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舞劇院
桃花杯的最后決賽,還要在一個多月之后,是決賽,同樣也是一場表演。
決賽的時候,除了評委,還會有很多的觀眾。
所以舞臺自然不能和之前一樣。
為了讓每個參賽者的劇目更加賞心悅目,所以會增加燈、舞設計等。
所以圍決賽的三十四名選手,還會多次來到舞劇院進行彩排。
兩年一次的桃花杯,集聚了全國最優秀的舞者,們不一定能拿到桃花杯的金銀銅以及優秀獎,但是們每一個人都會是這個行業的領頭人。
夏小鷗是約了秦昭和江瀅一起來的。
舞者們三三兩兩,聊天的聊天,玩手機的玩手機。
三十四名選手,每個人跳一遍,各位老師們可能還會討論細節問題,需要很長的時間。
所以分了兩撥。
一撥人上午,一撥人下午。
夏小鷗、秦昭和江瀅都是在下午。
“到我了,我先去了。”江瀅看了看,快到的號碼了。
“加油!”
秦昭看了看自己的順序,“我也快了,小鷗,等著我們倆出來。”秦昭也去候場了。
夏小鷗一個人百無聊賴。
就在低頭看手機的時候,突然一陣。
“頭一次看見本人呢!”
“本人好漂亮啊!”
大家七八舌地討論著。
聽見溫珞的名字,夏小鷗一點兒反應沒有,并不想和溫珞產生任何集。
溫珞來舞劇院也是正常作,因為會是特邀來賓之一。
兩年一次的桃花杯,但凡和舞蹈沾邊的,誰不想來蹭個熱度呢?
溫珞既然決定了留在國發展,自然也不免于俗。
一進來,有幾個學生找要簽名合影。
溫珞落落大方,也不拒絕。
一眼就看見了角落里的夏小鷗。
夏小鷗在復活賽晉級,是預料到了的。
聽說玲收了夏小鷗,溫珞仿佛已經看見夏小鷗拿到桃花杯金獎的場景。
氣定神閑地走過去。
夏小鷗剛起,發現溫珞朝著自己走過來。
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溫珞突然一個耳甩在了臉上。
整個休息室里,一瞬間雀無聲。
夏小鷗側過臉去,不可置信地看著溫珞。
竟然當眾打了一個耳!
溫珞卻扯扯角,溫一笑,“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夏小鷗手里拿著手機,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勾引我的未婚夫!”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夏小鷗勾引溫珞的未婚夫?
一直都有傳言,溫珞的未婚夫是陸森野,所以夏小鷗勾引陸森野?
“不能是真的吧?不就是個窮學生?”
“也說不定呢,溫珞還能弄錯了?”
“總不可能平白無故打吧?又無仇無怨的,看來是真的。”
溫珞聽著這些話,心里格外舒適。
“年紀輕輕的,把心思放正,不要以為勾搭權勢,就能在這個圈子里走得長遠。”
溫珞的話,也似乎在暗示,夏小鷗之所以能晉級,就是因為勾搭了權勢。
“聽說復活賽本來是不存在的,是因為某些人。”
“那看來是真的了,夏小鷗就是復活賽晉級的。”
夏小鷗卻仍舊直腰背,氣定神閑。
“我在京城舞劇院三樓休息室里,我夏小鷗,請馬上過來。”
溫珞不知道夏小鷗在給誰打電話,只知道陸森野在國外,短時間還回不來,不可能庇護夏小鷗的。
“搬救兵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誰搬來?”
夏小鷗看著溫珞面無表。
溫珞真是討厭死這副表了,看不出的悲喜來,也好像一點兒都不生氣。
就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結果沒一會兒功夫,兩名警察走了過來,“誰報得警?”
“是我!”夏小鷗急忙招了下手。
溫珞是真的沒想到,夏小鷗竟然剛才是在報警。
其中一個警察認識溫珞,看見溫珞也嚇了一跳。
另一名警察則看向夏小鷗,“什麼事?”
“打我。”夏小鷗指著自己的臉說,“我現在有點兒頭暈,可能有點兒輕微腦震了,耳朵也嗡嗡響,說不定耳也有點兒穿孔了。”
溫珞瞪大眼睛看著夏小鷗,沒想到竟然搞這一套!
“你來這一套,夏小鷗!”
“你什麼名字,為什麼打人?”盡管警察知道溫珞的名字,還是例行公事問了一句。
溫珞仍舊是頤指氣使的樣子,“我的名字還需要問嗎?為什麼打?勾引我男人,是個下賤的小三,我當然要打!警,如果你老婆出軌,那個渣男,你看見了,打是不打?”
“……”
夏小鷗一屁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我現在不舒服,需要去醫院。”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夏小鷗是裝的。
可是是拿沒辦法。
“別裝了!夏小鷗!”
“不管怎麼說,打人是不對的。”警察客氣地和溫珞說著話。
另一名警察急忙勸夏小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個耳而已,別鬧了。”
夏小鷗看向了勸說他的警察,“是我報的警,如果理的結果,我不滿意的話,我不會撤銷的,如果你們強行撤銷,我就打督查電話,如果督查不管,我就去市長信箱投稿。
如果這些都不奏效,沒關系,我的也有十幾萬了,我朋友有百萬,一定會把這件事曝出來。”
聽到這些,兩名警察有點兒頭疼。
現在的輿論實在是太厲害了。
以前那些徇私枉法的事,現在都干不了了,一旦在網絡上曝,出來頂鍋的一定是他們這些小警察。
“有話好好說嘛,行,你說說,你想要怎麼樣?”
溫珞看見夏小鷗那副耍無賴的做派,只覺得越發惡心。
“不就是想要錢嗎?”溫珞朝著辛朵張開手,辛朵將溫珞的錢包遞給。
從里面出了一沓的鈔票,朝著夏小鷗一揚。
紛紛揚揚的紅鈔票落下。
“看病去吧,不夠的話,再找我,你的醫藥費我全包了。”
夏小鷗看著溫珞的樣子,轉移視線看向了警察。
“要麼讓當眾向我道歉,我還要錄制的道歉視頻,要麼讓我還給一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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