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荷的右眼睛一直跳個不停,就像是筋了一樣。
去洗手間用冷水沖了沖眼睛,重新補上妝,但還是跳個不停。
葉綠荷心神不寧,以至于下午的下午茶都喝的坐臥不安的,所以本來喝完下午茶們約好要打一場麻將的,葉綠荷都沒有打,直接回了家。
葉綠荷進門的時候,剛好葉寧溪混在老丁那群工人當中,和葉綠荷肩而過。
葉綠荷也沒在意,心急火燎地要回家。
今天眼皮跳了一下午,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
等風風火火地趕回去之后,卻看見霍景正抱著半夏講故事,父倆看上去歲月靜好的樣子。
葉綠荷暗暗松了口氣,霍景抬起頭來看到了:“怎麼又忽然回來了,不是說下午要打麻將的?”
“難得你在家,我想著跟你一起回來陪陪如詩。”
“媽媽!”如如詩高興地像葉綠荷出手,他便走過去抱起了半夏,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
“我的寶貝今天在家里和爸爸做什麼呢?”
“我們搭城堡的。”
“哦!”
“媽媽,你看,那是我們一起搭的,這個城堡是爸爸搭的,那個是我搭的。”
“那另外一個一定是你和爸爸一起搭的吧?”
“是阿姨。”
“阿姨?”葉綠荷想了想:“是劉阿姨嗎?”
問的是半夏的保姆,霍景走過來將半夏從的懷里抱走了說:“去洗個手換服吧。”
葉綠荷便走進了洗手間去洗手,霍景輕輕地了半夏的腦袋:“如詩了吧,我們下樓吃點小點心好嗎?”
“嗯,我要吃巧克力餅干。”
“如詩今天很聽話,那爸爸就獎勵如詩吃三塊巧克力小餅干。”
“太好了!”
霍景抱著半夏下樓了,葉綠荷洗完手換了服,從洗手間里面走出來,環顧了房間一周,也沒有什麼特別之。
自嘲地搖搖頭,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
葉寧溪跟丁師傅分手之后就去會所上班,這是無連接,阿細見來了,便跑過來跟說:“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你就回家休息唄,反正你這個賣酒的工作也不算全勤,多一天一天都無所謂。”
“不累。”葉寧溪咬著低低地笑,跟半夏玩怎麼會累?
“看你這一臉陶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跟哪個大帥哥約會了呢。”阿細低著頭觀察葉寧溪的表。
“說什麼呢?我今天和半夏搭了一下午的積木。”
“真好!”阿細由衷地說:“對了,你干嘛不跟霍先生說清楚半夏就是你跟他的孩子?有那個葉綠荷什麼事?”
葉寧溪都沒想過再能和霍景有什麼聯系,所以都沒有心理準備。
在霍家的時候霍景問那個問題,差點都要說了,結果卻被人打斷了。
也許這就是命吧,命中注定和霍景不能在一起。
不過能這樣經常能見見半夏,而霍景對的敵意好像也沒以前那麼重了,葉寧溪就心滿意足了。
葉寧溪只怕好不容易和半夏建立聯系,如果惹怒了霍景,知道霍景最討厭欺騙的,不論怎樣騙了他那麼久,霍景就像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跟誰生的孩子他都不知道,如果把真相告訴了霍景,他一定會生氣的,只怕到時候葉寧溪弄巧拙,霍景再也不會讓見半夏了。
所以做人還是不能夠太貪心,葉寧溪想著過一天算一天,只要霍景對見半夏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知足了。
第二天梅姐出獄了,葉寧溪和阿細去接。
們在監獄門口也看見了展可風的車,不過他并沒有下車,只是坐在車里遠遠地跟葉寧溪點了點頭。
阿細沒見過展可風,地瞧了一眼跟葉寧溪咬耳朵:“怪不得梅姐對他老公死心塌地的,沒想到他長得還帥的。”
說話間,監獄的門打開了,梅姐從里面走出來。
葉寧溪們立刻迎上去,很久沒見梅姐了,幾個人見面大家都很高興,便擁抱在了一起。
親熱夠了,梅姐笑著打量們:“看你們還好的,在家里住的還習慣嗎?”
葉寧溪還沒回答呢,阿細就心直口快地幫說:“寧溪早就沒住在展家了,我們現在住在寧溪外公以前的醫館里。”
“為什麼呀?”梅姐奇怪地問。
葉寧溪笑著指了指后展可風的車說:“展先生來了,梅姐,快點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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