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游戲剛打到一半,忽然被他姐姐給拉起來了,顯得心不甘不愿的。
他甩開阿細的手,不耐煩地說:“你煩死了,你沒看到我正在打游戲嗎?哎呀,我死了。”
“我看你真是在作死。”阿細一生氣就抬起手,沒頭沒腦的打下去。
葉寧溪趕拉開,幸虧跟著來了,就知道阿細這個暴脾氣肯定會跟弟弟會鬧起來。
把阿細給拉住了:“有什麼事先問清楚嘛,別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打孩子。”
“孩子?他是個孩子嗎?你見過長得比我還高的孩子嗎?”阿細氣急敗壞的。
這是有人不滿的跟他們嚷嚷:“有什麼事出去說,不要打擾我們打游戲,吵死了。”
葉寧溪趕把他們兩個給拉出去了,在網吧的門口,姐弟倆兩兩對峙著。
阿細著氣問:“好,現在這里沒人了,你老是跟我說到底因為什麼,學校把你給開除了?”
“我怎麼知道嘛。”小安還心系著游戲。稚氣未的臉上滿是不耐煩:“怎麼能問我?還不是你在外面做的狗的那些事被我們校領導知道了,然后我的綜合素質分就被扣的干干凈凈,就直接被開除學校了。”
“我做了什麼狗的事?那些是以前的事,我也坐了幾年牢到了懲罰,而且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你還在上初中呢,關高中什麼事?”
“那你現在呢?你又好到哪里去?你還不是在夜總會里面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還了人家的花瓶,現在欠了一大筆錢。”
阿細的臉越來越難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做我在夜總會你做那種不三不四的事?那個會所。”
“有區別嗎?”
“而且我也沒有做不三不四的事,我是在里面做服務員,那個花瓶也不是我的,是我不小心打碎了。沒錯,我是欠他們一大筆錢,但是我們快要還清了。”
“你不要跟我解釋,你去跟學校解釋呀,是他們開除我,又不是我自己開除自己。”
“好。”阿細拉著小安的胳膊:“那你跟我去學校,我找你們校長說清楚。”
小安用力地掙開阿細的手:“你要說就說,別拉上我,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馮祁安!”阿細被小安的態度給弄火了,大聲喊他的名字:“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你說因為我的事被學校給開除了,那我現在帶你去跟校長解釋。”
“解釋什麼?開除都開除了,你以為你說一句話他們就會回心轉意,你以為你是誰呀?”
估計現在小安在叛逆期,每一句話都跟阿細頂著來。
如果小安不是親弟弟的話,按照阿細的脾氣早就大耳刮子打上去了。
而且葉寧溪又在一邊地拉住,生怕阿細會忍不住手。
“阿細,你消消氣好好說,現在也晚了,估計老師和校長都下班了,那我們現在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等到明天再說吧。”
姐弟兩人被葉寧溪拉到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個酒店里。
小安一屁坐在椅子上,就低頭開始玩手機。
阿細忍不住沖他大吼:“玩玩玩,整天玩,如果你真的輟學了考不上大學,那你就只能在家里玩手機了!”
小安也很火大的跟阿細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學校給開除,你整天都說掙錢掙錢,把我丟在這里上學,自己卻在北城狗的。”
“我都說過了那是陳年往事了。”
姐弟倆越吵越兇,葉寧溪都聽得腦袋嗡嗡響。
把阿細拖到外面去,讓去買點飯回來,折騰了這麼久,大家都了。
阿細不不愿地去買飯了,葉寧溪走到筱安的面前向出手:“你好,我葉寧溪。”
小安抬起頭,疑地看著。
葉寧溪又說:“我跟阿細是同一個牢房的。”
“就知道是這樣。”小安忽略了葉寧溪過來的手,翻了下白眼繼續低頭玩手機:“邊的朋友不是一起小小的,就是。一起坐過牢的。”
小安這樣說葉寧溪也不生氣,反正這也是個事實。
不知道在小孩上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姐弟關系一直以來還不錯的,一定是他被學校開除,自己也了打擊。
葉寧溪對他說:“ 你說的那些有一半對,有一半不對。沒錯,你姐姐之前的確為了生計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不過也是為了養大你,雖然方法不對。”
小安正手機的手指慢慢地停下來,他不是特別頑劣的孩子,葉寧溪趁機說:“現在我們的確是在一家會所里面工作,但是我們做的是很正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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