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給半夏換好了服,一邊給喂粥,一邊心里在打著主意。
昨天虛驚一場,為了哄半夏,零食給吃的太多了,結果昨天吐那個樣子。
幸好霍景還算信任,沒有追究,不然的話連這份工作都保不住。
這時葉綠荷的電話打過來了,蔡姐讓半夏一個人在房間里玩,就躲到了洗手間里面去接電話。
剛一接通葉綠荷的聲音就從電話里傳出來:“怎麼回事,蔡姐,怎麼那個人還沒被趕出去?”
“太太”蔡姐低聲音:“哪有這麼容易啊,昨天晚上好驚險,還差點兒都餡了。”
“為什麼?”
“也許是我給小姐巧克力吃的太多了,昨天晚上吐下瀉的,那個葉寧溪不是會醫嗎?被看出來孩子是吃多了積食,還好先生沒追究,不然的話我現在已經被趕出來了。”
“你一點點事都做不好。”電話中的葉綠荷氣急敗壞地道:“你要不要錢了,想不想讓你兒子上重點大學了?”
“我想了,我當然想啊,太太,還好,先生和那個葉寧溪都沒懷疑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
“就是那個阿細的。”
葉綠荷一聽阿細的名字就咬牙切齒。
“那個什麼馮儀?”
“是的,好像有所察覺,這幾天老是在我邊轉悠。”
“那個馮儀詭計多端,就是一個在外面的混子,你行事要小心點,不行,”葉綠荷沉了片刻:“得想辦法把弄走,不能讓在霍家再呆下去了。”
蔡姐正要問葉綠荷用什麼辦法,這時外面傳來了阿細的聲音。
“半夏,你怎麼一個人在房間呢?蔡姐呢?”
“那個馮儀又來了。”蔡姐低聲音跟葉綠荷說:“實在是太討厭了,天天魂不散的。”
“那你就想辦法呀,是一個慣,你就從這方面來手吧。”葉綠荷匆匆掛掉了電話。蔡姐把手機塞進口袋,裝模作樣的沖了一下馬桶,才從洗手間里面走出來。
阿細正在陪半夏玩,蔡姐堆上笑容對蔡阿細說:“不好意思呀馮小姐,剛才有點鬧肚子,我就去了個廁所。”
蔡姐這麼客氣,阿細倒有些不好意思:“沒事,鬧肚子難免,你沒事吧蔡姐?”
“沒事沒事。”蔡姐趕搖搖手:“那正好馮小姐你在這里,我去找片藥吃。”
“你去吧。”阿細陪半夏玩玩,頭也不回地道。
蔡姐便跑出了半夏的房間,手里攥著半夏脖子上一直掛著的玉佩,剛才給半夏洗漱的時候拿下來了,就放在浴室,葉綠荷說讓抓住阿細之前是一個小這個點來做文章,剛好看到了這枚玉佩,于是就靈機一。
正好現在屋里也沒什麼人,張嫂他們去買菜了,老李他們在花園里面侍弄花,蔡姐拿著玉佩原本是打算進阿細的房間的,不過走到的門口,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的栽贓未免太小兒科了。
剛好隔壁小安的房間的門是打開的,蔡姐私下里看看沒人便鉆進了小安的房間里,掀開了小安的床褥,把那個玉佩放在了床褥下面,想想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疊錢,跟那些玉佩放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又地從小安的房間里面溜出來了。
霍家雖然有監控,但是這一層沒有,主要是在客廳,所以蔡姐是放心大膽的做這些事。
做完壞事之后,又裝模作樣地翻出藥箱,剛好張嫂從外面回來,看見蔡姐正在吃藥便問:“怎麼了呀,哪不舒服?”
“嗯,有點拉肚子,吃片藥。”蔡姐跟張嫂說完就上樓去了。
半夏和阿細玩的開心的,其實半夏是有天真又可,只是被葉綠荷給洗腦了,不然是一個多可的小孩啊。
蔡姐從門外走進來,笑容滿面的跟阿細道謝:“馮小姐,謝謝你啦!”
“沒事,這有什麼可謝的?”
“馮小姐,我現在沒事了,您去忙您的吧。”
蔡姐這麼客氣,還一口一個您,搞得阿細都有點覺得自己還懷疑蔡姐,心里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阿細半夏的小臉:“你今天不上學準備做什麼呀?”
“搭積木。”
阿細笑了:“搭積木也不能搭一天呀,我帶你去外面的小公園玩好不好?”
本來蔡姐是打算拒絕的,不過想想讓阿細單獨和半夏在一起時間久一點,到時候栽贓的理由也更加充分一點。
蔡姐就笑容可掬地彎腰問半夏:“小姐,馮阿姨帶你出去玩,你愿意嗎?”
半夏天真地點頭,蔡姐就抱起半夏遞給了阿細。
“那就麻煩你了,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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