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他們的車載著哇哇大哭的半夏從葉寧溪他們面前開走了,葉寧溪向前面跑了幾步,因為路上的車太多,展逸便拉住了說:“別追了。”
葉寧溪才停下來失神地一直看著霍景的車是駛離了的視線,直到轉過街角,實在是看不見了,才悠悠地把目收回來。
展逸見失魂落魄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怎麼看都不像葉寧溪只是那孩子的小姨那麼簡單,眼中寧寧的牽掛和不舍,哪像是姐姐的孩子,簡直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
展逸把手輕輕地放在葉寧溪的肩膀上,葉寧溪驚跳起來,抬頭看著展逸。
展逸跟點點頭道:“他們已經走遠了。”
葉寧溪方才嘆了口氣,自知剛才自己有點失態,對展逸說:“那我們就去抓藥吧。”
一路上展逸沒問葉寧溪什麼,他畢竟是個大男人,沒那麼八卦。
不過他對葉寧溪倒是越來越興趣了。
“那個霍太太是你的親姐姐?”
葉寧溪低聲說:“同父異母。”
“啊,那如此說來,你在這個世上是有親人的,當時看你無依無靠的模樣,還以為你只有一個人。”
“葉寧溪笑笑,我不但有親姐姐,還有爸爸,不過…”的聲音小到不能再小:“有了跟沒有一樣。”
葉寧溪和展逸去給他拿了藥,然后又詳細地跟展逸說了該怎麼吃,每天吃多。
展逸送葉寧溪回會所,在門口告訴:“下個星期就是梅姐出獄的日子,我和大哥會去接,你去嗎?”
“當然去了。”葉寧溪和阿細早就計劃著要去接梅姐,不過葉寧溪都有點不好意思見了,因為梅姐囑托的事,不但沒有完,連一次給展可風醫治的機會都沒有。
展逸走了,葉寧溪就走進了會所。
阿細已經急瘋了,葉寧溪的電話被丁胖子搶走了,所以阿細打了無數個電話葉寧溪也沒接到。
阿細看見葉寧溪回來了,急忙撲過來,著葉寧溪的肩膀,從頭至腳的把打量了一遍,急切地問:“你怎麼樣寧溪,你沒事吧,那個死胖子沒對你怎樣吧?”
“沒事。”葉寧溪搖搖頭:“是展二去丁胖子的家把我給救出來的。”
阿細捂著口長舒了一口氣:“你說是二去接你的?”
葉寧溪點點頭,阿細大喜道:“這樣好了,以后丁胖子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他親自面就已經告訴大家你是他的人,丁胖子就是再有錢,他也不敢招惹展家的人的。”
葉寧溪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郁悶,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展家的人,那霍景也知道了。
葉寧溪的危機暫時解除了,不會再到丁胖子的擾,但是想到了半夏,的心就揪起來了。
憂心忡忡地坐下來,阿細見他面凝重,趕問:“你怎麼了寧溪,還在擔心那個丁胖子的事嗎?”
葉寧溪搖搖頭,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半夏每次見到都哭。
喃喃自語:“不可能呀,沒沒道理啊。”
阿細聽不清在講什麼,耳朵湊近到的邊:“你在說什麼呢寧溪。”
葉寧溪抬起頭來了,直勾勾地盯著阿細問:“我的臉是不是很可怕?”
“你在說什麼呢?”阿細奇怪地道:“你的臉哪里可怕?簡直漂亮的不得了。”
雖然葉寧溪不覺得自己漂亮的不得了,但是至不是一張令人害怕的臉,那為什麼每次半夏看到都哭的如此厲害?
如果第一次是巧合的話,那這一次呢?
“我今天在商場的那里見到了我的兒。”葉寧溪對阿細說。
“是嗎?”阿細也很高興:“那你抱了嗎?”
葉寧溪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我都會哭個不停,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那是為什麼呀?”阿細也莫名地道:“你長那麼漂亮,而且又很有親和力,小孩子看到你應該很喜歡才對,而且還是你的親生兒,母連心啊,怎麼會看到你哭?”
“是啊,說是這麼說,但為什麼會這樣?”
葉寧溪愁眉不展,阿細拍拍的肩膀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貓膩,你放心給我,我來查。”
這能有什麼貓膩呢?葉寧溪百思不得其解。
葉綠荷和霍景把半夏帶回了家,還是在不停地哭。
葉綠荷一邊哄著半夏,一邊自言自語:“這孩子怎麼了?怎麼一見到寧溪就哭個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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