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后,救援來到。
顧懷瑾讓季遠留下來對接,他們先把顧詩晴送去醫院。
周宴清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到他們家的醫院。
他給顧詩晴檢查完,幸好只是右手骨折,其它沒什麼事,打上石膏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
顧懷瑾和江晚也松了口氣。
“大哥,我安排一下,給大嫂也做一個全檢查吧。”周宴清說。
顧懷瑾點頭,他也正有這個想法,畢竟江晚現在懷孕,那場車禍也不知會不會有影響。
江晚乖乖聽話去做檢查,也擔心剛才神張會對寶寶有影響。
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后,在病房等結果。
這時,顧懷瑾拿著一疊檢查結果進來。
江晚張地問:“有沒有問題?”
顧懷瑾在邊坐下,手的頭發,笑道:“結果都沒事。”
江晚輕呼口氣,懸著的心也放下,用臉蹭了蹭男人的大掌,“幸好大家都沒事。”
看到大卡車朝他們沖過來的時候,那一刻,心里是害怕的,害怕就這樣離開了顧懷瑾,害怕沒保護好寶寶。
顧懷瑾輕著人的臉頰,低低嗯了聲,“幸好你和寶寶都沒事。”
江晚微微仰頭,在男人的薄落下一吻,“顧懷瑾,發生車禍那瞬間,我發現自己真的很你。”
如果是平日,可能害不會說出這種表白的話。
但這場車禍,忽然明白,應該珍惜眼前的人,等失去就后悔莫及。
突如其來的表白,顧懷瑾明顯愣了愣,眸頓時變得熱切。
“晚晚,你剛剛說什麼?”
江晚角含笑,眸溫得像下兩片湖水,看著他,一字字說:“老公,我你。雖然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你的,但我確定我已經上你。”
這和的嗓音如流星墜顧懷瑾的心間,在心口掀起一陣陣波瀾。
男人眼角眉梢揚開笑意,也一字字道:“老婆,我也你,這輩子我都會好好你。”
話落,他俯頭吻住江晚的紅,溫似水又纏綿悱惻。
他一個奔三的男人,仿佛初河,全都在分泌著多胺,恨不得把懷里的人融進自己里。
“咳咳咳……”
門口,顧老夫人和鄭裕玲正一臉欣地看著他們兩人,也不知看了多久。
江晚看到們,臉頰瞬間紅,整個人都窩進顧懷瑾懷里,不好意思見們。
顧懷瑾無語地看著和母親,“你們怎麼來了?”
顧老夫人笑道:“我們聽說你們出車禍的事了,趕過來看看。晚晚沒傷吧?”
“沒事。詩晴右手了傷,你們去看看吧。”顧懷瑾趕人。
聽到顧老夫人的關心,江晚不好意思地抬頭,“,我檢查過了,沒事。”
顧老夫人點頭,“沒事就好,那我們去看下詩晴。”
鄭裕玲看了眼顧懷瑾,以過來人的經驗叮囑:“晚晚現在剛懷孕,有些事要忍忍。”
顧懷瑾:“……”
江晚:“……”
。。。
環山公路那邊。
警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這件事也上了新聞。
這起通事故涉及到顧氏集團總裁,新聞傳播得很快,很多人都看到了新聞。
陸家母子也正在看新聞。
看著電視畫面大卡車,還有另外一輛豪車撞擊得慘烈的場面,他們懸著的心正要放下,又聽到記者說:“我們剛收到醫院那邊的消息,顧氏集團總裁及其妻子真的很幸運,沒有到太大傷害。另外,卡車司機因為車速太快,撞上峭壁,頭部到比較嚴重的傷,但幸好送醫及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本臺記者提醒各位司機朋友……”
陸景年立刻看向許秋月,臉上是慌的神,“媽,那個司機沒死。”
“我聽到了。”
許秋月倏地站起來,來回踱步,神焦灼,“真沒用,真是廢。”
“那個司機如果醒了,把我們一起供出來,顧懷瑾不會放過我們的。”陸景年慌了神,他這個人本就沒什麼主見,膽子又小,年紀這麼大了,但很多事還是要依賴許秋月。
許秋月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場車禍是策劃的,本意是想在那段環山公路,讓卡車司機可以把江晚和顧懷瑾坐的那輛車撞下山崖,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但沒想到,他們還有另外一輛車。
當時卡車司機肯定是以為顧懷瑾他們坐在周宴清那輛車,所以先直接往那輛車撞過去。
這樣讓后面的車有了警覺,躲開了正面撞擊。
江晚的命還真好,連老天爺都眷顧。
許秋月分析道:“那名卡車司機收了我一大筆錢,他家里還有一個小孩,如果我們用他的小孩作為威脅,他應該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陸景年沒有這麼樂觀,“以顧懷瑾做事狠辣的手段,萬一司機抗不過他的供呢?”
許秋月攥了攥拳頭,眼里閃過一道狠毒的芒,“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讓他永遠醒不過來。”許秋月冷聲說。
陸景年聞言,瞪大眼眸看向自己的母親,他有些難以想象,母親平時慈眉善目的,心腸竟然如蛇蝎。
但他卻無從反駁,因為那個司機如果真的把他們供了出來,他們整個陸家就完了。
“那我們怎麼做?”
許秋月看了陸景年一眼,“這件事你不要管,萬一出了什麼事,你也明哲保,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萬一事不能按照計劃進行,必須為陸家留下脈。
只不過他們并不知道,那個司機其實并沒有離生命危險,他由于頭部了重傷,還在昏迷著,醫生的診斷是即使離了生命危險,也很可能為植人。
這只不過是顧懷瑾提前讓季遠散布出來的假消息。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人為,那他們看到新聞一定很慌,說不定就會有其它行。
顧懷瑾就等著幕后策劃的人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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