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半夏從兒園回來了。
今天兒園有個手工課,所以就回來的晚了一點。
葉寧溪趴在窗臺上,遠遠的看到了半夏被保姆從車上抱下來。
半夏穿著紅的小紗,戴著一頂寬沿草編的帽子,乖乖的在保姆的懷里,看上去又乖巧又可。
葉寧溪好想過去抱抱呀,但是現在不行。
這時,半夏忽然抬頭往窗口的方向看,葉寧溪趕躲在了窗簾后面。
的作太大了,差點摔了下去。
葉寧溪貓著腰,捂著口,心臟在膛里面咚咚咚直跳,過了好一會兒,再探頭往外面看看,半夏已經被保姆帶進屋子里了。
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葉寧溪卻像做賊一樣。
很快,走廊里面就傳來了半夏的聲音:“媽媽呢,我要媽媽。”
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半夏還是每天都要葉綠荷,張嫂便哄著道:“媽媽不在,我們去洗個手換件服,吃兩塊小餅干,等會兒我們就可以吃飯了。”
“我要媽媽,我就要媽媽!”半夏忽然發起脾氣來,不知道把什麼東西給砸了。
走廊里傳來了玻璃碎片的聲音,葉寧溪趕跑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小往外看。
走廊里原本是放著一只落地的花瓶,半夏耍脾氣,就順腳把花瓶給踢碎了。
現在滿地都是碎片,張嫂手足無措地看著半夏,怕被玻璃碎片給劃傷了,趕過去抱。
半夏還在耍脾氣,張嫂向張開雙臂彎著腰,正要抱的時候,半夏用力的把給推倒了。
“我不要你,我要媽媽,你這個大騙子,你也是個老巫婆!”
張嫂后全都是玻璃碎片,沒料到半夏會忽然推,然后一個沒站穩就跌倒了,兩只手下意識地向后撐住,卻剛好按住了滿地的玻璃碎片。
張嫂痛的了一聲,眾人都傻眼了,這時那個蔡姐的跑過來把半夏給抱走了:“小姐,小姐,我帶你去找媽媽。”
蔡姐把半夏抱進了房間,葉寧溪趕從房里跑出來,眾人把張嫂從地上扶了起來。
張嫂滿手掌的都是碎玻璃渣,葉寧溪對說:“你到我的房間來,我來給你上個藥。”
葉寧溪拿出的藥箱,用小鑷子小心翼翼的一片一片將張嫂手掌上的碎玻璃片給拿下來。
真沒想到半夏年紀不大,但是脾氣卻這麼壞。
不好意思地對張嫂說:“孩子不懂事,等以后長大一點了,我讓跟你道歉。”
“不用,不用。”張嫂直搖頭:“沒關系的,小事一樁,再說小姐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
“就是不懂才要教,那時葉綠荷在的時候,是不是整天教半夏?”
張嫂抬頭看看面前長相有幾分和葉綠荷相像的葉寧溪,但是比葉綠荷漂亮很多。
張嫂雖然并不清楚家里面發生了什麼變故,為什麼葉綠荷會被霍景趕出去,但是私下里傭人們也會議論。
聽說面前這位面容麗又溫的葉小姐是他們小姐的親媽,難怪和小姐越看越像。
張嫂私下里看看,低了聲音道:“那時候以前的太太整天都跟小姐說什麼巫婆公主后媽之類的故事,偶爾講一講倒是沒所謂的,但是每天都講,就像洗腦一樣。其實小姐以前很乖的,但是才三歲多點大的孩子又懂什麼呢?以為前太太是的媽媽呢,所以還不是前太太說什麼就聽什麼?”
葉寧溪把手上的玻璃碎片都給取下來了,然后又給用消毒水消了毒,上了藥包扎好。
“這幾天不要沾水了,明天下午再給你換個藥。”
“謝謝葉小姐。”張嫂連聲道謝。
“不用客氣,我寧溪好了。”
這個葉小姐又溫又和氣,看眉眼就知道好相。
葉寧溪給張嫂理完傷口之后,再用心聽,隔壁已經沒有半夏的哭聲了。
看來那位蔡姐還會哄孩子的。
葉寧溪住院之后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會所了,吃了晚飯之后,和阿細去會所上班。
們剛剛換了服,琳達跑來找們,難得的堆了滿臉的笑。
“寧溪啊,阿細,大老板,請你們到辦公室里坐一坐。”
“大老板?”阿細懷疑自己聽錯了:“平時我們連見經理的次數都,現在大老板居然要來見我們,大老板風了?”
琳達居然陪著笑臉:“你們就去嘛,反正又沒有壞事。”
葉寧溪和阿細對視了一,就跟著琳達走進了經理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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