。
沉畫滿眼警惕,手指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機。
沈鈺對夏家的人恨到骨子里,現在連也一起恨了,如果他要對不利,還有時間打電話求救。
“別張,我今天沒打算你,找你來的目的,是希你能讓我弟弟死心,你最好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否則……”
沈鈺忽然意味深長地勾了勾,他表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
沉畫瞳孔,正要講話,門口忽然傳來急促繁的腳步聲。
“他來了。”
沈鈺輕笑了下。
話音剛落,包廂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嘭!
一聲巨響。
只見沈千文站在門口,當他看到坐在沉畫,頓時臉一變,大步走進來。
他看也沒看沈鈺一眼,走過去一把拉起沉畫:“小畫,你沒事吧?”
沈鈺把玩著茶杯,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嘲弄的弧度。
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喝了三天酒,誰勸都沒用,知道他找沉畫,倒是自己跑出來了。
沈千文瘦了些,頭發糟糟的,下上滿是青的胡茬,穿著發皺的白襯不知道多久沒換過了,領口泛黃,還有些污跡。
他卷起袖子,出兩條手臂,周彌漫著濃烈的酒味,看上去有些狼狽。
沈千文一向干凈,沉畫從沒見過他這幅模樣。
他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我沒事。”沉畫輕輕搖頭。
“我們走!”
沈千文拉著大步朝門外走去。
沈鈺瞥了眼他們的背影,淡淡地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地繼續喝著茶。
“大爺,二爺帶著沉畫走了,真的不攔下他們嗎?”
保鏢走進來恭敬地詢問。
沈鈺:“你沒看到你們二爺的表麼,你要是敢攔,他會和你拼命。”
保鏢:“屬下不明白,今天明明可以除掉那個沉畫,只有沒有,夏家就沒有郁霆這個靠山,二爺不會再喜歡,您為什麼不手?”
沈鈺著茶:“千文明知道和郁霆在一起,還拿當心頭寶,我才把人過來,他就急了,真的在這時候除掉沉畫,他只會恨我。”
他冷笑了下:“沉畫不會和他在一起,讓先活著,才能讓你們二爺死心,到時不用我們手,他就容不下沉畫!夏家的人誰都別想逃懲罰!”
……
“沈千文,你可以放開我了。”
走出茶樓,沉畫回被沈千文抓著的手。
力氣不大,但沈千文卻被帶得一晃,眼見就要摔倒,沉畫又趕扶住他。
“你沒事吧?”
沈千文皺著眉甩了甩頭,出一抹勉強的笑:“我沒事,只是有點頭暈。小畫,我哥他對你做什麼了嗎?”
沈千文定了定神,抬起頭看向。
看著他關切的眼神,沉畫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沒想到沈千文真的沒有騙,更沒想到他們會為仇人。
可是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都太遲了!
他和別人結婚了,而也和郁霆在一起。
他們錯過太多。
沉畫心里悶得厲害,忽然覺得眼睛有些酸,匆忙別過頭,眼角卻有一滴淚珠飄落。
那顆溫熱淚珠落在沈千文手背,仿佛滾燙的火星。
沈千文頓時臉大變,搖搖晃晃站起來:“小畫,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哥欺負你了?你別怕,你告訴我,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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