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們到了展家,梅姐正陪展可風在花園里面散步,見到葉寧溪他們過來,梅姐朝們開心地直招手。
幾個人親熱地擁抱過后,葉寧溪看向一旁的展可風,他微笑著跟們示意。
阿細小聲對梅姐說:“沒想到展先生這麼和氣,一點都不兇。”
梅姐笑著說:“他兇的時候只是沒給你看到罷了。”
葉寧溪見展可風最近的氣不錯,想必的藥很對展可風的癥,于是們走到花園的一石桌邊坐下來。
阿芬拿來脈診,葉寧溪便給他診脈。
一旁的梅姐倒有些張,阿細小聲安道:“你放心吧,寧溪的醫你又不是沒見過。上次寧溪就跟我說,展先生只需要調理一下,沒什麼大問題的。”
說話間葉寧溪也已經診斷好了,微笑著對展可風說:“展先生,我今天給你換藥,上次的那些藥不用再吃了。”
“是嗎?”展可風也微笑著道:“你不用怕我嫌苦呀,那點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我當然知道了。”葉寧溪說:“展先生大風大浪都見慣的人,怎麼會怕那一點點的苦?只是你不需要再吃那種苦藥了,這是最后一個星期的量,吃完之后就不用再吃了。”
“真的嗎?”展可風驚訝地說:“這是治好了,還是一個療程暫時結束?”
“其實展先生已經非常健康了,剛才這包藥也只是在鞏固療效,而且現在展先生已經可以和梅姐…”
后面的話葉寧溪沒有說出來,展可風那樣的人不可能不懂。
“那阿梅…”
“在獄中的時候,我給梅姐把過脈,梅姐有一些氣虛弱,其他的沒什麼,等會我再開一些藥讓梅姐用,但這不妨礙你們要孩子。”
展可風倒有些意外,他之前也看過中醫,那些中醫說話都模凌兩可,可沒敢向葉寧溪那樣把話說的這麼堅決。
他不知道是葉寧溪年輕狂呢,還是真的能這麼有把握。
他謝過葉寧溪說:“今天你們就留下來吃晚飯吧,我等會晚上有個應酬,剛好你們可以陪陪阿梅。”
展可風都這麼說了,葉寧溪就順水推舟地留了下來。
阿細跟梅姐打趣:“這幾天你們沒溫存吧?”
梅姐搖搖頭:“哪里有?可風正在吃藥,上次寧溪說他不能近呢。”
葉寧溪在一旁低低地笑起來,梅姐不解的用胳膊撞了一下說:“你笑什麼呀寧溪?”
“其實那些藥和那種事完全不影響。”
梅姐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那你的意思是說…”
“你那個時候還沒出獄呢。我那麼說,那展先生邊的那些人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所以…”
葉寧溪捂著直笑,梅姐明白了,出指頭點了一下葉寧溪說:“你這個鬼靈,看上去老老實實弱弱的,沒想到心眼這麼多。”
“心眼多個什麼呀,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葉綠荷的心眼才多呢。”阿細忍不住道:“寧溪被整的不知道多慘,也不曉得跟寧溪的兒到底說了什麼,現在啊半夏一見到寧溪就痛哭不止,昨天還從樓上摔下來住進了醫院呢。”
說起這個葉寧溪又愁眉不展,梅姐皺著眉頭說:“寧溪,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沒事了。”葉寧溪搖搖頭:“這種事急不得,慢慢來。對了,”把手里的一張藥方遞給梅姐:“這個藥方拿去,一天兩次,早一次晚一次,空腹。”
“這是什麼藥?”
葉寧溪在等梅姐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梅姐頓時驚喜地說:“真的?”
“是呀,非常管用,這是我外公傳給我的宮廷方,說是以前公立的那些娘娘,就是吃這些都能迅速地懷上龍胎。不管這個宮廷方是真是假,但是我研究過這里面的每味藥材,都是對懷孕大有益的。梅姐,你盡管放心去吃。”
“你給的藥方我當然放心。”
“你別忘了我是為了什麼進監獄的。”
“你是被人陷害。”梅姐握著葉寧溪的手:“等過幾天可風沒有那麼忙了,我讓他幫你查以前的事。”
葉寧溪點點頭:“那就謝謝梅姐了。”
“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面積如獲至寶地將那張藥方塞進了口袋里:“如果我能順利懷孕,那寧溪,你可就是功不可沒的大功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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