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居然給回電話了,這是葉寧溪完全沒有想到的。
應該帶著小安離開北城了才對,為什麼會給回電話?
葉寧溪愣了好一會兒,阿細在電話里面喊了好幾聲的名字:“寧溪寧溪,你聽到了嗎?”
“我聽到了阿細,我找你好久,你去哪兒了?”葉寧溪盡量的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
“我沒去哪呀,剛才電話靜音了沒聽見,你找我有事兒啊。”
葉寧溪抬頭看了看對面的葉綠荷,葉綠荷聽到阿細的聲音也愣了一下。
“這樣,阿細你能不能到我這里來一下,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呀,那你發給我。”阿細滿口答應。
葉寧溪就把地址發給了阿細,掛了電話之后不但自己都難以置信,連葉綠荷和霍景都覺得匪夷所思。
特別是葉綠荷,不敢相信地問葉寧溪:“剛才的電話是誰打來的?”
“阿細馮儀。”
“馮儀?”一句怎麼可能都要說出口了,葉綠荷還是忍住了。
“霍先生,阿細說馬上趕過來,那我們等會就可以當面對質了。”葉寧溪對霍景說。
葉綠荷愣了一下,然后就大笑起來:“葉寧溪,你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如果真的是阿細收了我的錢的話,你覺得還會跑回來跟你對峙嗎?你覺得是瘋了還是我聽錯了?”
其實葉寧溪也不能確定,也有可能是阿細看到了電話,無意中按了回撥鍵。
但是在電話中又不好說什麼,所以就順著話說自己會來找。
也不認為阿細會回來的,但是沒過多久,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就在咖啡廳的門口看到了阿細,還帶著小安。
葉寧溪忍不住站了起來,的余瞄到葉綠荷,葉綠荷驚得都合不攏了。
阿細拉著小安的手走進了咖啡廳,表有些怪怪的。
“寧溪。”
葉寧溪先安頓小安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坐下來,然后給他菜單,讓他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又回到了霍景的鐲邊,阿細就站在那兒,而葉綠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葉綠荷完全懵了,心里在想這個阿細在搞什麼,收了自己的錢他又跑回來干嘛?
實在想不通這個的到底想干什麼。
阿細的表惶恐的,葉寧溪就握了握的手,有些不忍心,說:“你坐下來吧,我有話想要問你。”
阿細點點頭:“你還是先問吧。”
“那好。”葉寧溪就把那只假的鐲子遞到了阿細的面前:“這個鐲子是假的,我今天拿給霍先生看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來了,而真的鐲子卻在葉綠荷的手腕上,你是知道這鐲子放在哪里的,所以你能解釋一下嗎?”
葉寧溪一口氣說完了,是做好了準備,阿細狡辯或者是編故事的,但是沒想到阿細忽然撲通一聲在的面前跪下來了,嚇了他們一跳,連小安都從椅子上站起來,惶恐地看著阿細,口中喃喃地說:“姐姐,怎麼了?”
阿細忽然不輕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帶著哭腔道:“寧溪,我對不起你,我真不是個人啊,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做你的姐妹。”
說著又要揚起手打自己耳,葉寧溪趕拉住了的手腕:“有什麼話你好好說,你別這樣,你先站起來。”
“我干的都不是個人事,我哪敢站起來?”
葉寧溪把阿細給拽起來,拉了張椅子讓坐。
阿細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自我控訴:“我可真不是個玩意,你對我那麼好,把我當做自己人,什麼都不背著我,把你最寶貴的東西都拿給我看,我卻出賣了你。”
每說一個字,葉綠荷的臉就難看一分。
葉寧溪遞給一杯水:“你喝點水慢慢說。”
“小安的事你知道,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沒辦法,然后就有人找到我說,讓我把你的手鐲給換了,就給我一大筆錢,還會讓小安去上貴族高中。”
阿細把杯中水一飲而盡,了一下鼻子,了口氣說。
“什麼人?”葉寧溪趕問。
阿細頓了一下,葉綠荷覺得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阿細向葉綠荷慢慢地轉過臉去葉綠荷抖著聲音問:“你看我干什麼?”
阿細又轉過臉去了,指著葉綠荷的鼻子對霍景和葉寧溪說:“就是,霍太太。”
葉綠荷頓時尖了起來:“喂,我警告你不要含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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