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飯葉綠荷吃的非常的不爽。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葉寧溪,也沒想到霍景和葉寧溪私下里聊天,而且聊的還相當不錯。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聊什麼,心里也明白大多數的容是關于半夏的,但是葉綠荷心里仍然非常不安。
照這樣下去的話,有了半夏,他們兩之間的聯系會越來會越來越多。
這樣一來,葉寧溪坐兩年牢和做十年牢本就沒有什麼分別,出了獄之后,照樣可以勾引霍景。
不行,不能這樣,如果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霍景會知道半夏是他和葉寧溪之間的孩子。
或許現在霍景已經知道了,只是不說而已。
是啊,他也不是傻子。
宴會結束了,眾人在酒店門口寒暄了一會兒,便各自上各自的車離開。
葉寧溪和阿細準備去馬路對面坐車,這時霍景的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葉綠荷滿臉笑容地對們說:“寧溪去哪呀,我們送你們吧。”
“不用了。”葉寧溪回答:“我們去對面打車就可以了。”
“這里不好打車的,你們是去會所呢還是去醫館,反正也是順路。”葉綠荷還是笑意盈盈的,見那個樣子,阿細就氣不打一來。
拉著葉寧溪的手說:“上車就上車,省的說咱們小家子。們上了車,坐在后座。
霍景車是商務,四個座位相對而坐,葉寧溪的對面剛好是霍景,就這樣面對面地坐著難免有些尷尬。
葉綠荷就斜靠在霍景的邊,挽住了他的手臂,將臉靠在霍景的肩膀上,非常親熱的樣子。
阿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葉寧溪的耳邊小聲說:“以為自己是個人形掛件,恨不得掛在霍景上。”
“噓。”葉寧溪別過頭:“小聲點!”
在車上,葉綠荷就沒話找話地問:“寧溪,現在還好嗎?會所酒還好賣嗎?要不要讓你姐夫幫你買點酒,霍氏旗下有一個酒店,每天酒水的需求量還是大的,哦?”葉綠荷抬起頭跟霍景撒地道。
只是隨便說說吧,但阿細眼睛一轉,干脆打蛇隨上。
于是阿細立刻說:“那好呀,現在生意不好做。而且在會所那種地方推銷酒,難免也得被人占便宜不是嗎?我們寧溪長得漂亮,總有那些登徒浪子心的,不過還好有展二做后盾嗯,那些人只能看著干瞪眼。”
葉綠荷剛想說話,阿細又接著說:“既然霍太太都提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反正都是一家人。”
葉綠荷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慍怒地看了一眼阿細,無奈霍景卻在邊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訕笑著說:“霍氏的業務我都不懂的,景,你看你能不能幫幫寧溪,是我的妹妹,那也是你的妹妹嗎?”
“好!”霍景一口就應下來了:“明天我讓酒店的采購部的負責人跟你們聯系。”
“好,好好,這是我和寧溪的電話號碼。”阿細趕把名片塞到了霍景的手里:“你打給我,和打給寧溪都可以。”
葉綠荷沒想到只是隨口說說,但是這個阿細還真的會抓住機會的。
看著霍景手中著們的名片,葉綠荷的心里就火燒火燎的。
真恨不得現在就從霍景手中把們的名片給搶過來,但是又不能。
車子開到了醫館,葉寧溪跟霍景道謝,和阿細一起下了車。
站在門口看著霍景的車漸漸駛離了的視線,葉寧溪才轉:“進去吧。”
“寧溪,剛才你沒看到葉綠荷看著你的眼神,眼珠子都要從從眼眶里瞪出來了,那個樣子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吞掉。”
葉寧溪垂著眼睛,才不在乎葉綠荷看什麼眼神呢,只要想到明天能夠見到半夏,就開心。
葉寧溪沒想到霍景的速度那麼快,晚上臨睡前,就接到了霍氏旗下酒店的一個負責人的電話,詳細地詢問了現在所經銷的酒水的品牌和供應量,并且說好。第二天晚上負責人會親自到會所去跟談合作的事。
掛了電話,阿細興地一拍大:“簡直是太給力了,如果我們跟霍氏簽了一個長期的合同,那你的酒水就不愁賣不出去了,也不用每天到會所來賣酒。干脆你就跟品牌商簽個合同,直接把經銷權給買下來,保證能夠大賺一筆。”
葉寧溪笑著搖搖頭說:“我沒想著要做酒的生意,我就是想等我們賺的錢把欠會所的錢給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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