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溪一口氣跑到了花園里,不太悉霍家花園,而且花園實在是太大了,跑著跑著忽然迷路了。
再說就算不迷路,總不能跑出霍家大門吧,這樣子不覺得更奇怪嗎?
葉寧溪著氣停下來,兩只手撐在膝蓋上面。
只想進來看一看半夏,卻沒想到和霍景離得太近,好像被認出來了。
葉寧溪忽然聽到了腳步聲,估計是霍景追上來了,趕向小樹林跑去,這時聽到后傳來了霍景的聲音:“葉寧溪。”
條件反地停下來,轉回頭,這時候霍景已經追了上來,按住葉寧溪的肩膀,順手就扯下了的帽子。
帽子摘下來,剛好也拽下了葉寧溪頭上的發圈,一頭順直烏黑的頭發披泄下來,就像是一個在林中的靈。
果然是,霍景手里攥著的帽子,冷冷地開口:“自己把口罩摘下來吧,就不用我親自手了吧。”
時至今日葉寧溪也沒好什麼好瞞的,只好把口罩摘了下來,出了掌大的小臉。
果然是葉寧溪,可能剛才跑的急了,的臉微紅到現在還有點,大眼睛霧蒙蒙的。
霍景看著葉寧溪,氣不打一來的同時,居然被氣笑了:“你還真是花樣百出啊,前天晚上在床下趴了一天,又抱著我兒睡了一整夜,現在呢還裝作修剪花枝的工人混進我家。”
“半夏也是我兒。”葉寧溪低著頭小聲哼哼道。
這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犟。
霍景有一種想一掌把掀翻的沖,但是看這副弱不風的模樣,估計自己的掌還沒到,就要被掌風給刮倒了。
霍景的語氣冷冷的:“看來我家的圍墻和大門口的保安都已經攔不住你了,不知道下次你還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或者是什麼樣的份再混進我家?”
“霍先生,我就是想見見半夏。”
“你已經把半夏給我們收養了。”霍景沉著聲音。
“我是給你們收養了,但是又沒有賣掉,我仍然有探的權利。”
看著葉寧溪理直氣壯的樣子,霍景冷笑著說:“你以什麼樣的份探?難道你要跟半夏說你是的媽媽,你是一個階下囚,曾經坐過牢?”
“我沒做錯什麼,我說過了我是收了董大的東西,但是我并沒有加害董老爺子的意思,而且董老爺子死跟我無關。”
“見過的,沒見過你這麼的。”霍景皺著眉頭打量,這工裝不太適合葉寧溪,太大了,就像是一個罩子一樣把曼妙的材給罩住了。
不知道為何,霍景忽然覺得葉寧溪坐了這次牢出來之后,跟以前的格不太一樣了。
“坐個勞還把你給做牛氣了。”霍景瞧一眼:“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不跟你追究,你現在馬上從貨架出去。”
葉寧溪了,已經被霍景給認出來了,現在不走還能怎樣?
轉走了幾步,忽然想起自己的帽子還在霍景的手里,又折回去向他出手。
霍景看著那只白皙纖細的手掌,莫名地問:“又做什麼?”
“我的帽子。”
霍景這才留意到葉寧溪的帽子還在手里面,于是就遞給。
葉寧溪接過他手里帽子的時候,的指尖到了霍景的指尖。
其實真不是有意的,但是指尖微涼的讓霍景有一種過電的覺。
這種覺說不上是舒服還是不舒服,葉寧溪像他彎了彎腰,就已經轉向前面走去了。
霍景看著葉寧溪的背影,正要穿過小樹林向大門口走去,他忽然想起來前面有一個坑。
那里有一棵大樹死了,然后工人們把它連挖起,準備過幾天再種,那樹還沒運來呢,所以那個大就一直在那兒,前幾天下雨,雨水把水坑給注滿了,而上面又落滿了落葉,所以不太容易能夠看出來那里有一個大。
而葉寧溪是一路小跑地往前走,于是霍景一邊向跑過去,一邊跟喊了一聲:“喂!停下來!”
一聽到霍景在背喊,葉寧溪就心驚跳,干嘛喊,該不會是霍景改變主意了沒打算放過吧。
上次葉寧溪在他家躲了一天一夜,現在又喬裝打扮混進了他家,肯放過才怪。
葉寧溪跑的飛快,霍景在后面追不舍,眼看葉寧溪快跑到那個水坑了,霍景撲了過去,只到了葉寧溪的襟,接著只聽撲通撲通兩聲,兩個人都落進了那個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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