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寧溪下班的時候在門口又遇見了展逸。
葉寧溪跟展逸打招呼:“二。”
“明天白天有空嗎,我來接你去我家一趟。”展逸說。
“哦不。”葉寧溪趕搖手:“二,我在電話里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真的沒得談。”
本來展逸想跟說實話的,是展可風請過去給他治病,不過他又想逗逗葉寧溪。
于是他就說:“葉醫生,你得知道你拒絕的是展家啊,如果你得罪了展家,那比得罪丁胖子要可怕多了。”
“真的不行。”葉寧溪低垂著眉眼淡淡地道:“我想二位展先生都是做大事的,應該不會為難我這麼一個小子。我們雖然是人,但是人之間也有義氣的。在獄中梅姐對我不錯,而且目前最大的夢想就是給展先生生一個孩子,現在我不但沒能給展先生治病,卻要幫他的另外一個人治病,這個我真的做不了。”
展逸低頭看著葉寧溪,的頭發都把臉給遮住了。
真是用最卑微的態度說出最豪橫的話。
展逸覺得好笑的,然后就笑出聲來了。
葉寧溪抬起頭錯愕地看著他:“什麼事這麼好笑?”
“葉醫生,明天早上9:00我去你住的地方來接你。”
“說了不行了。”葉寧溪急切地說。
展逸朝眼睛,然后就跳上車走了。
阿細走過來問葉寧溪:“展二總是來找你做什麼?”
“他讓我去幫他大哥的人看病。”
“那你去嗎?”
“我怎麼能去,我都答應梅姐了。”葉寧溪嘆了一口氣:“我不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我不能背叛梅姐。”
“那個時候剛見到你,真沒覺得你這麼講義氣。”阿細摟住了葉寧溪的肩膀:“就沖你這一句話,你也是我阿細一輩子的好姐妹。”
“誰還會把講義氣寫在臉上呀?”葉寧溪笑著白一眼。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展逸如約來接葉寧溪。
葉寧溪知道他要來,所以一大清早就躲出去了。
展逸只在醫館里面見到了阿細。
他問阿細葉寧溪去哪兒了,阿細說:“我怎麼知道呀,二。寧溪也是個年人,要去哪我總不能問個不停吧。”
一看就知道們兩個說好的,展逸似笑非笑的看著阿細:“你幫葉寧溪糊弄我們,你得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
阿細了脖子:“展二,我阿細就是一塊滾刀,爛命一條,隨便你剁你砍都行。”
展逸好笑地說:“沒有那麼嚴重,告訴我在哪兒吧,不是去給那人看病,已經被我哥pass掉了。”
“是嗎?”阿細來了神:“二你別騙我呀。”
葉寧溪還能去哪?一大清早就來到霍家的大門口,地從院墻外面向里面張。
想看看半夏會不會在花園里面玩,哪怕隔得這麼遠,只要能讓看看半夏的狀態好不好,也就放心了。
葉寧溪正在門口張呢,保安就發現了,葉綠荷已經跟保安說過了,只要看到葉寧溪就要把給趕走。
保安走過去開始驅趕葉寧溪:“這是你來的地方嗎?馬上給我走,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葉寧溪被趕的到躲,這里是私人的地方,只好又繞到了霍家的后門那里,那邊沒人管,正好可以往里面看。
可是半夏又不在花園里。葉寧溪甚至能夠約約聽到的哭聲,的心都揪了一團。
豎著耳朵聽了又聽,真的是半夏在哭。
怎麼哭了這麼久,難道沒有人哄嗎?
不行,葉寧溪不了了,不能容忍自己就這麼聽著半夏的哭聲不聞不問。
于是便翻過了圍墻,跳在了霍家的花園里。
正好現在沒什麼人,葉寧溪邊貓著腰,往霍家的大宅走去。
葉寧溪來過霍家,所以對這里還算悉。
他的運氣不錯。在貨架的大宅門口也沒有什麼人,現在上午時分,大多數傭人都在廚房里面忙碌,葉寧溪地溜進了霍家的大門。
半夏哭聲是從樓上傳下來的,葉寧溪匆匆上樓,順著哭聲一直走到了半夏的房間門口。
推開門,半夏果然在房間里面大聲哭著。
房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不見保姆,也不見葉寧溪的影。
這房子里那麼多傭人,為什麼半夏哭的這麼厲害,都沒人管一下?
葉寧溪的心都揪了一團,不知道的是葉綠荷告訴所有人,這是給半夏的一種治療的方法,半夏哭的時候讓他們誰都不要去管,會自己慢慢止住哭泣。
葉綠荷既然這麼說了,大家都不敢去管,其實葉綠荷就是故意的。
聽著半夏的哭聲,心里就那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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