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著的葉綠荷,終于等到了要的鐲子。
費了半天勁了半天的皂才把鐲子戴上手腕。
葉寧溪比瘦很多, 手腕細細的,戴著手鐲還顯得有點大。
葉綠荷對著燈看著手鐲,越看越歡喜。
葉寧溪那個死丫頭還想跟耍心眼?
做夢!
誰讓有個肋在那里,不費什麼勁就拿到了。
葉綠荷歡天喜地地戴著鐲子回家了,霍景也剛剛回來。
葉綠荷挽住霍景的手腕,甜膩地道:“老公,這麼巧,你也剛下班?”
手腕上冰涼的鐲子到霍景的皮,他低頭看了一眼,葉綠荷立刻高舉著手說:“老公,我戴著漂不漂亮?”
借著走廊上的燈霍景仔細看了一眼,的確是他媽媽的鐲子。
他出手了,可是手卻大不一樣。
霍景喃喃自語:“當時你戴著手鐲是空空的。”
“那時候缺食。”葉綠荷趕說:“吃都不吃飽,人家把好吃的有營養的都給你了,我當然瘦了。老公,你不會還懷疑我吧?”
葉綠荷作勢又要掉眼淚:“我到底做錯什麼了,讓你這樣懷疑我。”
的哭聲聽著頭疼,霍景只能寬地拍拍的手背:“沒有,你別東想西想。”
葉綠荷破涕為笑,挽住他的手臂:“老公,今天的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誰都不提好不好?”
葉綠荷倒是寬宏大量的,霍景卻想起在辦公室的時候對葉寧溪又踢又打的樣子。
葉寧溪,想到這個名字,他不自了一下。
葉寧溪的,好。
葉寧溪把半夏抱回房間,孩子哭累了就睡了。
把孩子放在床上,劉嫂過來說讓下樓吃點東西,忙了一個晚上葉寧溪還沒來得及吃晚餐。
經過繼母的房間時,正好聽見繼母正在打電話,對方應該是葉綠荷。
繼母說:“什麼?還要讓我幫帶孩子?我看到那個丑孩子就想吐!哦,哦,我知道了,行,我明白了,我等會讓九嬸把抱走。”
葉寧溪嚇了一跳,趕折回了房間,半夏正在睡著,把孩子抱在懷里。
一定是葉綠荷回去越想越不安,怕葉寧溪在給霍景治療的過程中再發生什麼,就要把半夏給抱走來威脅。
不行,不能讓他們抱走半夏!
半夏就是的命,葉綠荷要手鐲葉寧溪也給了,但現在還要拿半夏來威脅。
看來,葉家真的呆不下去了。
趕簡單收拾了一下,抱起了半夏就走出了葉家。
劉嫂在門口追上了葉寧溪,把手里的銀行卡塞給:“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葉寧溪現在上也沒有多余的錢,先收了下來,跟劉嫂深鞠了一個躬。
劉嫂含著眼淚拉住了葉寧溪,看看后的門口,小聲對葉寧溪說:“在他們還沒有發現的時候趕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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