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今天晚上沒哭,表現好的,聽著勻稱的呼吸聲。霍景出手想把半夏摟進懷里。
他到了一條的臂膀,皮溜溜的。
霍景笑了笑,小孩子的皮就是這麼的。
他再一忽然覺得不對,這條手臂怎麼這麼長?半夏也不可能有這麼長的手臂。
哦,也許是葉綠荷。
霍景正準備起來回房間,但是剛剛坐起來又覺得哪里不對。
今天晚上他是和葉綠荷同床而眠的,晚上葉綠荷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霍景心有不忍,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是同睡在一個房間也是讓葉綠荷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所以他剛才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葉綠荷還在床上睡著的,那床上的這個人是誰?
霍景立刻打開床頭柜上的臺燈,便看見了葉寧溪正摟著半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可能睡得熱了,把外套都了,穿了一件短袖,出雪白的胳膊,長長的順直的頭發披泄在紅的枕頭上,和半夏臉著臉,這樣看來母二人真的長得特別像。
葉寧溪怎麼在這里?
霍景皺著眉頭,輕輕地拍了拍葉寧溪。
但這人居然睡得那麼,角還上揚,像是在做一個特別甜的夢,的這副純真的模樣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
霍景不看著發愣,過了好一會才醒過神來,又更用力地拍了一下葉寧溪,低聲說:“葉寧溪,起來!”
葉寧溪做了一個特別的夢,和半夏在游樂場里面玩,抱著半夏從梯上沖下來,半夏樂的咯咯大笑。
忽然有人推,葉寧溪有些惱怒,還抱著半夏呢,怎麼能推,萬一發生危險怎麼辦?
也寧溪不皺著眉頭說:“不要隊!”
葉寧溪猛的驚醒,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霍景的?
睜開眼睛,霍景赫然就坐在床邊,目冷咧地看著。
葉寧溪腦袋嗡的一響,再看看四周,又看看懷里抱著的半夏。
剛才哄半夏,哄著哄著把自己給哄睡著了,結果居然被霍景給發現了。
趕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捋了一下糟糟的頭發,驚慌失措地道:“霍,霍先生,你怎麼在這里?”
霍景慍怒地問:“我我我…”葉寧溪我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霍景不用想也知道,單走大門葉綠荷是不可能讓進來的,那葉寧溪從哪里溜進來的?
霍景環顧室,窗戶也是關的的,他說:“你是翻院墻進來的吧,你在這里待了多久?”
反正都被發現了,不如老實說。
葉寧溪咬了咬,低順眉眼:“是的,我翻院墻進來的,今天早上九點以后我就在這兒了。”
“你在這里待了足足十五個小時?”
“半夏一直哭,”葉寧溪說:“我早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在外面,想看看能不能把這藥包請人帶進去,但是我聽到半夏一直在哭,哭的我的心都揪起來了。”
葉寧溪突然抬起眼,眼睛里面盛滿了淚水。
這泫然涕的樣子,格外惹人憐。
霍景不由自主地把語氣都給放轉了。
“所以你就從院墻的爬進來了?”
“我只是想看一看半夏,把哄好了我就走了,但是忽然葉綠荷進來了,我只好躲在床底下。”
“然后你再就在床底躲了一整天?”
“家里一直都有人。”葉寧溪居然還委屈起來了,也許是他剛睡醒還不清醒,所以這撅著半埋怨的模樣,倒是霍景沒曾見過的,所以他又有點晃神。
不對,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人他都會恍惚呢?
他的目立刻從葉寧溪上挪走,冷冷地跟說:“在我還沒有報警之前,從我家出去。”
葉寧溪點點頭,趕下了床,不知道鞋子到哪里去了,彎著腰到找鞋,霍景一低頭就看見了的鞋,丟到葉寧溪的面前。
葉寧溪彎腰穿起來,跟他點了點頭就走到窗戶了打開了,霍景正在給半夏蓋被子,等他看到葉寧溪的時候,都已經爬出了窗外了。
這個人難道還準備翻窗戶回去嗎?
這個手倒是矯健的呀。
霍景好氣又好笑,走到窗前直接把葉寧溪從窗臺上給揪下來了。
葉寧溪名地看著他:“干嘛?”
“今天早上我不知道你是走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夠躲過我家的攝像頭?現在我們家晚上是開著紅外線的攝像頭,你只要從窗戶爬下去就會被照到,然后保安就會立刻報警。”
葉寧溪傻眼了,可憐兮兮的怯生生地看著霍景問他:“那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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