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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夫君琴瑟和鳴》 第230頁

“嗯……我會同他說我和你的故事,他應該會嫉妒得發瘋,但最后又慶幸,畢竟他夫人喜歡過的那個人再厲害,也只是過去了呀——”

未盡的話語沒能出口,江琮重重地吻上來。

泠瑯的牙齒撞到了他的,力度大到有疼意,沒來得及抱怨任何,他沉默著吸吮,深深地侵,好像不想聽到這些。

后腦被扣,雙手被縛纏,他封閉了所有可能撤退的后路,強悍地碾與征服,手心的熱度讓

“等——”掙扎著要離桎梏。

“等什麼?”

他把按在懷中,含咬住已然難以承的舌尖:“等到你把那人領到我面前?”

“你還想和誰去雁落山?”

他悶悶地笑:“我不會娶妻的,也不會同別人說我和你的事,李泠瑯,我不像你那麼沒良心。”

泠瑯著腰,到力氣在逐漸消逝,不得不用雙臂勾住他脖頸,得更,才不會讓倒下去。

很顯然,的把戲起到了最大的作用,江琮眼中含著沉沉冷意,吻得毫不客氣,用確保讓無法忘懷的力度。

他說:“我知道你不愿意在西京,我一直都知道,這是我現在才說起這些的最大原因。”

“但現在,我想通了。”他慢條斯理地啄吻際,緩慢向下,在脖頸游離。

“你要走,可以,找新的夫婿,也全憑你心意,如果你想帶著他回京城看看……我不介意,甚至會很高興。”他咬住的鎖骨,換來一聲無法抑制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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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說,我是你的一個舊友,嗯?”

“熹園池邊一年四季都很漂亮,夏天有茉莉,冬天有梅,我就在那里等你。”

“白天看到他的時候,我會瞞得很好的,”他輕著說著瘋話,“怎麼樣?你既可以擁有自由,也可以擁有我。”

“喜歡這樣嗎?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

他不住地追問,就像之前對他那樣。

泠瑯被吻得一點沒有腦子的力氣,仿佛在云端浮沉,邊只有無盡綿和暖,已然無法經這樣濃烈的愉悅。

扭著腰想要躲開,才一彈,便被按得更

“回答我。”

他吐息灑落在:“喜歡嗎?”

“我剛剛說的,可以考慮一下。”

在懷中人徹底一團水霧前,他嘆著氣,終于抬起了頭。

“我確實喜歡得要命,喜歡得想要發瘋。”他臉際,聲嗓溫極了。

“這就是我現在才告訴你的原因,泠瑯,你要如何一個一敗涂地的人,任憑你離開他的生命。”

“但因為我已經任你宰割,所以你可以這麼貪心,”他聲,“我不介意。”

“你要如何都可以,我不介意。”

“你想知道多,想帶走多,全憑你的心意,不必管我如何……”他慢慢地笑,“這樣說,會不會反而把你留住呢?”

他仿佛在追問一道無法停駐的風:“我要用什麼方式,才能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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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雨前夜

果然下雨了。

下雨, 天卻仍舊盈盈地亮,雨輕而薄,蒙蒙飄灑在草尖葉梢。不像清寒淅瀝的秋雨, 倒像沾的春雨。

但在今天, 發生什麼事都沒什麼好奇怪,泠瑯想。

七月可以下春雨。無人荒谷中,能生長著棵果實累累的櫻桃樹。一個沉默太久的人, 在不停地說

他聲音輕而低,用耳鬢廝磨的方式一字一句地說給聽,是自白,更像在喟嘆。

“因為我已經無能為力,”他埋首在頸窩,“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他拉過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是它想告訴你的, 我沒有辦法。”

“就像知道你會走, 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些熾熱的抖的話, 一字不落地抵達, 又生出細細藤蔓, 蔓延到心,將的心一層層溫包裹。

他明知前路無定,卻還是對事實,他對已經手無寸鐵。

“很可笑是不是?”

泠瑯的確在笑, 但不是出于可笑, 所有奇妙堆積在心頭,讓有種醉般的醺然。

忍不住抬手江琮的頭發, 聽他說那些話, 一遍又一遍, 不知疲倦。

“不可笑,”說,“我這麼好,有什麼奇怪?”

青年對這個答復一點也不意外,仿佛就該這麼說,他輕笑:“是啊,這麼好,可不是哪個江湖俠客都能做夫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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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瑯用鼻尖去蹭他眉心的痣:“你也很好。”

輕輕吻在上面:“我也很喜歡。”

江琮放在腰上的手微微一

泠瑯渾然不覺,用舌尖舐了一下:“我真喜歡你。”

江琮深深呼吸:“你不必說這些。”

泠瑯說:“我想說,而且我從前也說過。”

江琮閉上眼,眼睫掃在臉際,像一只斂翅的蝴蝶。

愉悅地嘆息:“不愿意聽嗎?可是我的確非常……”

沒有再說完,因為對方忽然用力將按在懷中,雙臂環繞箍,力度沒有毫克制。泠瑯猝不及防,在這樣悍然的力道下撞在他口。

“不要說了。”他下抵在發頂,聲音沉沉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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