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怔,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和郁霆有關系?”
沉畫:“像你們這種份的人,我只認識郁霆,所以我猜測你應該是因為他才來找我的,對嗎?”
男人看著,緩緩笑了起來:“你很聰明,我郁池,是他的二哥。”
沉畫有些驚訝。
猜到這個男人應該是郁家的人,但沒想到他是郁家二爺,而且郁家二爺竟然是殘廢!
他找自己干什麼?
沉畫沉著氣,疑地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郁池也沒和繞彎子,拿出一個白小瓶子放在面前:“這里面的藥遇水即化,你找個機會放進郁霆的水里,讓他喝了。”
“這個,是給你的。”
他又推過來一張支票。
沉畫看了眼支票上一連串是0的巨款,瞳孔微微一,看向藥瓶:“我能知道,這里面是什麼藥嗎?”
“能要他命的毒藥。”
郁池一點都沒掩飾自己的目的。
他甚至面帶微笑,仿佛在說瓶子里裝的是糖果,而不是要他弟弟命的毒。
沉畫后背躥起一陣寒意:“二爺,我只是一個不重視的書,沒有機會接近郁總,幫不了你,你找錯人了。”
說完,起便要離開。
“那晚在紅樓和郁霆過夜的人是你。”后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沉畫停下腳步,詫異地朝他看過去。
郁池盯著:“那天晚上郁霆中了藥,原本會敗名裂,可是你幫了他。”
“這段時間你在郁氏,表面上看他好像不重視你,實際上你們走得很近,前幾天你們還一起過夜。”
“沉小姐,我那個弟弟允許你睡在他的床上,說明他非常信任你,你有很多下手的機會。”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錯愕,一直以為那天晚上郁霆是去找樂子,其實他中藥了!
當時完全沒看出來他的異樣,那男人的克制力……是個狠人!
看著坐在椅上的郁池,沉畫有些心驚,他知道這麼多,顯然早就在暗中監視調查。
“我不會幫你。”沉畫再次重復。
郁池笑了:“你喜歡上他了?”
沉畫:“……”
郁池諷刺地冷笑:“不管郁霆現在怎麼對你好,他永遠不會離婚娶你,你的結局就是被他玩膩了扔掉!只要你幫我做了這件事,我再給你五千萬,而且你可以放心,這件事永遠查不到你的頭上。”
他出手很大方。
沉畫靜靜地聽完,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如果我沒猜錯,郁霆中藥應該也是你做的吧,你要毀了自己的親弟弟,還要花五千萬買他的命,我不會幫你做這麼狠毒的事。”
“狠毒?”
郁池仿佛聽到了多麼可笑的話,眼神驟然騭:“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坐在椅上?郁霆那個下賤的生的私生子,他把我害殘廢,他不狠毒嗎?他不該死嗎?”
仇恨仿佛從郁池每一寸猙獰的中迸出來。
沉畫錯愕地看著他的,沒想到他和郁霆之間還有這樣的恩怨。
沉畫深吸了口氣:“這是你們的事,我不想參與你們的恩怨,你還是找別人吧。”
郁池既然找來,還說了這麼多,當然不是讓做選擇題。
見還是不肯答應,郁池詭異瞇起眼:“如果你不答應,你以為自己能離開這里?”
沉畫心里一驚,不聲地打量了眼四周,只見遠遠近近站了十多個保鏢,本跑不掉。
“沉小姐,你這麼聰明,應該不會做愚蠢的選擇。”
郁池勾起一點角,明明是微笑著的,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驚恐。
沉畫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
……
另一邊。
總裁室里,賀朝神凝重站在辦公桌旁。
“郁總,剛收到消息,二爺找上了沉書,讓給您下毒。”
郁霆眼都沒抬,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把玩著鋼筆,語氣淡淡的:“怎麼做的?”
賀朝:“……”
他沒說話,郁霆眼神一冷,抬眸看過去:“說!”
賀朝著頭皮道:“沉書離開的時候拿了二爺給的藥和支票。”
話音落下,四周陷死一般的寂靜。
“呵!”
過了會,忽然響起一聲男人的輕嘲,令人窒息的濃烈寒意是四周蔓延。
賀朝跟了郁霆這麼多年,看出這是他怒的前兆,用凝重嚴肅的語氣道:“郁總,我現在去把沉小姐帶過來!”
他知道郁霆對沉畫興趣,但如果沉畫對他有危險,那就絕對不能留了!
郁霆瞇眸:“賀朝,你養過寵麼?”
賀朝一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還是如實回答,“郁總,我沒養過。”
“那你應該養一養,馴服寵的過程很有趣。”
郁霆修長的手指轉著筆,眸底掠過一抹暗:“寵之所以敢咬人,是因為它還沒意識到誰是它的主人,不聽話的東西就要訓,直到它徹底臣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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