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景和展逸都要來接葉寧溪。
知道霍景說得出做得到,他一定會來的。
萬一到時候和展逸起什麼沖突的話,那就不好了。
雖然這種事極發生,所以他跟展逸約好了,就在他們會所的后門那里見。
霍景下午下班,明明他還有一個應酬,他讓書推掉了,然后自己開車到了葉寧溪的醫館。
們一般都是上晚班,這個時候應該還在。
但是他穿過花園走到醫館門口,大門閉,他敲了敲門也完全沒有靜。
難不葉寧溪今天晚上真的去赴展逸的約了?
他打電話給他,葉寧溪沒接電話。
這個人,是覺得自己這幾天給好臉了,所以大膽的都不接自己的電話了嗎?
葉寧溪現在在哪呢?
的確在會所,們今天跟同事換了個班,特意到會所來請假了。
葉寧溪上午就給霍景發了一條短信,意思是說今天晚上真的有事,后來就把手機放在了更室的置柜里,忘了拿了。
所以霍景的電話哪里能聽見?自然也就沒接了。
但霍景的車開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展逸的車從他的面前開過去,而葉寧溪就坐在車里正在和展逸有說有笑的。
這個人平時不是矜持的嘛,每次看到他就像是一頭驚了的小鹿,哪怕給自己生過一個孩子,見到他都會一口一個霍先生。
這應該是霍景人生第一次被別人放鴿子的,從來沒有人敢放他鴿子,葉寧溪是史上第一人。
葉寧溪和阿細原來以為,展逸是帶們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有很多人的那一種,但是沒想到只有他們三個,在一個很環境很好的西餐廳里,展逸特地訂了位置。
阿細環顧四周,不敢置信地問:“只有我們三個嗎?”
“是啊。”展逸笑著說:“怎麼你覺得人了嗎?”
“那倒不是,不過展二過生日,我以為應該會有很多人呢。”
“我每年的生日,要不然是和我大哥一起過,不然就是我自己一個人。”
“今天展先生呢。”葉寧溪問我:“哥今晚有個應酬,梅姐陪著一起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葉寧溪本來就不喜歡人多,今天只有他們三個,還覺得高興的。
阿細也高興,這樣一來的禮跟其他人相比就沒那麼寒酸了。
葉寧溪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送什麼才好,所以就包了一個紅包。
不算特別多,但是也不算。
展逸接過來拆開的時候嚇了一跳,然后看著葉寧溪真誠的目笑著說:“除了家里人我還是第一次收到紅包,這麼多錢應該是你很多天賣酒的收吧。”
“沒關系。”阿細說:“霍先生幫寧溪跟霍氏訂簽了一個合同,現在寧溪的酒不愁賣了,而且也不需要每天都去會所賣酒。”
聽到霍景的名字,展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個霍景看上去對他這個小姨子還真的關心的,連生意都幫照顧了。
展逸也沒有說什麼,就把手里的菜單遞給了他們:“想吃點什麼隨便點。”
阿細的禮還沒送呢,磨磨蹭蹭的從包里掏出禮,連盒子也是親自雕的,是一個很大的桃核,就把它雕了一只首飾盒,非常的巧也很特別,是那種有錢都買不到的。
反正葉寧溪看了喜歡的,阿細就說:“那我有空再雕一個送給你。”
阿細把禮遞給了展逸,一直覺得自己的禮拿不出手,見葉寧溪給他包現金的時候說:“那我還不如也包個現金給他呢,好歹還算個錢。”
把禮遞給了展逸,阿細就低著頭。
展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首飾盒,雖然樸素簡陋了一些,但是非常的特別,而且雕功很致。
展逸驚喜地道:“這個盒子很漂亮。”
“那你看看里面,是阿細為你雕的私章。”葉寧溪說。
展逸便打開了盒子,從里面拿出那枚小巧的私章。
阿細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不值錢的石頭,不過還好雕的,我就拿來雕了。”
展逸驚訝地看了看私章,又看了看阿細說道:“你還會雕刻呢。”
“以前認識一個老師傅,跟著他后面學了一陣子,不過這東西來錢太慢了,現在又有機雕刻,這門手藝算是白瞎。”
展逸把玩著手里的私章,雖然不能算是巧奪天工吧,但是能夠把一塊普通的石頭雕的這麼,已經是很厲害了。
所以展逸由衷地對阿細說:“這是我收到的最有心最漂亮的生日禮。”
“真的?”阿細驚喜地抬起頭,然后又臊眉搭眼地垂下頭去:“二你就別安我了,我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拿不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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