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手的主人還毫不知的晃了晃黎秋的肩膀,“小黎,你還沒告訴我,你賀老師怎麼你了?”
這句話響徹在安靜的包廂里,所有人都聽到了,頓時又震驚的看著黎秋。
黎秋一直呆呆的看著俞疏城,子都麻了似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倒是俞疏城慢慢的朝著黎秋的方向走了過來,勾著角似笑非笑道,“說說吧,我也想聽聽。”
黎秋看著越來越近的俞疏城,慌的把頭轉了回來,然后把那個負責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了下去。
“沒……沒有……”
俞疏城已經走到了黎秋后站定,也抬手搭上了他的半邊肩膀,修長的手指隨意的輕輕了。
“哎,小黎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那負責人道,“你剛才明明說……唔……唔嗯……”
黎秋眼疾手快的把他的捂住了,隨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其他人笑笑,“君哥喝醉了,喝醉了,他都是胡說的,大家不要理他……”
其他人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了似的,趕紛紛跟俞疏城打招呼。
今天做商業活的品牌方跟俞氏是有合作的,俞疏城來這里合卻不合理,因為俞總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個小活就屈尊來他們這個小廟呢?
幾人給俞疏城讓了個位子出來,俞疏城站在黎秋后沒,旁邊的人立即就明白了,殷勤的讓出了自己的位子。
俞疏城長一邁,就坐到了黎秋旁邊。
黎秋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急匆匆道,“那個……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大家繼續好好玩。”
說完黎秋跟逃也似的就跑出了包廂。
小南把黎秋送回了賓館,一路上黎秋心事重重的一句話都沒說,小南見他心不好,也沒有多問什麼。
黎秋其實在看到俞疏城的那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麼,鼻尖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要是他再晚走一步的話,恐怕會真的當著包廂里眾多人的面直接就開始掉眼淚。
可是關鍵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哭,就是覺得心里酸酸的難的厲害。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俞疏城了,尤其是在知道了俞疏城兩年之前的事后。
俞疏城明明是個很討厭很可惡的人,但是為什麼又這麼讓自己心疼。
可是自己分明已經想好了,是不會再繼續跟他糾纏了的,所以不能夠就那麼在他面前哭,也不能讓他以為自己是想要跟他重新開始的。
況且,如果結婚的事是誤會,那俞疏城怎麼還是對云淺這麼好?難道真的只是把他當弟弟嗎?
云淺就是埋在黎秋心里的一刺,再拔除之前,每次想到都會讓他難過痛苦。
回到了賓館之后,黎秋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了,他今天工作了一天,其實已經很累了,想要洗個澡然后就好好休息了。
可是洗澡洗了一半,房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黎秋心里一,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來他的房間?
難道說,他跟到了這里來了?
腦海中閃過一雙晦暗沉的桃花眼,黎秋趕裹上了浴袍,然后小心翼翼的踮著腳走到了門邊來,從貓眼里往外一看。
隨后他猛然松了口氣,門外的人不是俞疏城,是一個穿著長相都很妖娛的男人。
那男人堅持不懈的努力敲門,黎秋把門打開,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個陌生人,問道,“你是誰啊?”
妖堯男狐疑的看著黎秋,抱臂問,“你又是誰?這里不是賀哥的房間嗎?賀哥呢?不在里面嗎?賀哥!賀哥!”
妖娛男沖著房間里大聲喊道。
黎秋更加一頭霧水了,“你要找賀老師嗎?他不在這里啊,他沒有來今天的活啊。”
妖堯男一把推開黎秋,“小朋友,你先往后稍稍,別騙我了,賀哥就在里面對不對,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妖娛男圍著房間轉了一圈,房間里確實只有黎秋一個人。
他也迷了,“我看著你有點眼,你也是圈里人?賀哥的活為什麼是你來的?”
黎秋跟他解釋了一通,妖堯男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是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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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妖娛男自己說,他跟賀恒以前就認識的,這不賀恒出國之后,兩人許久沒聯系過了,所以妖娛男私自的查了賀恒的行程,想要來賓館里直接找賀恒的,但是沒想到來的卻是黎秋,這就鬧了個誤會。
黎秋表面上了然的點點頭,可是心里早就震驚的原地蹦炭起來了。
賀老師,賀老師以前居然跟別人約過……
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太顛覆賀恒在黎秋心目中的形象了。
可是黎秋又想了想,賀恒也是氣方剛的男人,還是公然出柜過了的,肯定會有很多人往他上撲吧,那賀恒也是需要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的,要是真的從來沒有做過才是不正常。
黎秋的眼神忍不住的往妖娛男的下半瞧,實在是因為他居然下面穿了條短還穿著黑,白晃晃的大長被包裹在致的黑蕾之間,引得人不注意到都不可能了。
“既然是個誤會,要不然,哥哥留下來陪你,”妖娛男也上下的打量著黎秋,笑道,“你這樣的哥哥也喜歡的,看著就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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