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盛,但是葉寧溪一口都吃不下去。
阿細給葉寧溪夾了一個酸辣藕帶:“寧溪你不要擔心了,小孩子嘛,挑食不吃飯是很正常的,等了自然會吃的。”
道理葉寧溪都明白,但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地擔心。
霍景走進半夏的房間,蔡姐已經把哄好了,許諾只要聽自己的話,等會臨睡前再給吃一大塊巧克力。
小孩子哪里經得起巧克力的,現在此刻在眼中只有蔡姐和葉綠荷是對最好的人,至于霍景現在在半夏的心中,是一個要娶巫婆當后媽的壞爸爸。
所以當霍景一走進半夏的房間,就立刻把轉過去用背對著霍景。
蔡姐立刻勸半夏道:“小姐乖,爸爸來了,不可以這樣對爸爸沒禮貌的。”
半夏這才轉過來,霍景彎下腰看看,的腦袋。
對于這個兒,霍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詩,剛才那個人不是巫婆,是一個很關心你的人...”
可是半夏本聽不進去這些,扁了扁又要哭,蔡姐趕勸道:“先生,小姐還小,這些東西還不明白,就以后再慢慢說吧。”
霍景點點頭看了看蔡姐,以前對這個蔡姐嗯沒什麼太多的印象,只知道蠻討葉綠荷歡心的。
但是現在呢,看半夏對依賴的,而說話做事也蠻有分寸。
霍景便語氣溫和地對說:“那這段時間小姐的事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分的事。”
“如果了,給弄一點東西吃。”
“是,先生,你放心吧。”
霍景又出手想半夏的臉蛋,但是被給躲開了。
霍景無奈地嘆口氣,走出了半夏的房間。
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他搞不定的人,那就只能是他兒了。
半夏一個晚上沒吃東西,確切的說是沒吃主食。
臨睡前蔡姐遵守承諾,給了半夏吃了一大塊巧克力,連牙齒都沒刷就讓上床睡覺了。
睡到半夜,半夏又哭了,而且這次哭喊的聲音很大。
這一次毫無例外也是被蔡姐給掐醒的。
葉綠荷下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跟說,一定要用力掐半夏,有多用力就多用力!
要讓霍景知道葉寧溪只要在那個房子里面,半夏就會不得安生。
辦下功的把所有人又給驚醒了。
這一次,葉寧溪沒敢進去,只是站在門口張。
霍景披著睡袍,擰著眉頭大步流星地走進去了,半夏正窩在蔡姐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又怎麼了?”霍景看著半夏痛哭的樣子,太砰砰砰直跳。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蔡姐嘆著氣道:“我正陪著小姐一起睡覺,睡到半夜,忽然聽到在那小聲嘀咕,說什麼怕巫婆怕巫婆之類的,然后就哭了,怎麼哄都哄不好。”
半夏哭的渾抖,哭的在門口聽著的葉寧溪心肝都要起來了。
實在聽不下去了,轉回了房間。
霍景手想抱半夏,蔡姐搶先一步把半夏抱了起來:“先生,已經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來哄。”
霍景看了看半夏,對蔡姐說:“那就辛苦你了。”
霍景走了,輕輕地關上房門,半夏在蔡姐的懷里噎著:“疼我疼。”
那是被蔡姐給掐的,用了狠勁掐,一個孩子的皮那麼,能不疼嗎?
“那一定是那個壞巫婆跑到房間里打你的。”蔡姐趁機危言聳聽。
半夏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真的嗎?”
“當然了。”蔡姐擼起了半夏的袖子,指著胳膊上一大塊通紅的印記對說:“你瞧,這就是巫婆打的。”
半夏一看就害怕了:“那個巫婆在哪里?”
“就在隔壁呀。”蔡姐鬼鬼祟祟的指了指隔壁:“就隔著一堵墻,躺在墻那邊的床上。”
半夜三更,蔡姐又低聲音有意制造出特別恐怖的氛圍,半夏害怕地摟住蔡姐的脖子。
“蔡姐,我害怕,我害怕...你幫我把給趕走...”
“是你爸爸請回來的,以后可能還會是你的新媽媽呢,我怎麼能趕得走啊?”
“我不要...”
“哎呀,小姐,你說你不要也不行啊。”
半夏嚇的又哭了起來:“我不要巫婆當我媽媽。”
“那這樣你要聽蔡姐的話哦,蔡姐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那我們就可以趕走巫婆的。”
半夏直點頭:“嗯,我聽蔡姐的話。”
“那記住明天早餐也不要吃,只要那個巫婆在我們家你就什麼東西都不要吃,蔡姐會在路上給你吃好吃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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