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不會梳公主的發型,就給半夏梳了兩條麻花辮。
誰知道半夏一看到就有點不高興了,撅著小道:“我不要梳這個發型,這個是仆人的發型,我要梳公主的頭發!”
半夏會說很多話葉寧溪高興的,但是什麼仆人的發型?
十之八九是葉綠荷教的。
葉寧溪便蹲在半夏的面前,握著的小手說:“公主和仆人,那個只是話故事里的人,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仆人。”
“們就是!”半夏指著邊站著的保姆。
“不,不。”葉寧溪趕說:“們不是仆人,他們只是幫你們家做事的。再說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你梳什麼樣的發型都是一樣。”
半夏太小了,葉寧溪跟講道理,聽不懂。
只記得葉綠荷跟說的那些。
葉綠荷說是公主,每個人都要寵著,每個人都要以為中心,只有公主才是高高在上的,其他的仆人都是應該匍匐在腳底下。
雖然有的話半夏聽不太懂,但是半夏卻記住了公主和仆人的分別。
“不一樣,不一樣。”半夏開始哭鬧起來,扭著子踢著胖胖的小:“我就是不要仆人的發型,我是公主,媽媽說我是公主。”
半夏一哭鬧就停不下來,保姆似乎已經見慣不怪了,趕找出洋娃娃給半夏:“小姐小姐,這個是莎公主,讓陪你玩好不好?”
葉寧溪站起來無奈地看向立在門口的霍景。
霍景也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半夏居然有這樣的一面。
平時葉綠荷跟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在霍景的面前,半夏都是又乖又聽話的。
葉寧溪還在想該怎麼跟半夏講道理,這時候半夏搶過了保姆手中的洋娃娃,用力地向窗外丟去:“我不要莎公主,我才是公主,們都是假的。”
半夏才三歲呀!怎麼像是有公主病似的。
都是葉綠荷,一定是把半夏教這樣。
霍景擰著眉頭,大步流星地向半夏走過來,把正在哭鬧的從凳子上抱了下來。
“怎麼可以把洋娃娃丟到樓下?現在跟爸爸下去把它給撿回來。”
“我不要,它是假公主,我才是真公主。”
“那些是話故事,不是真的。”
“我就是公主就是公主。”半夏在霍景的懷里撕心裂肺地大哭。
葉綠荷經常跟半夏灌輸這種不正確的思想,比如是你是公主,所有人都得聽你的,如果有人違背了你的想法,那你就大聲哭,哭的越兇他們就會越害怕。
霍景的眉頭越擰越,從來沒有見過半夏如此不講道理的樣子。
保姆見況不對,就趕走出房間打給了葉綠荷。
霍景把半夏抱出房間,要帶去花園把洋娃娃給撿起來,但是半夏就是不撿,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小臉通紅。
葉寧溪站在一邊看的心疼,但是也很生氣。
為什麼半夏會變得如此不講道理?都是葉綠荷所賜。
葉綠荷接到了保姆的電話,本來是想說隨哭去,哭一會兒就好了,但是聽說霍景在,葉綠荷放下手中的麻將說馬上就趕回來。
葉綠荷趕回來的時候,半夏還在哭泣。
居然能哭那麼長的時間,真的是嘆為觀止。
半夏哭到都有一點點的筋,臉都發白,葉寧溪趕想上前哄哄。
這時葉綠荷趕回來了,開始是沒留意到葉寧溪的,只看到有一個人正蹲在半夏的面前。
葉綠荷走過去一把推開了葉寧溪,等倒在草地上的時候,才認出來戴著口罩的人是葉寧溪。
葉綠荷驚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冷著臉的霍景。
疑地開口:“葉寧溪?”
見被葉綠荷認出來了,葉寧溪趕低下頭。
葉綠荷又吃驚又詫異,都顧不上還在大哭的半夏了,莫名地問:“葉寧溪,你怎麼會在我家?”
這時,霍景打斷了葉綠荷的話:“你看看半夏吧,已經哭了快有半個小時了。”
聽到霍景這麼說,葉綠荷才留意到半夏,便把半夏抱起來了,掏出紙巾給眼淚。
“別哭了如詩,怎麼了,跟媽媽說。”
半夏泣著道:“我是公主,我要梳公主的發型。”
“就為了這種小事嗎?你本來就是公主呀,你當然要梳公主的發型了。”葉綠荷沖邊的保姆瞪起眼睛:“你是怎麼照顧小姐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小姐要什麼樣的發型,你就給梳什麼樣子的。”
“不是我。”保姆委屈地指了一下葉寧溪:“是這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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