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現在是滿肚子氣和委屈,原本不想搭理顧淮瑾,但想到現在是在顧氏集團,他們在這里拉拉扯扯,肯定會被人議論,這對倆人都不好。
淡聲道:“好,先放開我,有人看著。”
顧淮瑾微松了口氣,他卻沒有放手,直接拉著江晚往辦公室走去。
有幾個剛從會議室出來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訝地瞪大眼睛。
“顧總是牽著一個人往辦公室去嗎?我沒看錯吧?”
“真的,那個人不就是剛才那個翻譯顧問嗎?”
“他們倆人是什麼關系?”
“顧總看起來好像很寵的樣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今天這瓜太大了。
從會議室出來的季遠看著這些平日一本正經的高管,現在卻像村口大媽,嫌棄極了。
他走到他們跟前,好心提醒:“各位,今天看到的最好不要往外傳。”
此時,總裁辦公室。
顧淮瑾把江晚按坐在沙發上,自己挨著坐下,握著的手,小心翼翼開口解釋:“晚晚,對不起,我承認一開始是沒打算告訴你我的份。后來,我想過告訴你,但又擔心你有其它想法,所以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告訴你。對不起,你別生氣。”
說完,他眼看著江晚,深邃的眼眸里帶著不曾有過的慌。
他簽幾十億的合同都是面不改,淡定自如的。
可此刻,他淡定不了,他擔心江晚一個不高興,轉頭走人。
江晚垂下那雙明澈的眼眸,看著自己被攥著的手,嘲弄道:“是我太笨,明明很多事就特別湊巧,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
從一開始,顧淮瑾一個電話就讓人送來G品牌的手鏈,到在不同的場合剛好遇到他,他邊的人幫著演戲。
還有莫老板公司的破產,陸景年被料剽竊別人的果。
這一樁樁的事,原來都是顧淮瑾在背后作著。
但有一說一,江晚心里也清楚,顧淮瑾做的這些事都是在偏寵著。
可是,他瞞著自己是京城首富的份,也就是為了防著吧。
顧淮瑾抬手輕著人白皙的臉頰,討好道:“不是你笨,是因為你善良,你沒想過用金錢去衡量一個人,所以你沒有在意我的份是什麼,有沒有錢。如果你一開始就在意這些,也不會和我一個退役的軍人結婚。”
江晚撥開男人著臉的大手,聲音悶悶的:“我那天說我有沒有可能嫁給和你同名同姓的京城首富,你依然不告訴我真相,不就是怕我知道后,賴上你嗎?”
想到那晚當著首富本人說出那種話,顧淮瑾應該在心里笑吧。
“怎麼會?”
一向矜貴傲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我不得你賴上我一輩子。晚晚,和你結婚那一刻起,我所有的財產和我的人,都是屬于你的。”
江晚輕咬著,靜靜地凝視著男人,仿佛要過那張英俊的臉龐看到他心深的想法。
只見顧淮瑾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出一種急切和認真,看著江晚心中不涌起一復雜的。
見老婆只是看著他卻沒出聲,顧淮瑾心里更加慌,“晚晚,你可以生氣,可以打我罵我,但你睡了我,要對我負責,一定不能離開我。而且你也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的。”
聞言,江晚無奈地了額,雖然生氣被騙,但也沒想過要離婚。
再說,嫁給了京城首富,這是多人羨慕不來的事,況且這首富本人還喜歡。
雖然不貪慕虛榮,但也沒有那麼不食人間煙火。
不過,想到自己被他騙了這麼久,那氣就下不去,還是要給這男人一點教訓。
輕咳了聲,板著臉開口:“我會好好考慮的。我先回去,這兩天我們都先冷靜一下。”
說完就要站起,被男人又一把拉了回來。
顧淮瑾厚著臉皮說:“我們約好今晚要一起吃飯的。”
江晚瞪他一眼,“顧總,我們現在在吵架。”
“吵架歸吵架,飯還是要吃的。”
顧淮瑾為了哄好老婆,只能沒皮沒臉。
“不想跟你吃。”江晚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站起,“對了,你是京城首富,那就不用委屈回我那小公寓了。”
顧淮瑾一聽,老婆這是要跟他分居,苦著臉想湊近,江晚忙往后退一步。
“晚晚,你住哪我就住哪,我不介意。”
江晚沒有被男人蠱,“顧淮瑾,我需要冷靜,你在我面前,我怎麼冷靜?我先走了,不許再跟著我。”
擔心男人再多說兩句自己會心,江晚趕離開。
顧淮瑾想跟上去,但又怕老婆生氣,一臉無奈地看著江晚離開的背影。
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當初就不應該瞞著自己的份,現在追悔莫及。
看來這次要哄好老婆,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
酒吧包廂。
顧淮瑾渾散發著駭人的氣息,酒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賀瑾舟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前幾天不是好好的嗎?還整天給他們撒狗糧,完全一副沉浸在里的幸福模樣。
今天怎麼突然就心不好了。
顧淮瑾把酒杯里的酒仰頭一飲而盡,才沉聲開口:“晚晚知道我的份了。”
賀瑾把和周宴清一聽,對視一眼,都不自覺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看來是嫂子知道自己被騙,生氣了。
周宴清忍著笑意說道:“你是京城首富,這種份怎麼瞞得住,嫂子知道你份是遲早的事。怎麼,嫂子生氣了嗎?”
顧淮瑾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賀瑾舟慵懶地翹起二郎,“早就告訴過你,要早點坦白。不過人生氣就要哄,陪逛逛街,把所有喜歡的東西買下來,什麼金銀珠寶,限量包包,保證能哄好。”
顧淮瑾又喝了一口酒,語氣郁悶:“試過了,沒用。”
昨天江晚生氣離開后,他就找了季遠問要怎樣哄人,季遠也是告訴他,給太太買各種人喜歡的東西。
結果東西送到公寓后,江晚氣得讓人都退了回去,甚至昨晚還不讓他進家門。
今天一天也沒有回他信息。
不過顧詩晴告訴他,嫂子今天按時上班,看起來倒沒有什麼不一樣。
所以,他更加郁悶,哄人這個難題比他談任何一個項目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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